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说别按了。”
“陆老师!你的前戏全在肠子里吗!啊……”
舒敛被狠狠撞了一下,又爽又疼,霎时哆嗦着无法言语。
“没有前戏,老师一样可以让你舒服。”
“嗯啊……你轻点……”舒敛难以承受地趴在桌上,腰臀被身后人禁锢着,火热性器在尚未完全柔软下来的穴道中放肆chōu_chā,甜蜜又幸福的感觉逼得他不知道该愉快还是愤怒,断断续续地骂道,“为人师……表……啊……实际上……却是个……啊……衣冠qín_shòu……”
“这两个成语用得还可以。”
“……”舒敛把头埋进手肘间,迷蒙着眼盯着桌面。
脑中想着,幸亏昨天晚上后面的xiǎo_xué才刚开拓过,否则以陆深这样简单粗暴的玩法,等到结束自己多半只能被抬着出去。
黏腻的润滑剂浸得穴口湿濡不已,火热的棍子进进出出搅得水声“噗噗”作响,与ròu_tǐ撞击的声音一同充盈满耳,来来回回几十下后,舒敛便再没了痛感,只觉得身后麻痒无比,主动扭摆着腰臀迎合。
陆深低笑,从他身体里抽离出来,忽得将他翻身,抬着他的一条腿从正面撞进去,毫不保留地冲到最深处。
“啊!……嗯慢点啊……”骤然换了姿势,让舒敛觉得很累,原本还能安安稳稳地趴着,现在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却都只压在他的半个臀上,根本不是痛苦两个字能形容的,不禁求饶道,“不行……撑不住……嗯……”
陆深瞧出他是真的难受,用力撞了两下,随后将他另一腿也缠到腰间,托着腰臀将他抱起来,向办公室内的沙发走去。
“啊啊……”每一步都是煎熬,体内的硬挺随着走动一下下地戳着兴奋点,人还未沾着沙发,舒敛便不堪折磨地缴了第一发械。
舒敛正大口喘气,陆深顺势捏着他的下巴深吻一番,勾着舌头一阵吮吸纠缠,直撩得他呻吟不断,再度起了兴致,埋在体内的热物才又一下一下地顶弄起来。
“年纪轻轻的果然不中用……”
“你啊……你才不……”舒敛在沙发上扭得不像话。
陆深一巴掌清脆地拍到他臀上,反问道:“我才什么?还不承认我体力比你好?舒敛同学,跟着老师好好学习……”
——太qín_shòu了。
舒敛说不过他,此时此刻更是喘气都艰难,索性不再说了,闭上眼睛只管呻吟。
第5章 一盆意外的水
舒敛同学就这么默默地与陆深老师达成了师生以外的私密关系。
其实对于陆深这种老江湖而言,身边有一个养眼温顺又好操的固定炮友实在是一件令人心情愉悦的事情,并且十分令他省心,对方身为自己的学生,师生宿舍之间只隔了一块几米宽的花坛,这该有多方便。
但舒敛不一样,他虽也有过与人深入花式交流的经历,可毕竟年轻,其次数不仅相当少,且只与同一个人发生过。那个人是他高中时期的前任,两人毕业后便分道扬镳了,因此对于舒敛来说,炮友这种存在真是太新鲜了。
新鲜归新鲜,没吃过猪肉总是见过猪跑的。
所以舒敛对这个概念理解得无比迅速,甚至根本不需要陆深提点一二,自个儿便悟到了这层关系,并欣然接受。
在知道对方是自己的老师之前,陆深于舒敛,那就真的只是一个在火车上遇见的陌生人。再具体一点说,就是一个在火车上遇见的、器大活好、英俊面孔沾染着沧桑的魅力叔叔。
两人都只是被对方的ròu_tǐ所吸引,谈不上任何感情,因而这么两炮下来,双方都特别默契地走了肾却不走心。
也好,潇洒走一回。
舒敛坦坦荡荡地回到寝室,软趴趴爬到床铺上。
任臻疯狂地打着单机,抽空瞟他一眼,惊讶地发出感叹:“老三,你又被谁给上了?”
“……”舒敛发自真心不是很想理他。
任臻锲而不舍地追问:“以前没见你这么骚动不安啊?怎么一个五一假期回来,你跟灵魂洗涤了似的放飞自我?”
“老大啊……”舒敛忍不住吐槽他,“我说真的,其实你这张嘴,跟我哥是真配,你快追到他好不好?你俩在一起能把地球说爆炸。”
“不急,”任臻露出自信满满的笑容,“我今天仔细看了看镜子,觉得我真挺帅的,一定能搞定他。”
舒敛趴在床上翻一个白眼。
很不是滋味地想了一阵,咸鱼翻身地挪到床沿上,探出脑袋去问道:“老大,我……真有那么明显吗?”
“也不吧……”任臻怜悯地看看他,安慰道,“放外边别人最多觉得你身上的气质有点引人遐想,放我这儿……太熟了没办法,哪怕你悄悄吃过屎我都能看出来。”
“你才吃屎!”
“不吃不吃,”任臻畅快地笑起来,问道,“所以你到底是被谁给上了?隔壁学院那极品终于追到你了?”
舒敛一听就来气,霎时回了一句“我真像是爱吃屎的人吗”。
而任臻口中的“极品”,舒敛不惜摒弃道德将之与“秽物”相提并论的那个人,名叫王家富,正如其名,家境还算优越。
王家富嫌这名字不够洋气,给自己取了个英文名叫er,全校除了老师和舒敛,不许别人直呼他本名,搞得他们班的氛围跟发廊似的,天天都“er”去。
要说这家伙的皮囊吧,其实也不算太差,算得上差强人意,可偏偏他骨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