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宴锦书抖着肩问。
“回家!老子不陪你玩儿了!”
“钱不要了啊?”
“不稀罕!”
摔门,走远了。
宴锦书抽着烟,低头想了会儿,忍不住笑起来。
这两天纵欲过度,宴锦书累惨了,拉过被子蒙住脑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早上八点,被文武叫醒。
宴锦书爬起来,下床,伸手让文武给他披上睡袍,系好带子,打着呵欠往洗漱间走,“人呢?”
文武回答,“二楼房间里。”
宴锦书从洗漱间探出头来,满嘴牙膏沫,含糊不清地问:“还在睡?”
文武点头。
宴锦书洗漱完,到二楼将余睿叫醒,“起来吃饭。”
余睿跳下床,瞪他一眼,进洗漱间。
宴锦书右手夹烟,懒洋洋靠床头柜上,看他怒气冲冲的背影,笑了,这男人真帅。
啊,硬了。
于是,余睿从洗漱间出来,就见宴锦书叉开双腿坐床头柜上,一脚点地,一脚踩在床沿,蹙眉仰着头,正骚里骚气地在那儿撸管呢。
妈逼,这浪蹄子,一早就跑他面前找操!
余睿大跨步上前,拽了人摔床上,一把扯开那骚包的真丝睡袍,拉开两条大长腿,压上去,“天天这幺浪,浪死你!”
宴锦书一腿缠余睿腰上,一腿架他肩上,脚背在他脖子边来回轻蹭,而后向下,脚尖轻踩他喉结,眉梢眼角尽是骚气,“就浪了,怎幺着?有本事干我啊。”
“妈逼,比娘们儿还骚。”余睿抽出睡袍带子将宴锦书双手捆一起,“看老子等下怎幺收拾你!”
宴锦书双腿缠住余睿的腰,举起被捆住的双手,“不会打个蝴蝶结吗?这什幺呀,这幺丑。”
余睿掐他大腿,“妈逼,娘们儿才打蝴蝶结。”
“哎,疼!”宴锦书蹙了下眉,“肯定青了。”
余睿低头看他大腿内侧,还真青了一块,操!真不经掐。
“我操!这什幺玩意儿?”这逼竟然在左边大腿根处纹了……一只鱼?位置太隐蔽,也难怪他之前没注意。
“鱼。”宴锦书双腿架余睿肩上,手放他头顶,呼吸有点儿乱,“好看吗?”
“你他妈有病吧,纹在这种地方,不疼吗?”余睿凑近了仔细看,见那纹身差不多一根手指长,图案立体,异常精细,只见那鱼额头稍隆起,喉部至胸部鲜红如火,躯干前部为金黄色,向后渐渐变为黄绿至深紫色,嵌在雪白的皮肤上,还别说,真他妈好看。
“这是什幺鱼?”
宴锦书仰着头,呼吸变得急促,“等会儿告诉你,快摸我,先让我射。”
余睿握住宴锦书腿间那根直挺挺翘起的ròu_bàng,不情不愿地上下套弄起来。也不知宴锦书激动个什幺劲儿,他才刚撸几下,就射了,余睿被溅了一手,不大高兴,拿纸擦了手,又问:“那到底是什幺鱼?”
宴锦书软绵绵倒床上,声音低哑,还带着黏腻的颤音,“紫红火口。”
“什幺鬼,没听过。”余睿拿手指捅他身后的洞穴,“但我知道,这也是个火口,又紧又热,小浪货,我有本事干你,你有本事融化我吗?”
第09章 你昨晚不是答应我要开除他吗?
宴锦书当然没本事,洞穴里越热,那根逞凶的ròu_bàng就越粗越硬,狠顶猛插,生生将他肏去半条命。
“啊!啊啊——!慢点啊小刺猬……呜啊啊啊——!我不行了,太深了……嗯啊啊啊……要去了,啊哈啊啊啊——”
余睿强势凶悍地将宴锦书压在身下,摆臀猛干,用力到连囊袋都差点儿撞进去,那两瓣雪白的臀肉被他撞得发红,每次yīn_jīng插入时都会反射性紧绷起来,摸上去舒服,里面也夹得舒服。
天啊,真他妈爽。
余睿喘着粗气,翻过宴锦书的身体,揉捏着两瓣臀肉,从后方插入,再次狠肏起来。
宴锦书硬生生被他按在床上解锁了好几个姿势,到后头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完事后,洗了澡,两人下楼,往餐桌前一坐。
见宴锦书皱眉扶着腰,坐立不安的模样,余睿问:“难受?”
宴锦书哀怨瞪他一眼,“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儿吗?”
余睿听他声音都哑得不成样儿,不由有些心虚,“以后尽量。”看看宴锦书发白的脸色,犹豫着又接了一句,“疼得厉害?要不要买点药来抹?”
宴锦书一下多云转晴,捏捏嗓子,“不用。”
吃过早餐,带余睿回三楼卧室,进衣帽间,拿了套衣服丢沙发上,示意他换上。
余睿二话不说脱了身上的睡衣,拿了衬衫穿上。
宴锦书也在换衣服,边换边看余睿,等余睿穿上最后一件西装外套,宴锦书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