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是法阵建造者留下的?”
“有可能,我们打开看看。”
“好。”说完,小心的扳动木盒上的搭扣,缓缓打开了木盒。
“一卷空羊皮纸?”
卢修斯反复看了看从木盒中拿出的羊皮纸,确定它确实没有任何字迹后,把他递给一旁的西弗勒斯。
“你觉得是时间太久墨迹消失了,还是它本身的字迹被什么掩盖了?你带显形药剂了吗?”
盯着西弗勒斯手里的羊皮纸,卢修斯说出了他的猜测。
“很有可能,用药剂试试看。”
被卢修斯提示后,西弗勒斯把羊皮纸还给卢修斯,从还没收起魔药箱中层拿出了一瓶魔药。
拔开瓶塞后,缓缓的倒了一些在卢修斯展开的羊皮纸一角。
随着魔药被羊皮纸一点点吸收,几个相当有气势的花体字浮现在了羊皮纸上。
事实已经很明显了。这是一卷被隐藏了字迹的手札。
☆、理论
当手札上的字迹随着魔药的注入逐渐显现的时候,西弗勒斯与卢修斯看着上面的话,久久无语
。
手札的上面注明了建造法阵的人,以及在这里建造法阵的原因,然而就是因为这些,才更让看到的两人哭笑不得。
因为这个手札是萨拉查。斯莱特林所留,而留下的时间也正是他离开霍格沃茨之后。
“所以,我们这是,见证了历史?斯莱特林阁下因为这个法阵是初次使用,为了确保霍格沃茨的安全,所以跑来挪威祸害这里来了?”
“恐怕是的。”同样因为这种原因表示头疼的西弗勒斯,捏了捏鼻梁,决定不纠结于这件事,继续看手札去了。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手札的下半部分与上半部分的欢脱完全不同,把整个手札看完后的他,甚至激动到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发现了西弗勒斯的异样,卢修斯赶紧将手札从西弗勒斯手中抽了出来,开始阅读下面的内容。
还沉寂在激动中的西弗勒斯甚至没有发觉卢修斯的动作,他还在想着手札上的内容。
如果上面写的是真实的,那么他就再也不用受到混血这一身份的困扰了。虽然重生后在普林斯庄园的种种所得,已经让他不在意这一点出身上的瑕疵了。但是如果能解决这个问题就更完美了不是吗。
“所以说这个法阵是提纯法阵?不不,这不准确,这个法阵纯血也可以用。”
终于能稍稍控制自己的西弗勒斯,看着也开始激动的卢修斯笑了。
“没错,不能称它是提纯法阵,我觉得叫激活法阵更合适些。”
“对对,你是对的,激活。这真是……这真是……一个惊世骇俗的概念。”
“它的确是,如果它是真的,那我们就可以通过它激活体内的巫师血统,从而达到一个新的高度。”
激动的听完西弗勒斯的述说,卢修斯忍不住握住西弗勒斯的手,慢慢收紧。
“我们试试,如果成功了,你就不再是混血!传说中的古巫师啊!”
“不不不,我们不能,我注意到,要成功激活需要很多条件。我们得准备一下。”
“对对对,还有几个重要的条件。”
听了西弗勒斯的话,卢修斯终于也找回了自己的理智。于是两人一同埋头,再次认真的浏览手上的手札。就连猫头鹰带来了他们需要的《古今魔文对照》都没有在意。
“如果要成功的激活体内属于巫师的那部分血液,必须要确保体内的魔力达到上限,再通过战斗,在生死瞬间凭借自制力激活血脉,过程中必须保持灵魂的清醒……”
通过再次阅读手札,卢修斯将手札中重要的部分,通过缓缓读出声的方式,加深着记忆。
“你还漏了一点,这一切的先决条件是……信仰的绝对真空。”
放下手札,西弗勒斯与卢修斯相互注视着对方,他们可以从双方眼中找到属于斯莱特林的执着自己野心。
“西弗勒斯,对于‘信仰的真空’这一点,你有多少把握?”
终于,卢修斯呼出一口气,边将手札重新装回木盒里,边低头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对于这个条件,就他本身而言,卢修斯是不确定的,从小到大,有人会告诉他梅林是他们的神,有人会告诉他斯莱特林阁下如何如何伟大,甚至还有人会跟他说伏地魔如何如何。
可是现在突然有人告诉他,这一切都是错的,梅林只是远古巫师中的一个,斯莱特林阁下只是个想要通过法阵达到远古巫师这一高度的一员,而造成这一切的只是因为巫师血脉的退化,所以梅林比斯莱特林阁下强大,而斯莱特林阁下比他们强大。
“我不确定卢修斯,我也不确定。对于梅林,从小并没有生活在魔法界的我其实没有什么信仰可言,你知道的,我说的是我真正的小时候。对于斯莱特林阁下,怎么说呢,我应该更多的是敬仰。但是,你知道,我重生了,我不知道这源于什么,所以不确定在我内心深处,我是不是在敬畏着什么。”
“呵呵,你也不确定啊。这真是,你能想象吗?西弗勒斯,在知道自己有成为自己一直以来所信仰的神的时候,却同时被告知,想成为他必须不信他!”
说到这里,卢修斯闭上眼睛,试图阻挡住眼中所有的疯狂。
“这是多么悲哀的事情啊!”
“或许有什么别的方法也说不定,你也知道,信仰这种事情不是一成不变的。”
然而已经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