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江诺温柔着嗓音,“这几道题都是重点,考试常考的题型,你要多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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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中旬的天气开始慢慢的降温。
一场雨。
天气彻底的冷起来。
江诺回了一趟家,下了车,步行往小区门口走,老城区并不比其他几个城区繁华,街道狭窄,车道不宽阔,有些拥挤。
江诺拿出钥匙打开门,推门走进去,客厅里面没有人,换了鞋,往前走了两步,隐约听到了卧室里面,传来争执声,过来两分钟,蒋玉舒从里面出来,看见江诺,楞了一下,“诺诺,你回来了。”
江诺走过来,“刚刚回来。”
陆浦江过了几秒从卧室里面走出来,江诺喊了一声,“陆叔”他点了点头,说了一句,“我晚上不回来吃了。”就走了出去。
蒋玉舒整理了一下衣服,似乎是有些闪躲,“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
“我给你提前打个电话,陆浦江就不打你了吗?”江诺准确的看到蒋玉舒脖颈间的红痕,她皱着眉,“妈,我刚刚听到,你跟陆叔提到了傅西呈。”
蒋玉舒看了她一眼,“是这样,前段时间,你叔叔不是伤了头,住院,花了一些费用,前段时间,你秋莲阿姨来了一趟...”
江诺蹙着眉心,似乎是觉得无力,接了她的话,“所以,你们找西呈哥借钱?”
“不是我们找...”蒋玉舒推了江诺一下,让她去沙发坐着,“是傅西呈主动借钱给我们,帮了你叔叔。”
江诺在家里带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回到了c大,她给傅西呈打了电话。
约了傅西呈出来见面。
幽静的咖啡厅里。
“抱歉,我不知道家里的事情,妈妈借了你的钱,我会还给你。”江诺看着傅西呈,“谢谢你。”
“我们之间,不必这么生疏。”傅西呈说。
他笑了笑,“我也是跟妈妈聊天知道了陆叔叔的事情,这些钱,就当是我帮你,你不用着急来还,不要给自己压力。”
傅西呈了解江诺的家庭。
两人从小就认识。
都在一条街道,从深深的巷子小院,到了拥挤的居民楼,又到了现在,多少年的时光。
江诺有一个嗜酒的赌鬼养父。
家里几乎是没有什么积蓄,钱很快就会被陆浦江在赌桌上败光了。
这次,直接借了高利贷。
利息足够压死人。
江诺看着傅西呈,她感激的笑了笑,“谢谢你,西呈哥。”虽然傅西呈说不必着急还,但是江诺并不会这么想,她甚至觉得自己在傅西呈面前,有一种羞耻的感觉,她知道,傅西呈是出于好心,但是她从来都想着离开这个家庭,但是却无数次的,走不出来。
走出了咖啡厅,傅西呈去取了车,“回c大吗?我送你。”
江诺并不着急,“我先去一趟花店,你方便吗?在长安路7号,路卡花店。”
“在这里兼职?”
“对。”
花店里面只有谭悠悠一个人。
江诺跟傅西呈走进去,傅西呈压了一下鸭舌帽,带着黑色的口罩,身形清瘦。
谭悠悠以为是买花的,再加上对方身形清俊,多看了一眼,又看到了江诺,“江诺,你怎么来了。”她又看了看傅西呈,“你朋友啊,你们先坐,我先去忙。那边有可人,我先过去看看。”
江诺今天请了假。
谭悠悠大四,时间充裕,更多时间在这里。
“西呈,我听说,你最近接的一部剧,是《悬歌》?”阳光温柔坠落,透过玻璃,淡淡的落进来,照在傅西呈的身上,他听着江诺的话,怔了下,似乎是并不想提起关于《悬歌》的话题,但是还是说道,“嗯。”
江诺坐在一边的卡座上,她看了一眼傅西呈,似乎是处于对他这么多年的了解,即使他带着口罩,帽檐压低,但是还是能够感觉到,他身上压抑不高兴的情绪。
“西呈哥,我听说,《悬歌》现在停止筹备。”这部原本不错班底的戏,突然陷入了凝滞的状态。
原本业内很看好,就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