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男人不由分说地,吻上了女人的锁骨。
女人闭眼微笑,再强悍的男人,还不是过不了这一关?
随着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越来越多,女人纤细的双腿,渐渐地开始尝试着去圈主男人的腰,扬起小脸,准备去吻男人的嘴。
可她怎么都无法想象,男人竟然将头撇开了,拒绝了她的吻。
女人不死心,直接抓住男人的大手,往自己的柔软上按。任何男人,对于女人这个地方,都没有自制力的。
可下一刻,男人还是从她的身上抽离开了,胯下那肿大的一坨还那么明显。可是他宁愿自己难受,也不想碰阿娇。
“为什么?”
女人哀怨的声音,让男人穿衣服离开的动作一滞,“对不起。我的心里没有你。”
他不是不行,而是不愿。
这一夜,男人是在客厅里度过的,而女人,则是在屋子里哭着度过。
既然不想对自己负责,那为什么又要将她赎回来。她宁愿留在那种肮脏的地方,也不愿意跟着他在这里受尽心里的折磨。
不行,既然他已经许诺了自己,那她一辈子都是他的人,她绝不会再让那个小丫头回到他的身边。
只要那个丫头消失了,时间一长,男人也就淡忘了,倒时候,也可以收起心思,安安分分地和自己度过这一生了。
想通这个问题,阿娇又得意地笑了。
隔天一早,男人照常在啊澈的家门口出现。lt;gt;
“你好些了没有,药我已经让阿娇熬上了,吃了饭就可以喝。”
这样的关怀,啊澈不感动也不可能,可是昨天阿娇的那个态度已经很清楚了,她不待见自己。
啊澈觉得,很有必要和阿娇谈一谈了。
吃了早膳,阿娇按照时间,真的将熬好的药送了过来。当着男人的面,啊澈天天地改叫嫂子。
见惯了风浪的阿娇,只是笑,并没有回答,倒让啊澈尴尬万分。
“别说话了,把药喝了。”男人催促道。
啊澈喝药的时候,阿娇的视线便一直放在男人的身上。昨晚两个人之间发生的那件事,女人不觉得怎么样,倒是男人一直觉得,那是他对不起小丫头了。
他的心思,尽收阿娇的眼底,她不急于一时,她有的是解决掉那个丫头的办法。
喝完药,啊澈将碗还给阿娇,“嫂子,这两天真是麻烦你了。”
阿娇无所谓地耸肩,“这是我夫君吩咐的,我只是照做。他关心你,是你的福气。”
说完,阿娇居然拉着元端的手,直接离开。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回到隔壁的男人终于发作了,甩掉女人的手,直接抓住她的下巴质问。
阿娇冷笑,甩开他的大手,“你说我为什么?你承诺过,会娶我。所以,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丈夫,一颗心全拴在别的女人身上吧?”
其实她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可是男人知道,自从自己再见到啊澈的那一刻,他的心再次沦陷了,他想要她,想要照顾她,想要陪她一辈子。lt;gt;
“我现在提醒你,你是我的,我决不允许你再去接近她。”说着,女人晃了晃手里的碗,“否则,我可不知道,下一次我给她喝的是安胎药还是砒霜。”
“你敢?”男人慌了。
阿娇冷笑,“我有的是手段,你看我敢不敢?”
直到她离开,元端还是不敢相信。当初自己是救了一个人,还是找了一个大麻烦?
自从那天元端被阿娇拉走之后,两个人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啊澈的面前。
很多时候,啊澈其实很想过去看看,可一想到如今两个人的关系,她便止住了脚步。
又过了几天,啊澈出门找工,恰好遇到隔壁男人的随从,一个个手里都没有空着,有的拿着红色的丝绸,有的那这红灯笼,一个个喜气洋洋的样子,让啊澈好奇,“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啊?”
“原来是小啊澈啊。大王过几天成亲,你不知道吗?”
“成亲啊?”啊澈咀嚼着这个词,苦涩地笑了。曾经她还以为,带着孩子找到他的时侯,他一定会欣喜万分,给自己一个完美的婚礼。
可是现在是有这么一个完美的婚礼,但是新娘并不是自己。
啊澈苍白着一张小脸是,说了几句祝福的话,便离开了。
当天晚上,睡到半夜的她,只觉得腹痛难忍,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从她的身体里流失。lt;gt;掀开被子一看,身下已经出了血。
惊慌无助的她,首先想到的,便是隔壁的男人,“大王,大王啊澈好痛。”
可是因为疼痛,啊澈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别说是让隔壁的男人听到了,就算是站在房间门口,也不一定会听到。
但是这个时候,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啊澈的房门真的被人推开了,男人慌乱地跑了进来,立刻将她抱在怀里,“澈澈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男人突然的出现,让啊澈不安的心瞬间安定下来。只要他在就好,就好……
见到男人的那一刻,啊澈放心地晕过去了,耳边回荡的,只有男人惊慌的喊声,“澈澈,快醒醒,你怎么了?”
太好了,他又开始喊自己澈澈了……
多灾多难的啊澈,再次醒来的时候,除了男人在她脸前放大的脸,还有一个白花花胡子的爷爷。
上次被人扛到这里的老头,这一次不但被人扛过来,还被迫留在这里。
一见到人醒来,老头边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