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豪华房间的大床上,一位25、6岁,仅套着衬衫的英俊男子,正趴在一具背对着他的luǒ_tǐ上抽动,喘息声、呻吟声,交错响起。
“宝贝!带不带劲!”抽动的男人两手紧按住这人腰部,头贴近他颈部,用牙轻咬。
下位呻吟的人抬高头,声音随着男子的动作越发高昂。这人喉咙明明显显的有着喉结,原来在下位的是个男人,这房间里是两个男人在做爱。
下位男人的动情刺激了英俊男子,动作越发凶狠,一阵抽搐,英俊男子停息下来,趴在那人身体上喘气。
“章大少,今天都做三回了,铁人也吃不消你这样干!”luǒ_tǐ男人的喉咙已经叫得发哑。
“宝贝,这是因为你太迷人了!我想不干都不行!”英俊男子停息片刻,亲了几下luǒ_tǐ男人的裸肩,然后退离他的身体,把自己的下体抽出,扯下安全套,丢到了旁边垃圾桶里,垃圾桶里已经躺着两个用过的。
luǒ_tǐ男人翻了个身,艰难的移动自己的两腿,他的两条腿已经麻木,动一下如针刺。luǒ_tǐ男人脸如桃花,一身皮肤光滑,饶是章大公子见多了极品,见这样美人,也不由心中又开始蠢动。
就在章大公子思考要不要来干个第四发时,房间门重重响起敲门声。
“谁?”章大公子拿旁边纸巾擦了擦下体,皱着眉头套裤子。是谁不长眼?敢来打扰他的乐趣。
“大公子,家里打来电话,是急事!”门外是章大公子的司机兼保镖。
章大公子听出是司机保镖的声音,就知道有大事发生,跟随自己几年的司机保镖熟悉自己性格,最讨厌自己在寻欢时给打扰,现在不顾而为,定是发生不得不向他汇报的事情。
章大少打开门,司机保镖看都没有看下房间里面,直接凑到章大少耳边说了几句,章大少脸色刷的一下变了。
“给我打电话,通知直升机赶快来接我!”
“已经通知了!”显然司机保镖非常尽职。
“好!收拾收拾,等飞机一来我们就走!”
“这船上的人怎么办?”这游艇是章家的。
“随便他们了!”章大少明显不耐烦。
司机保镖点了点头,他知道主人的意思是船上客人爱玩可以继续玩,不玩可以马上返香港,章大少是没心思去管他们了。
床上美人见章大少在匆匆收拾东西,心里嘀咕:难道不想和他继续在一起了?好不容易勾上了章大公子,才热络了几天,章大公子就对自己厌弃了吗?可看刚才做爱情况不像啊,明明对自己还是很迷恋的,和章大公子搭上费了他全部心机,港城里对情人出手有名大方的章大少,美人是不肯让他轻易离开自己的。
忍着酸痛走到章大少后面,美人轻抱住章大少的腰,一手轻摸向章大少的下体。
“都说拔睾无情,章大少这是要走了吗?”
章大少拨开美人的手,蜻蜓点水的亲了下他的嘴,安抚道:“家里有点急事,等事情过去我马上会去找你,给我乖乖的哦!”一手拍了拍美人的脸,给他发定心丸。
美人没有等到章大少去找他,自那夜章大少乘直升机飞离游艇,之后的几年,章大少再没有出现在声色场所。
8、第 8 章 ...
由于天朝实行比较谨慎的金融政策,和前几年采取了的一系列防范金融风险的措施,在危机中未受到直接冲击。但东南亚的萧条,身在亚洲的天朝大国也是受到影响的。
97年年底,上街办置年货的人比往年少得多,放了寒假走在大街的杜臻和刘永峰,两人顶着寒风,两手揣兜,脖子缩在羽绒服帽子里,慢慢的走着。
杜臻个已经抽到167了,比起176的刘永峰当然不行,但对于一个半年就长高7、8厘米的少年来说,已经很吓人了。
“小毛,你真给我买新衣啊?”杜臻今天一早起来,就对刘永峰说要上街,要给他置新衣。刘永峰身上的衣服还是他母亲去年冬天卖给他的,早已经短了,他父亲基本注意不到儿子有什么需求,而刘永峰继母,跟刘永峰不合拍,只要刘永峰自己不提,她就装看不见。而刘永峰脾气倔强,想让他去跟继母低头,他是情愿冻死。
“当然给你买了,我都带了1千五出来呢!今天我们两个必须把这钱花光!”财大气粗的小毛拍着他的麻杆胸脯跟兄弟保证。
杜臻家的房子已经全部出租出去,旧楼的二、三层都租给了念高中陪读家长,每层都只租了一户人家,是来租的陪读家长要求的,这些家长认为,一层租一户,孩子晚上学习睡觉没人打扰,多花点钱情愿,至于杜臻和刘永峰住了二楼一间,因为都是学生,起息时间相同,相互一点都打扰不到。旧楼楼下,出租给两家在城中村附近服装厂打工的夫妻,新楼的二三层租户就复杂点了,有单身、有结婚的,有外地也有本地农村的,有杜臻堂伯母把关,杜臻还是很放心。新楼三间店铺式的房子租给一位准备开超市的商人,这个开超市的商人眼光还是很准的,城中村居住人群众多,周围大商店却少,基本都是小杂货店,杜臻家处在城中村中央,商人在这里开个超市是绝对有市场。
房子全部租出去的房租公收益不浅,每月将近一千八的收入,光开支杜臻的学费生活费是足足有余堂伯母帮杜臻存的钱已经超过5千。
昨天杜臻就跟伯母提了,今天要拿一千五上街买东西。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