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炉的人,这会儿倒捉了只小奶猫抱进了怀中,真乃怪人。
“陛下,俗话说得好,还是男人最懂男人,本王愿替陛下过过眼,省的有些不堪入目的污了陛下的眼睛。”蔺羡大言不惭的说道。
要霜霜去看别的男人的□□,想都不要想!他抱着小奶猫走向女皇压低声音说道:“东宫的胖花猫生了一窝小奶猫,个顶个的娇,我给你讨了一只,你现在这里摸一摸,逗逗它,我稍后便来。”
蔺霜面色一热,垂了头,自己有很多很多年没见他了。大概是从渤海回来,就一直没再见,后来听说他中了奇毒,并肩王府被他封了起来,谁也闯不进去,他既然不要她了,做什么干扰她选侍君。
想到这里,蔺霜恼怒的抬头瞪着他,在朝堂竖起的威信全盘崩塌,良久,只呐呐道:“朕这皇城只等并肩王府的钟了。”
良久不露面,不是翘了,是怎么了?她决定从此刻起,便讨厌他了!
“我于你来讲,是个祸害,祸害遗千年才是正理,哪有让你年纪轻轻就守寡的,也省得这群嫩猫来肖想你!”蔺羡说完,将怀中的奶猫塞给女皇,这才转身道,“随本王来,是骡子是马还是驴,都亮出来给本王先遛一遛。”
众侍君哑然,此刻再不知眼前这人是谁,便是大大的蠢了,他们也都是世家出身,可与并肩王蔺氏相比……别比了,没得自取其辱。
纵然家世比不过,不代表□□比不过,是以诸位公子雄赳赳,气昂昂的随蔺羡到偏殿。一盏茶的功夫,小奶猫窝在蔺霜怀中打盹儿,打盹儿,猛然惊醒。
一行人才重新踏着脚步回到正殿,一个个钟灵毓秀,芝兰玉树,玉树临风的,如果忽视掉众位公子脸上羞愤的表情的话!
刚刚还斗志昂扬的雄鸡,此刻都铩羽而归,蔺羡施施然跟在后面,志得意满。
哼!蔺霜冷哼一声,有什么可得意的!
殿前已有人要自请离去,蔺羡哪里肯放:“诸位来都来了,怎么半途而废!”
众公子眼神一亮。
“宫中梨园甚是冷清,诸位公子有劳了。”蔺羡说完,吩咐随侍的太监领走这群碍眼的,在他蔺羡头上动土的,都该好好去清醒一番。
“都退下吧。”蔺羡挥退众人,拾步而上,逼近女皇。这是千军万马间闯荡出来的将王,又是累世显贵家族孕育出来的世家公子,他通身的气派,无人能及,他昳丽的容貌,难逢敌手。
这世间若说哪个男子配与他相提并论,也只有蔺家子了,蔺家子除了他父亲就是他儿子,皆是至亲,并非敌手,所以,潘驴邓小闲,他所向披靡。
见内侍宫女齐齐退下,蔺羡缓缓解开披风,嗯,今天他穿的也甚是清凉。
刚刚在偏殿,他置了几把夜壶,是真是假都亮亮,他一解袍子,众公子便羞愤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担心威慑不够,又难得冲着夜壶炫了回技。便把他们羞的面如土色,落荒而逃。
他今天特意穿了件新袍子,就是那若隐若现的一丈纱。
蔺霜见他一言不合便脱衣服,心中气恼!这么大人了,孩子都有了仨,还这样没羞没臊没皮没脸的。
抬眼便见一个小帐篷雄赳赳的支的老高,这不要脸的!来人啊,给朕拖出去!
门外候着的宫女太监早被太子殿下支跑了,哪里还有人?!
“潘驴邓小闲?听说你很喜欢这五件俱全的?”低沉和缓的声音自耳边传来,透着一道入骨的酥意。
蔺霜羞红了脸,抱着小奶猫挪了挪地儿,试图躲开这个要命的男人。
“不过,他们都不成,不如我将你填得满。”蔺羡口中说着,手下也不闲着。小奶猫被他一手拎了下去,他的手覆上她的。
三天三夜,朝中炸了锅!
女皇三天未临朝,这……这前所未有啊,世家送进去的公子都没被退回来,没想到啊没想到,陛下竟是这般女子。
朝中大臣议论纷纷,奔走相告,普天大庆啊,虽是如此,大家还是假惺惺的上折子给女皇,保重龙体啊!
呃……太子殿下握拳掩唇忍笑道:“将这些规劝陛下保重龙体的折子呈至御前,就说这些军、国大事本宫裁决不下,特请圣意。”
来福生无可恋的整理了折子,哆哆嗦嗦送去太极殿,龙床之上,并肩王正细心的给女皇喂乌鸡汤,女皇陛下浑身酸痛,眼圈红红肿肿。
女皇指尖颤巍巍的接过折子,一目十行,扔了。再翻开一本,一目十行,又扔了。一尺高的奏章都在劝她保重身体,可恶。
被朝臣取笑没什么,竟然连儿子都捉弄她!蔺霜莫名火大,攒足最后一丝力气,一脚将并肩王踹下龙床!本来她是没什么力气的,但如果他此刻不滚下龙床,他是没什么机会再上龙床的。
所以,识时务者为俊杰,蔺羡很用心的滚了下去,怕伪装的不用心,懵懵的在地上顿了顿,又当机立断的滚了两圈。
由此一事,禅位给太子的念头在二人心中又强烈了万分,东宫太闲了,居然还有工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