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艾泽尔学乖了,没等男巫再次施展那冰冻术就自发的拿起了挂在院中的抹布进了那间所谓的‘实验室’。
跨入那间实验室的时候,艾泽尔第一个反应是很多灰,显然这房间的主人也是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过了。根据灰迹来推断至少有一年以上了。
房间最右边的桌上凌乱的散落着几本书,书上放着一副黑色的框架眼镜。桌子的正中间放着一个小支架,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球被安安静静的放在那支架之上。
另一头的桌上放着一堆瓶瓶罐罐的玻璃试管仪器。
这实验室比他想象中还要大些。内部还有一个小阶梯,阶梯下居然藏了一个书房。
不算特别大,但对这小茅屋来说也不小了。
艾泽尔将那堆玻璃仪器搬到一边再将桌子擦干净,回头又把玻璃擦了放置整齐。放在墙角边上的一把扫帚忽然动了,艾泽尔一惊,转眼过去却发现那只是一把稍微华丽一些的扫把,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艾泽尔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
摇摇头,把这边桌子收拾好艾泽尔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另一张桌上。
但当他站在那水晶球前时,那水晶球上忽然浮现出一副让他下巴都差点惊掉的画面。
画面中他正被人摆弄着身体狠狠的干着。就连那个相交的羞耻部位都清晰得纤毫毕现。但让他非常郁闷的是上面只能看到他的脸和身体,以及那羞人的部位。
而对他干这种事的人是谁完全没有显示。
画面持续了十来秒就又消失了,之后任凭艾泽尔使出什么方法那水晶球就跟个死物一样怎么都不显示了。
艾泽尔非常纳闷兼郁闷。
这什么跟什么?
收拾完这间实验室几乎花了他一个夜晚的时间。
当他终于将地方倒腾出来后已经深更半夜了,自己睡哪这又成了个问题。这小茅屋总共就这两间房,男巫自己睡了一间,剩下的就是这间实验室了。
他完全不想去和那变态一屋,指望那个浑身上下都透着阴郁的男人给他安排屋子睡觉那更是做梦。
艾泽尔自力更生的在实验室角落处搭了一个简易的床,再把之前翻到的棉被扑上去。
睡下之后,他很快就被梦之神召唤了。
后半夜的时候,艾泽尔偷偷摸摸的从温暖的被窝爬了起来,甚至为了不发出声音,他特意没有穿鞋,赤着脚就往院子外跑。非常轻巧的爬到墙上,就在他打算一鼓作气跳出去的时候。
又被一股怪力给弹了回来。
他从墙上掉下来的动静可一点都不小,少年扬起头紧张的往里屋望了望,过了好一会儿见里屋没反应才放下心来。
艾泽尔懊恼的咬咬唇,心中直骂,这到底是什么见鬼的东西。犹不死心爬起来继续,不过这次他比较谨慎了。那层屏障肉眼完全看不见,但是当他手伸过去的时候却能感觉到阻碍。他就是用锋利的东西都无法将那东西割开。
连番的失败让艾泽尔失望的耷拉下肩膀,一双深黑的眸子看着外面的世界茫然出神,那就是他被困在这里了?
快被冻成根柴棍的艾泽尔迫于无奈的回了实验室的窝,再用棉絮里三层外三层的裹紧,过了很久他才感觉冻僵的身体稍微缓和了一点。
第二天早晨男巫起床之后轻描淡写的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感情的一眼。
艾泽尔只觉得心里咯噔一声,这个男人简直强到了一种变态的地步。至少就目前来说他根本没有战胜的可能。所以他向来会将所有和他直面杠上的可能都断掉。
艾泽尔吃过力量悬殊的苦,所以赶紧换上一副无辜的表情看回去。
男巫面无表情,艾泽尔也吃不准他是知道昨晚的事还是不知道。
见他又朝实验室瞥了一眼,看到了他那简易的床也没说什么。
不反对就是默认了。
艾泽尔这样理解这一眼的意思。
没有为难他这一点让他松了一口气,不过这天早上没人送饭过来,泰勒大手一挥干脆的把做饭的任务交予他。
艾泽尔目瞪口呆的望着又消失在那扇门前的男人。
天知道他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做饭,叫他做饭不是一种自残行为吗?
一个小时后,泰勒面不改色的吃着艾泽尔做的非常难吃的早餐,他瞥了眼明明憋着恨着却又迫于威压做着事情的少年,心中想的又是其他。
他之所以带艾泽尔回来纯粹只是想弄清楚这个未知物种究竟是什么东西。不过在他仔细观察了数天之后.....依然未果。
泰勒的研究欲向来比较旺盛。既然看不出结果那就养在身边慢慢研究好了。反正这个小胳膊小腿的家伙看起来也很有用。至少还能做他的仆人。
艾泽尔因为在擦拭一旁的窗户因为手有点短,所以微微弯着腰去擦。因为姿势原因,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腰。
泰勒幽深的眸光落到少年挺翘的屁股和那截诱人的腰上,漫不经心的道:“你是莱卡的学生?”身为最高祭司,泰勒拥有最高权限,自然能够查到关于艾泽尔的一切。不过他所得到的资料和面前这个少年简直判若两人。
之前艾泽尔也听那少年说过,闻言嗯了一声:“听说是,不过以前的事情我不记得了。”
泰勒看着少年的侧脸,没有再将话题继续下去。
饭后泰勒又消失在他的房门之后,艾泽尔则百无聊赖的溜进了地下室的小书房。
呆在这小破屋的时间非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