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琢磨明白,身后的男人极度自然抱过来,声线沙哑:“还想要吗?”
记忆骤然回笼。
他们昨晚先是略显温情地来了一次,归不觉初次尝试云雨,还是和自己惦记已久的师弟,一时间做过了头,后期叫身下人觉得不适了。路千里是个享乐主义,伺候得好时相对配合,叫他抬腿就抬腿,对于跪趴这样略显羞耻的动作都接受良好。
他还是秉承一贯的观念,大家都是男人,在床上没有谁占谁便宜的说法。对于他处在下位的事实也没有任何微词。
但是要没伺候好他,路师弟翻脸也是很快的。当即就从年少时的迷梦中清醒过来,要把辛苦伺候他一场的男人赶下床。并且口不择言,嫌弃他不如前任们温存。
男人在床上是经不起挑拨的,尤其不能在将他与前任比对之后否定他的努力。于是乎醋海翻涌,表现欲旺盛地来了第二次,把这糟心师弟从床尾顶到床头,险些将他顶下床去。
路千里本就处在略显被动的位置,头脑昏昏哪里干得过掌握主动权的男人。当下被弄得呜咽不已,没空去指摘枕边人经验不足的问题。还叫了几声相公,掉了几滴眼泪,妄图讨饶。可他人前风姿卓绝高傲冷艳,床上小媳妇一样哀哀地求饶。他男人见得此景,身心都饱受巨大的鼓舞,更加不肯轻饶他。
第二次和第三次的间隙,归不觉把昏昏沉沉的路师弟唤醒,与他商量成婚的事。
路千里惊醒,并表示师兄你是不是有病病,我只是嫖嫖你,享受一下实现百年前心愿的滋味而已。
归不觉气得团巴团巴衣服走人,半个时辰后见没人追出来找他,又识趣儿地自己回来了,拉过路千里:“再来几次。”
第三次来完,两个人打起来了。因为归不觉趁着路千里精疲力竭小憩的时机,在他小腹上用药水染了一个“归”字。
路千里自麻痒中醒来,发觉归不觉俯首在他腹下,乍一看以为师兄又要服侍他,还颇为客气:“师兄也歇了吧,出精要节制。”
定睛一看什么服侍!这是要断了他以后结交别的道侣的可能!没有人能忍受自己伴侣的私密处刻上别人的名字。
路千里一通忙活没法子除掉这印记,十分恼火,起身和变态师兄大打出手。睡没睡过到底是不一样,路千里没舍得下狠手,又气又恼地把师兄赶下床,自己睡了。
睡到半夜被摸上床。奈何累极了一时没想起来他们已决裂这茬,被人抱着睡了半天没起来捶人。后半夜甚至有些睡懵,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百年以前,便又甜又腻地叫了几声“师兄”,拉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期间还主动掀开了自己的睡衣。
于是便有了第四次。
第四次最和谐,路千里全程半梦半醒,十分小意温柔,黏人得厉害。归不觉顾念他累乏了,草草出来,还遭到了始料未及的挽留。小师弟不记得前三次,以为师兄不尽兴才草草收场不去碰他。他怕自己魅力不足,热情且踌躇满志地邀请师兄再与他试一次。
师兄身体力行打消了他的疑虑。
这才有了现在的归不觉对他的问话:还想要吗?
路千里捂腰,一脚把他师兄踹下了床:我要你滚,牲口!
他垂眸,看归不觉若无其事地起身,忙前忙后给他备起床穿的衣服。他彷徨不知往后刚当如何,内心却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定之感包围了:师兄……
第120章 番六
霍糖梦到奇怪世界的那一天, 一切和往常一样。不靠谱的双亲又一次双宿双飞不带崽,而崽崽就不像他们这么爱偷懒了。他任劳任怨把妹妹一只一只叼进篮子,带她们去羌活家玩。
妹妹们已经会说话,会走路,个别都能飞了。糯糯告诉她们, 要学会自立,哥哥像你们那么大时都会打猎补贴家用。可是这四个小的偏不听, 非要黏着哥哥,一样四大朵,扯都扯不下来。
崽崽也有一颗想变成黏在糯糯身上的幼崽心,奈何嗲不过妹妹不能再做家里的小娇娇,这天叼着妹妹们跳上羌活家窗台时,便愤愤想:都怪爹爹!
他们老霍家所有的锅全是霍潜的。
羌活不在家,他便把一个风铃挂在床上头,让们暂时先够风铃玩儿。他自己则在羌活屋子里翻翻弄弄, 枕着一本厚书小憩。未几,崽崽就梦到了名为“二十一世纪”的奇怪地方。
在那里他拥有了一位完全属于他的,每天都沉迷看他撒娇娇喵mī_mī, 还自称是他爸爸的的铲屎官。“二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