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一脸的杀气:“杨兆雷,我今天要杀了你”
“丁琪早就不爱你了,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杀个试试看”
趁着两人分开之际,丁琪拦住了,挡在中间。
李承红着眼瞪着丁琪,说话如同嘶吼:“你-让-开”
丁琪丝毫不惧,只是平淡的说了句:“你别闹了”
李承摇着头,皱着眉头:“你说我闹,可是你们t-m刚才在干什么你告诉我,你们刚才在干什么,都搂一起抱着亲了,是不是我不回来,你们就要睡一起了啊”
丁琪觉得李承说的话很刺耳,却无可反驳,沉默着看着李承。
李承恶狠狠的看着伸手指着杨兆雷,破口大骂:“有本事别躲在女人背后,你出来”
杨兆雷早就看不惯李承了,也想要过去再打一回,却被丁琪挡着不让过去。
丁琪心里只觉得厌烦转头对杨兆雷说:“你先回车上等我”
杨兆雷对李承挥了挥拳头回车上了,丁琪这才开口“我们离婚吧”
自说出口离婚的话,心底的石头也落了下来,毕竟早前就有离婚的念头,却一直觉得挺对不起李承的。但是日渐磨灭的感情,再发芽却也不是对李承了,打量着李承如今的样子,她不知道为什么李承从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变成了如同中年发福般的男人。
丁琪对于当年一时冲动和李承结婚,很是后悔,李承是填补了她当年失恋的伤口,让她生出想要依恋般的温暖。但是日久天长,依然没有滋生出来爱意,无爱的婚姻,恰逢李承出事。
丁琪很累,工作拼命,回到家只看到李承坐在电脑前打游戏,那点子想要依恋的温暖却也消逝殆尽。
路边灯亮着,车里灯亮着,楼上窗户的灯亮着。
可是李承觉得他心底的灯灭了,现实居然如此狗血,看着妻子美丽的脸庞,话语间的淡漠。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早已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了,曾经的骄傲和自尊被践踏在地上。
几天之间,经历了双重打击,老母亲眼看要不行了,妻子却又要离婚,李承手攥得紧紧的,指甲把手心扎得生疼。
“李承,我这次出差回来就想跟你说这事,我没想要骗你”丁琪冷清的声音一如既往:“我曾拒绝过他,可是当我一进家门就见你在打游戏,睡醒了你还在打游戏,你何曾关心过我呢我是个女人,我当初和你在一起是想要一个家,一个温暖的家,可是你病过一次后就变了,除了游戏再不关心别的事情了。这让我觉得我还没有游戏重要,在我每次需要你的时候,看到你在游戏时,我的心也就淡了,我不想再说别的来狡辩,是我的错,但是在这段婚姻里你也没有一丝错吗”
丁琪一直注意着李承,直到李承脸上有一丝松动,没有再发疯,才唇齿轻动继续说道:“李承,我不想因此而闹得难堪,我们好聚好散吧”
李承一直以为会和丁琪过一辈子,就像当初丁琪不想要孩子他也一直在配合着,心想晚点也可以。可从来没想过他俩的结局会如此仓促的收场,劳燕分飞的结局。
李承抽了下鼻子,心中的不舍,心中的痛,再多的不甘心,再多的悔恨也无用了。
趁着眼泪快要不争气的落了下来,侧过身去,李承的声音低沉微哑:“你真的以为杨兆雷就是你想要的吗”冷笑了一声说:“但愿你别后悔~”说完头也不回的走进楼道里了。
丁琪看着李承颓废的背影,再想起李承打电话让她回来的目的,她似乎做错了,挑错了时间说离婚的事情。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晚了,握紧手里的提包,转身上了杨兆雷的车上。
车子一溜烟走了。
李承只是快步上楼,拿钥匙的手抖了几回才打开门,进屋关上门,背靠在门上滑坐到地上。
地上的冰凉,李承一无所觉,只是心里空得厉害,低头埋在手心里,呜咽着声音“窝囊废,呵,就是个窝囊废啊”这一件事一件事的接种而来,这些常人难以承受痛苦,李承在一天之内全都尝遍了。
李承看着空荡荡的屋里,没有一丝儿的人气,曾经的家再也不复温暖了吧。想到医院里病床上的母亲,还是强撑着起身,脚步沉重的转身离开。
回到医院的时候九点多了,李承到病房里看到老太太依然安稳的睡着,方清河不在。坐下的时候,看着老母亲苍老的脸,皱纹斑驳,心里越愧疚难受,越发的胡思乱想。
李承轻轻关上门,从后面小门出去蹲在墙边。
这地方很小,横着几根绳子,白天留着晒衣服,晚上衣服都收走了,留着孤零零的绳子在那。
李承手狠狠挠着头发,心里乱轰轰的,脑海里的人影来来去去,母亲,丁琪,杨兆雷,,,包括颓废的自己。
李承从兜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支放在嘴边,打火机翻了翻兜里怎么也找不到。
这时旁边有人递过来一个很精致的打火机,把李承吓了一跳,从出来蹲这一直没发现这有人啊。
“谢谢啊”李承客气的接过打火机,真好看的打火机啊,并不认识是什么牌子,只有一串英语字母,应该不便宜才是,再一看自己十几块钱一盒的烟,点着火立刻递了回去。
“李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很有磁性的声音,听着很舒服,而且在声音主人上前一步之后,李承总算借着微弱的光看楚了人,方清河一身病服,眼睛被纱布包缠一圈,披着一个黑色的长款大衣。
李承站起来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