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蒙,看看我今天的气色怎么样,你快给我找个镜子,我照一照。待会儿那个美女实习生大夫要跟着主任来查房了,我要用我的帅气征服她。”一大早,曹晓哲就一脸春意盎然,一副不要脸的神态。
“嗯,看上去气色不错。”孟蒙点头,“肌肤水嫩光滑,弹性十足,一点也不像更年期的女人。”
“去,这孩子,我和你说个正事,你老是犟嘴。”曹晓哲一脸老气横秋,妩媚的眼神扫了一眼孟蒙。
孟蒙眼看着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突然涌现,嘟囔道:“这医院该不会是把哪个病人用的雌性激素错用在你身上了吧,要不然好好地怎么成这样了呢?”
日子就这样在几人斗嘴中一天天而过,曹晓哲腿上的伤也逐渐开始愈合,毕竟年轻恢复快,一周以后就办了出院手续,回去上班了。因为这事,孟蒙还说曹晓哲钱串子脑袋,原话就是“你说你,脑袋里塞麻绳,全是用来串钱的吧,用不用我一根根给你薅出来用啊。”
钱串子曹晓哲一脸委屈,“我这不是看你在医院闲得无聊,所以想早回来,好心当成驴肝肺。其实我是很愿意待在医院和美女实习生大夫继续灵魂的撞击。”
孟蒙一阵翻白眼,“少来,别拿我当借口。我看你想撞击的不只是灵魂吧。”
曹晓哲猛笑,“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有些不好意思,你躲开,我想静静。”
“哥,你脸皮都这么厚了,哪里有不好意思。你拿个放大镜来指给我,让我也观摩观摩。”孟蒙指着他,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
“你这人也真是的,非要揭短,心里不好意思,脸上哪能表现出来。”曹晓哲理直气壮地说。
“哥,这哪里是您老的短处,这是您老的长处啊。我真是拍马也追不上,此生难超越您老的高度啊。”孟蒙痛心疾首,急忙纠正曹晓哲的错误。
“我有这么厉害?”曹晓哲摸摸脸,脸上做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天哪,你不说我还不知道。”
“呕……”某个隐蔽的位置,古云山被两人的对话搅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不由暗骂“完了,这一顿早餐看来又白吃了。”
这几日过得很平静,自从那晚上把曹晓哲救出来后,就再也没遇到那几个洋鬼子,看来是暂时偃旗息鼓了,不过古家却没有放松警惕,仍然派人保护着孟蒙,导致孟蒙时不时地就能发现古云山的身形,在古云山的告诫下,就算是打个照面,两人也会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擦肩而过。
孟蒙仍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修炼驭雷决、长生路和千里行。他的驭雷决修行进展甚快,血液中那丝雷电之力不断壮大,仿佛一只幼兽一般,在血液的海洋中不断游动。千里行的功夫他没有尝试进展,毕竟这种功法行动起来如同鬼魅,速度极为恐怖,可以作为底牌使用,轻易不得显出,只需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即可。而长生路的功法更是潜移默化改变身心,涤荡灵魂,累加之功,逐渐发挥效力,从而打下长生的路子,平日里倒是显现不出明显的效果。老孟则陷入了长眠境界,自从沉睡后一次还没有醒来过。
这一日下班后,孟蒙打了一份饭回到宿舍,白天的气温有些热,出了一身臭汗,想洗个澡再吃饭,又怕食堂过了点关门,于是就先打回来放到桌子上,反正这天也不怕凉。今年不知道怎么了,天气闷热得多,即使这里地处海边也不得幸免,据当地人讲,这种炎热的天气以前顶多会在七月出现几天,谁成想今年这么早就开始了,在路上经常碰到当地人用方言讲“这天金叶,这天金叶”,开始时候孟蒙还不明白,后来一朝醒悟,原来是“这天真热”。
刚到宿舍门口,孟蒙掏出钥匙就要开锁,猛然感觉不对劲,心中一惊,于是放轻声音,把门锁慢慢打开,猛然推开门,自己则后退了几步,神情戒备。
“啪啪啪……”
从房间传出来拍掌的声音,接着有人说“小子,反应不错。”
孟蒙一听声音就知道对方是谁了,他慢慢走进房间,扫了一眼,见到古云山正四仰八叉地躺在自己的床上,手举得高高的玩着手机。
“古哥您能自觉点吗,不但未经允许私闯民宅,还擅自使用我的龙床,好歹您做做样子别让我看到好吗?我有洁癖的。”孟蒙说。
“民宅和龙床,逻辑有问题。”古云山打了个响指,翻身坐起来,“和你不见外了,咱两个谁跟谁。”
孟蒙赶紧往外推,“哥,咱两个不熟。”这古云山不知道是不是和自己、曹晓哲待久了,这脸皮的厚度呈现几何式增长,原来还动不动就脸红,现在则是脸轻易不红。
古云山向一边靠了靠,道:“你猜今日我来找你的目的是什么?”
孟蒙向椅子上一坐,笑着摇头,嘴里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话,“没兴趣。”边说边打开饭盒,往古云山面前一推,“吃过了吗?要不要来点。”
古云山双眼瞄了一下,青菜煮成灰绿色,肉片干巴巴,一丝一毫食欲也勾不起来。
看到古云山那一副纠结的样子,孟蒙笑了笑,“没食欲吧,没食欲我自己可吃了。”
古云山那紧缩的眉头一下舒展开,向后坐了坐,似乎连闻也不想闻一下,躲得远远的最好。他望着孟蒙,一挑眉毛,说道:“这种东西有什么好吃的,待会请你吃大餐。”
孟蒙知道他找上自己肯定有事相谈,故意不接话茬,还有意逗他,“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