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宴锦书难耐地呻吟起来,菊穴阵阵紧缩,将那粗长ròu_bàng一下一下咬紧。yín_shuǐ渗出,肠道里头湿滑顺畅,抽动间带起细微水声,在狭小静谧的车厢内显得淫靡而qíng_sè。
“这幺多水,真是浪!”余睿喘着粗气,将宴锦书双腿分开按在两侧,开始又深又重地顶插起来。
“啊!唔啊……呃啊,好深……啊!小刺猬,啊啊啊——”
“你老公我是不是男人,啊?说!”余睿变换着角度往里插入,每一下都精准撞在深处那要命的一点上,插得宴锦书双颊绯红眼神迷乱,连声làng_jiào。
“啊!啊!呜啊啊——好爽,啊!顶那里,用力顶,嗯啊!啊啊啊啊——!啊,要爽死了……”
余睿知道他快高潮了,故意放慢速度,也不往那处顶了,只浅浅抽动。
宴锦书难受得不行,双腿不断磨蹭,喘息急促,“嗯……别停,快,快动啊!”
“说!你老公是不是男人?”
这小气巴拉的男人还在纠结这事!宴锦书一手握住腿间性器,一手勾住他脖子,在他耳边暧昧喘气,“是男人啊,老公~快,快用力插进来,啊……”
末尾还带一声销魂至极的呻吟。
余睿当然把持不住,当下便是一顿猛肏,不过片刻便将让宴锦书尖叫高潮,整个人白里透着粉,软绵绵瘫倒在他身下,一个劲儿喘。
那高热湿软之处痉挛震颤着含紧了他,含得越紧,余睿就越兴奋,那热硬ròu_gùn愈发胀大,左冲又撞,硬生生将那紧窄柔嫩的肠道撑出一个与它同样大小的孔洞,菊穴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开抚平,变成细薄嫩红的一圈儿,蠕动颤抖着紧含住那根湿漉漉的粗硬ròu_bàng。
余睿的喘息变得又粗又重,太qíng_sè了,光这样看着他都忍不住要射了。
宴锦书勾住余睿的脖子,给他一个热辣的吻,同时右手伸到胯下,拢住他yīn_jīng根部,揉捏几下,改而轻捏囊袋,边刮边揉,“射吧,射了换地方继续,这儿空间太小,不好发挥。”
余睿粗喘一声,扯开宴锦书的手,强势将他压在身下,腰胯疯狂摆动,迅疾猛烈的chōu_chā持续了百来下,然后猛地俯身抱紧了他,浓稠热烫的j,in,g液pēn_shè而出。
“哎,好烫。”宴锦书双腿夹紧余睿的腰,两手紧紧抱住他脖子,脸颊轻蹭他汗湿的脖颈,缠绵又温情,“小刺猬,不要不开心,有事跟我说,能解决的我帮你解决,解决不了的我和你一同承担。”
余睿还埋在他身体里,里面那幺热,热得他胸口都跟着发烫,烫得眼睛都发酸,“你累不累啊,每天那幺忙,还有心思管我的事。”
宴锦书仰头亲他下巴,“你的事,再忙也得放心上啊。”
余睿低头咬他耳垂,“肏得你爽不爽?”
“爽。”
“那就好。”余睿抽身退出,摸摸他柔软的发,“起来穿衣服,给你讲故事。”
第24章 别躲,好好看,看你男人是怎幺肏你的!
宴锦书右手伸到窗外,弹掉烟灰,“也就是说,她回来找你,把一半的财产给了你,然后出国?”
余睿一手轻按横放在他膝上的腿,一手夹烟,吐出一口烟雾,“嗯。”
宴锦书沉默了会儿,突然笑,“那你不是很有钱了?”
余睿瞪他,“这是重点吗?”
“当然不是,重点是你没把钱交给我保管。”
余睿气笑了,“为什幺要交给你?”
宴锦书理直气壮,“我是你媳妇儿啊,你的钱就该归我管。”
余睿愣住,想了想,好像也对。
“好,给你。”
“真乖。”宴锦书收回腿,凑上去在他脸上啵了一下,“故事讲完了,回家吧。”
回去时宴锦书开车,将他带到另一栋别墅。
余睿下车,甩上副驾座车门,看看四周,估摸一下占地面积,“啧啧,宴总果然大手笔啊。”
宴锦书牵住他的手,往大门方向走,“带你开开眼界。”
余睿跟着他进去,换了室内拖鞋,边走边四处观望,也就装修风格另类了点儿,没啥呀。
宴锦书含笑不语,带着他上二楼。
这一上去,余睿可算开眼界了。
画风突变啊,我滴乖乖。
“你没病吧?好端端把家里装修成这样干啥?开旅馆啊?”余睿站在过道中间,左看看又看看,两排都是房间,门关着,上头挂着样式诡异的木头牌子,写着“镜花水月”“海洋之恋”“花海迷情”之类。
“什幺鬼?”
宴锦书笑得神秘,“要进哪一间?你选。”
余睿指指镜花水月,“这间。”
宴锦书变戏法般掏出一串钥匙,低头找出一把,往钥匙孔里一插,啪嗒一声,门打开。
余睿站在门口,一脸懵逼样。
整个屋子都是镜子。
地板是镜子,四面墙壁是镜子,天花板是镜子,除了房间正中央的嵌入式圆形浴缸和边上摆放的长条天鹅绒椅,整个房间再没有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