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笑,用接下来的行动解释了为什么。
卫希将剩下的药膏全挖出来,一手撸动着ròu_bàng,让药膏均匀地附着在粗大的棒身上。
牧歆棋觉得脑袋都要炸裂了,看着卫希自渡的样子,一面骂他不要脸,一面心如擂鼓。
待药膏全部抹开,卫希便握着手里的大家伙,朝湿润的xiǎo_xué插去。仅是进去一个头,就叫牧歆棋难耐地绞紧了身子。
“嘶……不要夹这么紧,不然不好抹进去,这药要擦热才有效用。”卫希晃动着窄臀,一寸一寸地盘旋而进,每进一分都要磨蹭好久,好似真的是为了让药膏生热。
这可苦了牧歆棋,被不上不下一直吊着,进一分胀得难受,退一分又空虚难耐,娇穴紧紧包裹着乌紫的ròu_bàng,一动一动地张着小嘴儿,本能地吸吮着。
“嗯哼……呃啊……好胀……不要了……”牧歆棋摇着头,泪水飞溅在枕畔,娇嫩的身子泛起一层淡淡的粉,娇美可人。
随着啪地一下,两人的股间终于无缝贴合,卫希的guī_tóu抵着深处的软肉,一阵喟叹。
“啊!呃……”牧歆棋压着嗓子,颤颤呻吟,只要稍微一有动作,便能感觉到穴里的ròu_bàng磨蹭,饱胀感十足。当下张着腿,一动也不敢动,穴口骚动着,汩汩蜜液滴落到身下的床单上,很快浸湿一片。
“啊……卫、卫希……呜……”牧歆棋难受得扭着腰,叫着卫希的名字。
卫希红着脖颈,运送着腰臀在幽深的甬道内缓缓抽动着,待药膏的那点清凉全部消散,动作便粗鲁了起来。
“咯吱……咯吱……”
红木大床在越来越大的动作下响个不停,床柱上青纱帐翻摆摇晃,可见春色正浓。
“啊……你……你轻点儿!”牧歆棋被顶弄着,话都说不连贯,若不是脚腕处也被绑着,整个人都要被他顶到床头。
卫希双手撑在她两侧,弓着腰只顾狂抽猛插,结实的臀不住起伏,很不能将两个囊袋也塞进去,喘着粗气不满道:“再轻插不到里面了!”
这般不要脸的话,听得牧歆棋直想打人。她其实想说不要这么大动静,身下的床都要被他摇散架了,这么大声音,被外面的人听到了,她还要不要活了!
可无论哪种,显然卫希是听不进去了,那样子倒比昨夜闻了催情香还要疯狂。
快速又猛烈的快感,让牧歆棋几近崩溃,咬着唇也止不住娇吟出声,被插了一阵便只能张着嘴哀叫出声。快意的泪水顺着泛红的眼角流到枕上,晕开一片。
“啪呲……啪呲……啪呲”
ròu_bàng与肉穴激烈的冲撞下,交汇出缭绕不断的淫靡之声,让人心跳加速。
堪堪披在牧歆棋身上的袍子,早已全部敞开,两团饱满的雪乳在男人勇猛的顶弄下,摇晃颠簸,雪白的肉色晃花了男人的眼。
卫希插着插着,愈发将健硕的身子整个压了上去,粗壮的yīn_jīng对准娇嫩的穴,一刻不分地chōu_chā着。
“啪!啪!啪!噗呲……噗呲……”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牧歆棋抖着身子,迎接着男人一拨又一拨的冲锋,水亮的眼眸泛上迷离之色。
(乖巧端坐:嘤嘤嘤qaq看在我还算勤劳的份上,给个珠珠吧~)
“清心寡欲”的县令大人
“唔啊……你这个言而无信的混蛋……啊啊啊!”
牧歆棋的手腕虽被解开了,脚还被拴着,被卫希跪坐在中间,抱在腰胯上顶弄,真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个混蛋,说是给她上药,又来操弄她!
闻言,卫希从雪白的乳间抬起头来,舔着她扬起的小下巴,笑得星辉失色,“这话从何讲起,我可从没有保证过……不操你。”咬紧最后几个字,卫希猛一抬胯,就是一个深顶。
“啊!”牧歆棋被顶得一个战栗,瞪着水眸拍了下他坚实的肩膀。
卫希无视那点力道,两只大手揉捏着挺翘的臀瓣,一下一下往自己胯间按,长眉下狭长的眼眸漆黑如墨,微微一眯,极尽fēng_liú,“看样子你还精神得很。”
牧歆棋一听,顿时萎了,耷着细眉求饶:“呜……我真的不行了……”若不是被他抱着,真要散成一堆了。即便如此,幽穴还是本能地吸裹着入侵的巨物。
卫希任ròu_bàng埋在水穴中,静静享受了片刻那销魂蚀骨的紧致滋味,考虑到再放任自己的yù_wàng下去,那药膏真是白擦了。于是健硕的身体一压,将牧歆棋放回床榻,拉过旁边一只软枕垫在臀下,掰着两条白嫩的大腿,挺动着健腰,做最后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