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帮你请假了。”
“你怎么能这么自作主张?从来都不问问我的想法。”虞亭生气的提高了声音,事已成定局,她抓了把头发长叹一声,转而纠结起了其他点。她暴躁说:“你怎么直接打给肖总了,肖总再告诉我们组长,我怎么去解释!”
江求川抱歉说:“我不知道你们组长的号码。”
他半垂眼睑,抿着唇,脸上没了之前那份悠然。
“……”,虞亭心软了,她翻身下床:“算了。”
在洗手间简单的收拾了自己,虞亭擦干净手上的水走出去,江求川坐在沙发边,他勾唇笑:“我让杨肯打包了你喜欢的早茶。”
桌上被竹笼装的早茶摆满,都是她平时吃的。江求川的早饭依旧是白米粥,虞亭心里又软了半分,她嘟囔:“给我买这么多,你又光看不能吃。”
江求川勺子抵着碗底,看向她的眼眸中带着三分笑意:“秀色可餐,听过吗?”
她心中告诉自己,她还在生气,得绷着:“这么高端的词语,我耳朵都不敢听。”
江求川伸手拍拍自己的大腿,笑:“坐这来,本总裁念给你听。”
这……是《霸道总裁和小娇妻》的剧本?
江影帝真是业界良心,生个病都不荒废自己的演技,业精于勤。
虞亭憋住没笑,看他一眼,又看向他的白米粥,冷冷说:“食不言寝不语。”
蒋龄和江胜带着江豆豆来看江求川是在上午他输液的时候。江胜说了几句“事业重要,身体更重要”之类的话,蒋龄深知儿子秉性,气红了眼睛,一边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一边把他数落了一通。
江豆豆想要和爸爸闹,被虞亭抱到椅子上坐下,她平视着儿子:“爸爸现在身体不舒服,不能和豆豆一起玩玩,等爸爸病好了,我们一起玩。”
江豆豆似懂非懂的点头,他对生病有些概念,医生叔叔会把尖尖的针头扎进屁股上,可痛了,还要喝奇奇怪怪的药,又臭又苦。
爸爸好惨啊。
江豆豆用低头,用肉嘟嘟的脸蹭江求川的手背,他不知道从哪变出一颗巧克力,塞进了爸爸手里。他小脸上满是正经:“文文老师说,甜甜的巧克力有魔法,小朋友吃一颗就什么痛痛都飞走了,但是不能多吃,一天只能吃一块。”
他五官团在一起,有些纠结:“爸爸是大朋友,吃两块应该没关系。”
江豆豆说完,又掏了一块塞进爸爸手里。
江求川摸摸儿子的头:“谢谢豆豆。”
场面一度被父慈子孝包围着。
虞亭走到江豆豆身边:“豆豆,陪妈妈去给爷爷奶奶洗水果吗?”
江豆豆跳下椅子,他是保护妈妈的大英雄:“妈妈,走!”
母子俩走出病房,蒋龄纳闷:“房间里不是可以洗吗,出去做什么?”
江求川手指合拢,掌心中两块巧克力外包装摩擦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笑出声:“教育儿子,得见缝插针。”
去洗水果的路上,虞亭轻而易举的套出了无知幼崽的话。江豆豆一共抓了七块巧克力,送给江求川两块,自己还剩下五块。
回来时候,虞亭问:“那剩下的巧克力呢?”
江豆豆毫无城府的笑嘻嘻说:“待会吃。”
“自己吃吗?”
他说:“爷爷奶奶不喜欢吃,如果妈妈喜欢吃,豆豆可以给妈妈也吃两块。”
他还剩下三块。
虞亭目不转睛的看着儿子:“江豆豆,你一天吃这么多巧克力,这就是你答应妈妈的少吃零食?”
江豆豆步子顿了顿,开始口不择言的找借口:“妈妈,豆豆没有……豆豆只是,只是看这些巧克力好可怜,孤零零的躺在桌子上都没人吃。”
“嗯?”
江豆豆不开心的噘着嘴,眼见快要走到病房,他加快步子往前跑,想要获得爷爷奶奶的帮助。
虞亭在他身后:“江豆豆。”
江豆豆小小的身子像被定住,片刻,蔫了似的,他脑袋里高速运转着还怎么处理眼前的情况。
江求川旁边的病房,一位头发花白的老爷子坐在轮椅上被护工推了出来,他膝盖顶了顶腿上的毯子,嫌弃说:“这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