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丫鬟笑道“我等奴才奴婢的起身时也会懒懒,难不成,咱们主子不可了。”
另一婢女说道“小猴子,你倒是勤快,每日准时来这候着。不过啊!主子今早说了,让奴婢们在外候着,说是未经允许不可大声喧哗,不可催他。”
金猴被他们说的糊涂,不解的问“王爷到底在做什么?这懒床可不是他的作风。”
又一丫鬟拍拍他的肩膀,神神秘秘的说道“许是啊!屋里藏着什么陈阿娇呢?”
她这一言引得各位姐妹轻笑,心中自是喜得云长青肯藏娇了,就是金猴百思不得其解。
里面的两人三言两语解决了心中事,又回到素日那般,可这其中微妙的变化,沈英自是看得出来。
云长青为他束好发,配了发冠,才搁下檀木梳,道“如此,便是沈将军了。”
“穿了战甲方才是。”
两人互视一笑,起身出去。
门外各位调笑,等大门被云长青打开时,才扯开让出大路来供云长青走。
金猴自然也得退后。
“沈哥,今日不去上朝,你我去南城陈将军的军营走一走,抄了长戟,换了战甲,上了铁马,看看谁更高一筹。”
“好。”
诸位以为那声沈哥是“沈歌”,误以为是女子,却在听完那人回话后,各自将手中用具落了下去。
金猴也是瞠目结舌看着沈英…
等他反应回来后,大喊道“徐伯,徐伯,出大事了。”
此声久久盘桓王府内,便是高阁飞鸟也走了。
与徐闻交代后,金猴焦急的问“徐伯,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可不能就这样看着王爷成为断袖啊?这都到了同居的地步了,还不知…不知有没有?”
徐闻瞪了他一眼,金猴才闭嘴,深思片刻后道“我有一妙招。”
“什么?”正烦心的金猴听闻徐闻有妙招顿时眼冒金光,凑近问。
“去找千家少爷来场棒打鸳鸯。”
“我懂了。”金猴点点头,意味深长的对着徐闻笑。
陈鸣不在,他的助将安义之还在,云长青去时,只说沈英是他朋友,借他们的场地一用。安义之与云长青也是泛泛之交,加之,常听陈鸣提起他,也不推辞,带他们去了场地。
云长青换了银色战甲,手握八尺长戟,一手托着头盔去了场地。
安义之笑道“王爷好角色!配这身战甲,真是九重天上战功赫赫的战神!”
云长青也有男儿志向,自然也对边关充满渴望和试探,虽排斥朝中名利权势搏斗,但若是让他永驻边关,绝不说半个苦字。
“这身战甲很合适。”
安义之拱手以表赞赏,抬首时,瞧见沈英出来,惊讶道“王爷的朋友似是眼熟。”
云长青明他的话,却不理会,转身看向沈英。
且说沈英一身暗红战甲,镶嵌金色龙雕,腰佩笼头护腹,护膝下一双金色华靴,一手扣着腰间长剑,一手将长戟负在身后,头盔上的飞鸿随风沉浮,倒是他胸前青丝安静着。
重拾将军的感觉让沈英自觉的换上将军的皮囊和感情,即便是面对云长青也沉着心走路。
“长青。”云长青在沈英眼中,也是另一番绝色,出于凡人的威风,胜于帝王的从容,银色充满神秘,是智慧的象征,他很配这颜色。
云长青道“沈将军,今日一战,你我可要分个胜负,不许留情。”
沈将军?安义之微惊,再仔细看下沈英。
沈英很想告诉云长青,他们的起跑线不一样,云长青缺少战斗经验,比不过在沙场打滚十几年的他。可看他如此高傲倔犟不愿轻易低首也只好作罢,是个男人,也该如此解决事情。
“云长青,你我一个锋芒毕露,一个深有城府,这种碰撞,必定要有一场汗血淋漓的搏斗,是输了或是赢了,都不怨命。”
云长青不多言,转身跃起朝着银马而去,在空中飞转身子立于马鞍之上。
沈英点地而起,于同样姿势立在棕色马匹马鞍之上,与他对望。
看去的安义之惊呼:武国沈将军沈英!
两人对看,互不出手,在这种对比中,都清楚,最后出手的人最有耐性,也最是稳重。
陆续有将士过来观望却不见打斗,愈发疑惑到底在干什么。
众人期盼之中,两人似有约定般的同时点马而起,在空中一个看似随意的擦剑却是推掌相击,飞身落在对方马匹上。
而后,云长青在刚落脚时倾身飞出长戟,身子完全与地平行,沈英那时点马而起,再落下踩着他的长戟朝他踏去,依旧没有出长戟,非是担心伤了云长青,而是,此刻不是出长戟时。
那云长青看着沈英靠近,眼中的人逐步放大,却在还剩一步时推了长戟一把,迅速向后翻身从马腹下穿过飞去用脚勾起继续飞出的长戟,握在掌中落在银马之上。
对面的沈英坐于马上,负着长戟看着脱了白衣换上银色战甲的云长青,他步步快而准,将长戟当剑在用,反应也甚是及时。就这点下来,沈英已觉战胜云长青需利用其弱点,而他最大的弱点便是---大意。
虽然招数不过三招,但安义之和那群将士看的入神,这几招十分紧迫,也十分险恶。云长青与沈英之间的距离若是近了些,他第一次出手时便会刺到沈英腹部,而同时沈英铤而走险从他长戟上踏过,若是云长青那时没有推出长戟而是迅速空手袭击他也会伤他半点。云长青选择翻身穿过马匹追回长戟,那时,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