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一个用双爪的男人打败的,虽然我不想承认,可是那家伙的速度真的很快,至少我的蝮蛇剑没办法将他逼退。”归邪身边,鹰犬塞勒斯颇为不甘心的说道。
随着两人行走时间变长,塞勒斯压在归邪身的分量越来越重,看来她受的伤并不轻,行走都有些勉强。无奈之下归邪说道:“看来你伤的够重啊…;…;背你?”
“”塞勒斯不说话,归邪也只得把背的武器先取下来,而后将站不稳的塞勒斯背了去。
“往往左走。”出乎意料的是,塞勒斯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指路的话…;…;归邪一愣,随后无声的笑了笑,左手扶着塞勒斯后靠右手勉强抓着两把武器朝她说的方向跑去。
每当在夜晚赶路,归邪都会怀念起曾经的夜视眼,可惜现在的自己无非就是比普通人强一些,和曾经的自己是比不了的。
不过晚怨灵的活动范围更大,所以夜晚依旧是归邪较有优势的时候,比如说此刻他已经发现了要去的地方。
“所以说你为什么被带到了那么远的地方,而且还没死”归邪算了算距离后问。
塞勒斯则是恨恨的说:“应该是想用我来练手吧,所以才会让实力差一些的人把我带走,至于为什么他们把我带的那么远…;…;哼,怎么说我也是个女人吧,这个组织的规矩似乎还很严格,这群人应该是不想被司发觉之后发生的事情吧…;…;就算是我这样的军人,毕竟也是”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就算凶了点不过身材不错,话说你不带胸罩的么?”归邪还有心情开玩笑,或者说他已经很久没真正的紧张过了。
“你流氓,不过你说对了,用布裹起来的话虽然不舒服,但战斗的时候影响小,否则胸太大不论是制作盔甲还是躲闪攻击都很麻烦…;…;但是你怎么知道的?”对于归邪的这个颇不正经的问题,塞勒斯给予了一个十分正经的回答。
因此归邪也不想再开玩笑的说:“很简单啊…;…;你觉得你贴在我背的是什么,还不懂的话我劝你以后别光练习眼睛和耳朵,最好让任何感官都很敏锐以及,你看到伊莎贝拉的情况了么?”
“看到了,在一个结实的笼子里,可是敌人真的很强,我自认为也算是经过严苛的训练,但很快就被他们发现了,而且我看得出来,打败我的那个家伙在这个组织里绝不是最一流的高手,他是经过了其他人的许可才与我交手的。”塞勒斯提醒道,可惜归邪却没在意其他事情,只是松了口气似的说到:“还好,有个笼子的话事情就好办多了…;…;”
塞勒斯不解的问:“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一会打起来不用担心误伤。”归邪坦言。
“你你疯了?”
“呃,看来你和帝国的情报部门关系一定不好,否则多多少少也该知道点这几年在暗街蛮活跃的鬼刃”归邪说着,又补充道:“但是也正常,我毕竟还是会避免和权利纠纷产生瓜葛的,想来帝国对我也未必多重视,只不过里昂倒是还记得我啊…;…;也对,不论是谁被其他人放过血都没那么容易忘吧…;…;”
“放放血?什么意思,哪里的方言么?”塞勒斯越听越糊涂。
“字面意思。”归邪答。
很明显塞勒斯还想问,可归邪没给她这个机会,他已经被敌人发现了
倒不是归邪潜行的本事下降了,而是他知道背着个伤员潜行是不可能成功的,索性坦坦荡荡的走过去,不过会被发现的这么早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叮叮叮!
三声脆响过后,旁边的树出现了三根钢钉,归邪则是对塞勒斯说道:“委屈你一下…;…;”
而后归邪将塞勒斯轻放在地并召唤了一群墓碑将其围住。
做完这些,他才看了看刚刚攻击自己的人,一个蹲在树的男人,同时归邪也看到了男人戴在手的爪子。
“今天晚这鬼地方还真热闹,你也是来救人的?”男人的声音十分尖细,归邪不由得皱眉说道:“你们就没有一个声音好听些人么?”
“找死!”
不得不说归邪这六年来嘲讽技能练得不错。
而男人的速度也让归邪知道为什么塞勒斯会吃亏了,这速度的确很快,可惜现在的归邪理论已经快三十岁了…;…;又经历了六年战斗的他实力早已不弱于任何一位剑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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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立刻抽出对应的武器后,淡蓝色的太刀在空中随意的挥舞了几次,可是这看似随意的轨迹却将敌人能够接近自己的路线全部封死。
随后归邪动了,仅靠单手他便从容的压制了敌人,虽然敌人依靠迅捷的移动还算是从容的与归邪周旋,可是占据主导权的明显是归邪。
发觉了这一点后这个有些矮小的男人面目狰狞起来,速度也越发的快了…;…;
终于,几乎只用单手的归邪也露出了破绽,靠着一股不惧死亡的觉悟与敏捷的身手,以被太刀划伤左肩为代价,他终于绕道了归邪视力的死角。
刺!他要让这个看不起自己的铁面人付出代价!没人敢只用单手和自己战斗!
“塞勒斯,看清楚了。”归邪还有心情关注战斗之外的东西。
因为有些事情不必用眼睛也能发现,而且他已经看到了敌人的末路。
喂过毒的爪子直直的刺向自己的后心,归邪则是第一次挥动了右手的别云剑
挥剑转身一气呵成,而且这一剑无比精准也极为迅速,甚至在速度比之前他挥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