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下一秒,星罗棋布的电流在门上纵横交错,电光闪闪,还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滋滋”电流声。它用实际行动告诉秋本一,这不是错觉。
秋本一抽了抽嘴角,抬头看了看砖红高墙上架着的电网,这一刻,她对这个地方有了新的认知——这就是监狱吧!
她到底来了一个什么鬼地方?她当时为什么要答应来当教练?秋本一人生第一次对自己的决断产生了怀疑。
很快,秋本一发现思考这些有的没的,没有任何用。因为她现在连门都进不去。
她左右环顾了一下,终于在一个隐蔽的角落,找到一个摄像头。她举起手朝摄像头挥了挥,她想,这该放我进去了吧?可现实不遂她愿。
日上了梢头,秋本一还在与大门两两对视。随着太阳愈演愈烈,秋本一的耐心也一度跌到了历史最低点。她鼓着圆圆的眼珠子,狠狠地瞪着摄像头,就差朝它比出“三短一长”的经典骂人手势了。
“噫,你是谁?”
忽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秋本一顺着声音转过身去,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站着五个国中生,三男两女,莫名的眼熟。
秋本一依稀觉得这几个人好像在哪儿见过,可印象太过稀薄,一时难以想起。
堀尾等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的确很奇怪,尤其在这个已经被封山的地方,突然出现一个陌生女生,怎么看都是一件奇怪的事。
堀尾等人警戒的目光太过明显,秋本一清了清嗓子,解释道:“那个……我叫秋本一,是来u-17选拔赛担任教练的。”
话音刚落,一阵爆笑随即而出。堀尾捧着腹哈哈大笑,一边擦着眼角笑出的泪花,一边拉着加藤的胳膊说:“哈哈哈哈哈,听到了吗?她说她是教练!太好笑了。”
加藤扯了扯嘴角,虽然他也不相信这个女生是什么教练啦,毕竟她年龄摆在这儿,实在是没有说服力,但是堀尾这样肆无忌惮地笑话一个女生也未免有些过分,他拧着眉,说道:“堀尾别笑了。”
“可真的太好笑了。”堀尾抑制不住笑意。
小坂田朋香看不过眼了,柳眉倒竖,挽起袖子,上前就是一把揪住堀尾的脸颊,一边揪,一边振振有词:“我叫你笑!我叫你笑!”
五分钟后,堀尾脸颊两侧红通通的,跟猴子屁股一样,他想笑也笑不出来了。疼得慌。
秋本一对朋香的手段叹为观止。不过恰好因为这个小插曲,倒让秋本一想起了他们是谁。
三个月前,全国大赛前夕,她曾受邀在冰帝担任过教练一段时间,当时冰帝对战的就是青学。若说仅仅是对手,这还不足以让她记得那么清楚,但不巧的是,青学的领队手冢国光与她有过一段渊源,这才致使她对青学的人记忆深刻。
秋本一张了张唇,说:“你们是青春学园的吧?”句式是疑问句,口吻却是肯定式。
五人面面相觑,犹犹豫豫地点头:“是。”
秋本一猜到如果再说自己是教练,可能不会有人相信。
女网和男网是两个领域,国中网球和高中网球更是云泥之别,这两者加在一起便是宛如天堑,这五个国中生不认识她也是情有可原。
但眼下为了能进入集训地,她不得不换个说辞,博得他们的信任:“我是你们部长的亲属,我是过来探望他的。”
闻言,五人惊愕地睁大眼睛,异口同声:“亲属?”
水野胜雄总觉得这个画面似曾相识。
秋本一有理有据:“我是你们部长的堂哥的未婚妻的好朋友。”这句话屡试不爽。
“……”
听到这话,水野胜雄的大脑里迅速闪过什么,他双手一拍,恍然大悟道:“你是全国大赛上那个女生!”
秋本一眨了眨眼睛:“是的。”
其他四人不明就里地看着水野。水野挠了挠头,腼腆地说:“你们当时不在场,所以不知道这事。这个姐姐不是什么坏人,她真的认识手冢部长!”
有了水野的证词,其他四人才放下警惕之心。水野问道:“秋本学姐,你是真的来看望手冢部长的吗?”
秋本一不假辞色:“是的。你们部长的堂哥想看望你们部长,但是因为某种原因来不了,然后就委托他未婚妻来,他未婚妻又委托我,于是我便跋山涉水地跑来了。”
水野热泪盈眶,对秋本一牺牲精神无比感动:“辛苦学姐你了。”
秋本一正色回道:“为人民服务,不辛苦。”
其他四人:“……”你们是不是走错剧场了?
短暂的寒暄结束后,他们五人齐乐融融地领着秋本一往集训地走,但不是往铁门方向走,而是往树丛里的另一个小道上走。秋本一指了指身后的大门,不解地问:“为什么不直接从那个大门进去?”
加藤好心地解释道:“这个门平常时间不会开。只有周六上午八点才会开,一直持续到十点关门,开两个小时。”
秋本一更加疑惑了:“为什么?”
堀尾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