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自己打脸,刘河对自己说过的话一向负责任,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径直走到床边,挨着甄军坐了下来。
白色床被与衣服间摩擦出一稀翻动的声音,没过多久就是一阵喘息声,因为第一次没有什么记忆,刘河刚刚的胆魄被甄军的撩拨得有些涣散了。
忍受着甄军在他全身上下每一处都留有痕迹的索取。每被触碰过的地方,都让他觉得所谓上流社会人士散发的那种令人厌恶的气息。与苗甜甜一样,这类人只会当他们是下层贫民的蝼蚁罢了。
也许人的这种无法平伏的鸿沟,是从来到这个世界的那刻起就注定了的。
雍容华贵的房间里不断缠绵的声音,似乎呼吸的是两全然不同空间的氧气。
一个乡野的小子,一个王族贵气的男人。
即使身体甜蜜纠葛在一起,心意与观念却竖起层层高墙,谁也看不到谁,谁也不认识谁……
“!……是什么东西?”在后面传来一阵滑腻冰冷的触感时,刘河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