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朝乐心虚地嗯一声。
她当然没那么闲,大学生新学期报到也跟过去。
当然是听晚于说宋佳芝被人在学校门口拦截殴打,她忍不住跑过去凑个热闹,吃了个关于宋佳芝勾搭有妇之夫的瓜。
“还疼吗?”司从手上的力道减轻,“要不要抹点药?”
“不用。”她收回一条腿,换了个侧躺的姿势,继续玩平板,另一只脚放心大胆地交给他按摩。
这个侧姿,尽显暧昧。
司从看了眼手中又白又细的脚腕,前端五个粉嫩的脚指头微微弯曲,另一只脚搭在柔软的床褥上,像是一件瓷器。
他只觉下腹一紧,喉间滚动两圈,正在克制自己,却见朝乐又翻了个身,将另一脚伸到他的跟前,笑容明媚狡猾,“还有这只,也疼。”
翻身的过程中不可避免露出浅粉色的底裤。
多大人了,净挑粉嫩的穿。
可诱惑力偏偏就是那么大。
司从心猿意马,继续给她揉了会。
朝乐突然坐起来,指了指旁边的水杯,“有点渴,你把水拿给我。”
司从哑着嗓子,“你离得近,你怎么不拿?”
“我不想动嘛。”她撒娇,“再说了,人家是孕妇。”
说话间,司从已经把水端过来,先自己尝了下温度,觉得适宜后才送到她手中。
朝乐喝了水,伸了个懒腰,“困了,要睡觉。”
两只手刚举起来就被他接住,顺势按了下去,枕头上披落海藻般的头发,席梦思也着情况嘎吱了声。
朝乐眨眼,有些懵。
“孕期四个月,可以的,你在上。”
粗哑的男声在耳边流淌。
“别……”
朝乐轻声抵住,人还是无法被自己控制,任由他拨弄,灯没有关,直晃晃地照在肌肤上,形成视觉冲突。
她从一开始的拒绝逐渐变成勉强接受,又不由自主地哼唧。
司从问道:“现在,想动吗?”
“……”
朝乐暗搓搓地想,这货这么嚣张,非得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主导权掌握在她的手中,以为可以掌控全局,一开始满心欢喜,充满斗志力,誓要将他做趴下,或者对她产生恐惧。
一分钟后,朝乐深呼吸,好累,不行了。
两分钟后,朝乐累得一点都不想动,尽管两只手被他接住,可以节省一多半的力气,但她还是坚持不下去。
一顿操作猛如虎,再看时间两分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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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朝乐低声呢喃,“做得求饶。”
司从已经把主动权拿回来,低头吻了吻她的下巴,嗓音沙哑性感得一塌糊涂,“你说什么?”
“别别别……我,我什么都没说,你慢点……”
☆、37
父亲找过我。
养父也好,叔叔也罢,和他们的关系终究撇不开。
他讲起我小时候的事情,尽量挑有趣的说。我兴致不大,懒散地听着。他只好换个话题,谈起七八十年代。
“我和你说,可别告诉你妈。”说之前他添一句。
父亲是怕老婆的,从小我就知道,不过在大事面前,这个农村老头还是有一定话语权。
七八十年代的农村,是鸡飞狗跳的时期。下乡的知青揣着自认为不错的文化,对农忙指手画脚,村里人很不喜欢。
父亲所说的女孩不一样。她笑容甜美,和谁说话都细声细语,文文静静。村里的青年心猿意马,暗生情愫,女知青却看上沉默寡言的父亲,大概因为他不滑头,实在。
他们也曾度过青涩岁月。
后来还是败给柴米油盐。
末了,父亲给我一样东西。
那把被我摔碎的小提琴。
老头子手巧得很,几块木头修修补补,模样比之前还端正。
“你姐要生了。”父亲语调轻松,“你都快做小舅舅了,还不成熟吗?”
父亲是知道的。我忽然明白。
他用词委婉,用心良苦。可,他们眼中,喜欢一个人就是不成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