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不行了……」
「嗯?什么不行了?」
被流一郎在耳边这么一问,纯恨恨地颤抖着双唇,紧闭的眼角也渗出泪水。
流一郎见状轻轻一笑,啃了一口纯的耳壳。
「我知道了啦!一遇到你,我只有举手投降了。」
其实,流一郎本想多吊吊纯的胃口、多让他掉几滴眼泪的,可惜他的心好歹也是肉做的,见到纯如此可爱的泪眼,怎么狠得下心贯彻初衷呢?
「那么,我就不浪费时间,赶紧来享用纯的牛奶吧……」
用甜得要融化般的语气说完,流一郎便将手放上纯的裤子皮带。
然后,以宽大的手掌轻抚过细由裤子外便可清楚察觉的隆起。
「……啊!」
趁纯因为最直接的快感部位被搓揉而倒抽了一口气的空隙,流一郎一鼓作气将他的裤子连里带外一并褪下。
「真有精神……」
纯的男性象征失去屏障后,无视于本人的愿望,在流一郎眼前昂然耸立。
此外甚至还……
「怎么?已经忍不住哭啦?看看你可爱的伙伴……」
「不要说……!」
纯迅速地摀起了耳朵。
本来是想连眼睛也蒙住、顺势背过脸去的,但是预料中的下一步接触却迟迟未发生,他禁不住悄悄微张开眼晴。
「老师……?」
纯突然害怕了起来,开始寻找恋人那张温柔、俊美的脸。
在这种场面突然失踪,被留下的一方打击可是非同小可。
那种感觉,活像是遇上了顽皮的狐狸精。
当然,用南柯一梦来解释也嫌太过牵强。
毕竟自己现在仍然身处别人的寝室,睡在超级大床的漆黑床单上,重要部位不仅仰天长啸,还从前端不断淌出透明的蜜汁。
「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