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你先回去,我恐怕一时半刻难以脱身。『『文 『学Ω迷 ..”秦扬往罗刹王低声道。
罗刹王也把他当下的处境收在眼底,不过知晓秦扬的本事,当初在潭洲大闹一场,连罗刹王和八大门阀也难以奈何他,不由怜悯地看了那几个老仆一眼,当即告辞离去。
“看来不是我不够低调,而是你们非要逼我高调啊!”
秦扬眼神一冷,原地沉吟了一会,随即取出一颗金橙橙的橘子在半空抛了抛。
遽然白影一闪,狐彝就已经落在他的肩头,二只乌溜溜的眼眸大放光芒,爪子捧在他面前,甜甜叫道:
“唏唏”
秦扬又取出数十颗剧毒无比的橘子,這只小狐彝眼都快花了,口水直流,在他肩头蹦来蹦去,尾巴摇动,唏唏叫个不停,努力地讨好他。
“小狐狸,假如你帮我渡过难关,這些香气扑鼻的橘子都是你的,包你吃个够!”秦扬循循善诱道。
狐彝点头如蒜,秦扬微微一笑,便帶着這头异兽下山而去。
“小鬼,不用走了,這儿风景秀丽,正是你的埋骨之地。”
秦扬骑着虬龙兽刚刚走出玲珑岭,那六个枯瘦老仆当即围了上来,其中一名正是被他一拳险些废掉的老仆,冷笑道:
“你打伤我家少门主,又几乎把老夫废掉,莫非还想活着回去?”
又一个枯瘦老者冷笑道:“蠢货,你应该躲在玲珑阁不出来,做个缩头乌龟,至少也不用白白送死。”
秦扬叹了口气,无奈道:“诸位,我是巫毒门的堂主,你们杀我,莫非就不怕巫毒门报复?”
“报复?”
一个枯瘦老仆嘎嘎大笑,森然道:“别人怕你们巫毒门,但咱血狱门可不怕。即使你们门主曹彰见了咱门主,也得低声下气。我倒要瞧瞧,你挂掉之后曹彰会不会为你出头!”
“原来我巫毒门的门主,叫曹彰……”秦扬喃喃道。
那几个枯瘦老仆一阵无语,秦扬身为巫毒门分堂的堂主,居然不清楚门主的名字,真可谓是有够奇葩的。
秦扬微笑道:“诸位,我假如想走,你们根本拦不住我,何必多此一举?虬龙兽,启程吧。”
他胯下的虬兽怒嘶一声,一跃而起,从六名枯瘦老仆的包围圈中跃出,狂奔而去。
“想走?沒那麽容易。”
那六个老仆勃然大怒,纷纷纵身而起,御风而行,往秦扬追去。
其中一个枯瘦老仆实力最是深厚,当先一步,远远一掌拍出,当即手心冲出五道青色的人影,鬼气森森,戾啸连连,迅往秦扬扑去,正是血狱门的绝学噬血。
血狱门的门主周鼎乃是奇才級的人物,和玲珑阁主一樣,他所获得的符诏高达八星,符诏中传承的箓文,就是噬血秘典残篇,是集玄术秘笈于一体的高深法门。
這种玄术施展开来,玄气化作血影,扑到玄士身上,便可帶走玄士的精血,滋补自身,令人防不胜防,比谭斌的血妖吞噬法更胜一筹。
修行噬血的高手,杀的人越多,实力便越高。
周鼎就是靠這卷歹毒的秘典开创血狱门,雄霸一方。
就算是玲珑阁主,這等实力达到极其高深境界的一阁之主,轻易也不敢得罪他。
那五道血影迅扑到秦扬身后,眼见便要扑到他身上,遽然一道金光而出,落在秦扬头顶。
但见他的符诏此刻已經变成赤色,快要突破成为三星。
符诏轻微震动,出咣的一声巨响,赤褐色光幕罩下,覆盖他的全身。
血影扑来,撞在玄气盾上,但见玄气盾就像波纹般震动,随时可能被撞破,秦扬也被震得玄气翻腾。
這种玄术攻击力不強,但胜在歹毒,令人防不胜防。
“狐彝,祭!”
秦扬的武魂、玄气纷纷涌入這只狐彝体内,当即把它祭起,玲珑阁的炼魂真经中记载了怎樣祭炼蛮兽的法门。
秦扬沒有学过這部真经,他所使用的是秦魁所传的武魂牵引术,尽管不如炼魂真经,但也足以把狐彝如臂指使般祭起来操控。
但见這头洪荒异兽被他祭起,悄悄在半空中飞行,就像一只幽灵,嗖的一声出现在那枯瘦老者眼前。
“一只小小的蛮兽,也敢在老夫面前献丑?”
那枯瘦老仆冷笑,自持修为比对方高出六个境界,仅仅祭起自身的符诏,落下玄气盾护住肉身,便继續操纵噬血往秦扬杀去,对杀来的狐彝置之不理。
遽然狐彝体型吹气般膨胀,愈来愈大,身如天马,横在空中,张开血盆大嘴,咔嚓一口把那枯瘦老者连人于符诏一起吞入腹中。
他根本不曾料到,這头看似温顺的蛮兽,竟然会如此凶猛,一招之差,当场丧命。
秦扬干掉一名強敌,旋即祭起狐彝往另一个老仆飞去,那精瘦老仆怒喝,头顶符诏中遽然飞出一把大刀,滴溜溜旋转,往狐彝斩去。
他觉這头异兽极其凶猛,当机立断祭起玄兵,意图把狐彝先斩杀。
秦扬心念一动,收回狐彝,那只雪白的貂儿体型当即缩小,落在他的肩头。
弯刀当头往他斩下,咔嚓一声切开玄气盾,劈在秦扬身上,把他从虬龙兽背上劈飞。
“給老三陪葬吧!”
那精瘦老仆厉声大吼,往秦扬扑去,一把把大刀从他符诏中飞出,足足有十八件玄兵,连成一道阵势,呼啸盘旋,往秦扬追去。
此刻秦扬尚未落地,便被這十八件玄兵组成的刀阵覆盖其中,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