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不待他们反应,就拎着包匆匆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人好无聊,就没有人来陪我聊聊天嘛
☆、我的骄傲
逃离房间后,嘉年没有立马离开,她扶着墙大喘了几口气,才往前走了几步,她从包里掏出手机,给赵汀打电话。
对方过了很久才接,“怎么了?”
“你过来接我。”因为刚刚过于生气,嘉年觉得现在有点缓不过神来,而且就算外表装的再冷静,她的内心还是惧怕的。
“发生什么事了?”赵汀察觉出她声音的不对劲,一边往楼上走去,一边问她。
“你过来找我就是了。”她几乎是低吼出声,顺着走廊往前走了一会儿,恰好对面有服务生走来,她微微侧过身,躲开对方的目光,站在原地等赵汀。
很快,赵汀就从另一头小跑了过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赵汀拉过她,上上下下巡视一遍,见她除了脸色不太好看外,没其他问题,“是身体不舒服吗?”
嘉年没应答,她的目光直直地射向赵汀,冷然而不悦,但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提步离开。
“你……哎,到底怎么回事?”赵汀拉住她,看她的脸色,猜测道:“是和别人闹不愉快了?”
见她不回答,只是面色更加难看,赵汀心里也猜到几分,只是这不代表她现在就可以这样直接离开。
她语气温和地说:“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和我说,但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我们先去和余导他们好好说说,回去再讨论其他的啊。”
嘉年甩开她的手,“我闹脾气?你知道那个王总都说了些什么吗?”
她一字一句地开口,字字清晰:“他说我是□□,他让我当众脱衣服、演床戏,他想我陪他睡!”
赵汀听了,心里也是咯噔一声,她在圈子里沉沉浮浮多少年,看惯了虚情假意、看惯了两面三刀,这里就是黑暗与丑恶的温床,这些话已经不算难听的了,更加恶心的话多的是,但盛嘉年不同,她这两年虽然星途不顺,但也没有遭受多大磋磨,偶尔的应酬也没有碰到太过分的事情,难怪这一次会有这么大反应。
但没办法,想要在这里生存,有些规则就一定要懂。
赵汀好言好语地劝她:“王总这次是有点过分了,不过到底没做出什么事来,但你这个角色的事还得靠他,你也看出来了,他对你有点意思,你看这样啊,我们先去和他道个歉,然后再说几句好话,先把角色拿过来。”
嘉年看着她冷笑,“然后呢?”
没等她说话,嘉年就直接替她回答了,“然后他会不求回报、单纯地和我做‘知己’吗?,赵姐,你知道我要出演这部剧要付出什么代价。”
“赵姐”两个字被她咬的格外重。
赵汀看她油盐不进的样子,也失去了耐心,语气冷了下来,“那你想要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我就是不伺候了,更别说道歉。”她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工作、走红再一次与她失之交臂,不是不在乎,只是比起那些,妥协更让她难以接受。
有时候,我们只是在寻求一个相对不让自己难受的结果罢了。
嘉年大部分时候都是好说话的,但这事格外地坚持,赵汀无可奈何,为她的不识好歹而生气,“你不是第一天进入这个圈子,我以为这些你已经学的很清楚了,要想得到什么就要失去什么,没有人不一样。再说,你一开始不是连陪酒也不情愿吗,现在不是装的很好,那么□□又有什么不可以?我早就和你说过,不想往上爬就趁早离开。”
无情又刻薄的话语,嘉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带了她两年的经纪人口中说出来的,狠狠地刺穿了她的心防,狠狠地打了她一个巴掌。
赵汀讲完之后也有点后悔,但她认为自己没有说错什么,她只是帮她早点认清现实。
嘉年现在反而平静了,她又再一次换上了那张在大众面前才有的伪装的笑脸。她孤傲地扬着下巴,艳若桃李的小脸上写着坚定,语气坚决,“其他的我都可以去学、去适应,只有这个不行,我爸妈生我出来不是为了我被别人欺辱的,这是我的底线。”
也是我的骄傲。
即使一文不值,却也有值得我去珍惜的理由。
她说完便不再看脸色发黑的赵汀,转身踩着高跟鞋,像是一位斗士一样地离开了。
赵汀盯着她的背影半响,才从嘴里吐出两个字:“愚蠢。”
谢芃出来上厕所,刚打开门就看到这最后一幕,因为距离有点远,他并不能听清两人在讲什么,但从盛嘉年的神情以及她利落的转身,他就知道大概的情形,再想想在包间的一幕,觉得这女孩有点傲骨,也有点小聪明。
但是,那又如何呢。
盛嘉年独自回到家之后,就坐在沙发上抽烟,她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卸下满身疲惫。万宝路犹如黑夜中唯一的光亮,让人忍不住牢牢地握在手中,唯有它才能让人暂时忘却烦恼,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