“没听清吗?求朕临幸你,卫云翼。”冷漠的眼神俯视着趴在自己面前的男子,全没有半点怜悯。
卫云翼的手紧紧地在石板上攥成一团,这是他最后的一点自尊!他也要夺走吗?!
“怎么?你后悔了?”皇帝说着悠然向身后一招手,假山后的胖总管马上恭恭敬敬地迈着小步跑出来,低着头准备领旨。
“不!”卫云翼赶忙伸手阻止,“臣……遵旨。”
即使已经不是堂堂一介国士将军,即使已经声名扫地凌辱至极,这样的身体,至少可以救一个人的命……
生逢桀纣世,何敢爱洁身。
卫云翼强忍着耻辱之痛爬到皇帝的脚边,匍匐着从地上挺立起半个身子,一边恭敬地低着头,一边伸手去解皇帝的腰带。
“啪!”
皇帝一掌把他的手拍下去,嘴角带着一抹冷淡的嘲弄:“卫云翼,你怎么连取悦男人都不会?难道你老婆在床上就是这么服侍你的?”
卫云翼听着这极其侮辱的话语,尤其是侮辱他爱妻的话语,心中的怒火简直要把他自己烧成灰烬一般!然而他只能忍!为了小芸,为了妻儿,他不能做出任何抵抗的动作!
强压住心中的恨怒,卫云翼从地上屈膝站起,他尽可能让自己的身体贴近皇帝的一身锦袍,垂着眸子,垂着双手,即使唇齿贴得极近,却完全没有亲吻的愿望,只是保持着暧昧而冷漠的距离,谁料若即若离之间,皇帝却突然一把掰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吻到自己的唇上来。
卫云翼本能一缩,但是有力的手指完全不给他逃脱的机会。
“你可以给朕更衣了。”
衔在唇齿间的话语听上去格外魅惑而倨傲,如果他们是恋人,这将是多么温馨而甜蜜的情景。
然而他不是。卫云翼知道,皇帝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侮辱自己,他彷如在边疆执行巡查任务一般把自己的唇放在皇帝的唇齿间,随后把垂着的两只手收束到皇帝的腰间,盘扣,腰带,敝膝,下摆……
第六回下
卫云翼知道,皇帝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侮辱自己,他彷如在边疆执行巡查任务一般把自己的唇放在皇帝的唇齿间,随后把垂着的两只手收束到皇帝的腰间,盘扣,腰带,敝膝,下摆……
远远看去,这真是一副极其yín_dàng的春宫图!那赤裸含水的漂亮身体正紧紧地贴在一身华服威严的男人身上,一边动情地吻着他的唇,一边不顾一切地解开他的衣服,彷如饥渴的野兽似的,不惜用自己的身体去唤醒着他那华美衣冠下的原始yù_wàng。那是属于男人的,野性的yù_wàng——
占有我。
这便是这个男人想要的吧。不,这应该是每一个男人都想要的,那种居高临下的倨傲和自满。所以男人会争权夺利,男人会征战沙场,男人会一次又一次地跨上女人的身体,用以宣告自己的力量。
而这个男人,他已经君临天下,拥有一切。所以不幸的自己,就成了他“天下”之后的第二个猎物。
这样。
而已。
冷如冰霜的目光注视着顺从侍奉的身影,看着他解开自己的衣裳,笨拙地吻着自己的胸口和小腹。作为皇帝,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在无数宫人的注视下生活、享乐,更何况今天是在这华清池里,到处都是藏人的地方,到处都是巴望的看台;而且,没有人愿意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可以亲眼看着他们的皇帝如何在一个男人身上获得快感。
但是,对于卫云翼来说,这一切都是不同的,宫人的注视让他受尽羞辱和难堪,在这如游街示众一般的惩罚中,他此刻所做的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了。
但是,还不够。
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卫云翼低伏在小腹上的头颅,他掰开他的嘴,面无表情地把雄壮红紫的阳物塞在他嘴里。
那一瞬,他听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惊叹声。
“卫云翼,不要让朕等太久。”
威严的命令劈头盖脸地发下来,卫云翼感到自己口里巨大的男根,只觉得喉咙里一阵阵干呕,头晕目眩得要昏死过去一般。但是他不能昏死过去,至少现在还不能,他得把皇帝的yù_wàng激发起来,让他满意,让他舒服……
这样的事是他卫云翼想都不曾想过的,但是他毕竟是有家室的男人,想也知道该怎么做。他只把自己的嘴当成是女人的腿间之物,一边强忍着喉咙里的干呕,一边前后地挺动自己的脖子,让他的男根在自己的口里获得类似女人下体的快感。
“嗯……”
皇帝似乎很满意地发出了一声哼,这本该是卫云翼期待的,此刻却又让他万分羞辱和痛苦。
他的嘴,可以舌战群儒,可以吟诗作赋,可以尝遍天下的好酒好菜,可以骂尽天下的乱臣贼子,然而此刻却只能沦为男人泄欲的工具,而且是自己主动侍奉,对着他本该直言极谏的君主。
“啊——”
头顶传来的吐气愈加放恣起来,逐层攀升的yù_wàng不满于这样笨拙的活动,有力的双手猛地抓住湿漉漉的发根,粗暴地在自己的腿间前后活动,仿佛这不是人的头,而是一样器皿一般!
卫云翼的口唇被狂野地强暴着,他来不及呼吸,来不及咽下,粘稠的体液顺着他的嘴角喷溅出来,灼热而浓烈的气息弥漫在他的口腔和鼻腔里,他想咳嗽,想呕吐,想快快结束这折磨和羞辱,可等待他的却只是更疯狂的侵入,进一步膨大的男根涨满他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