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是个半路冒出来的冒牌货,但这具身体跟时陆南确是实打实的有着血缘关系,她和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关系之一。
作为妹妹,怎么能如此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握着哥哥的性器。
更何况,她真的开始把他当哥哥。
脸色略微发白,时柒耳垂和修长的脖颈反而爬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她的声音低若蚊音:“哥哥,我们不能这样。”
仿佛证明自己的话,她重重的摇了摇头,固执的重复道:“我们是兄妹!”
时陆南闻言抬眸,眼睑处的睫毛浓黑如墨。
他脸上布满了情欲的痕迹,和时柒毫无缝隙接触的性器硬的几乎快要炸裂。
他沉沉的喘着粗气,突然嗤笑出声,覆着时柒的指节缓缓移动,用他节奏和她的手,给性器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心理上的禁忌和身体上的快感重合在一起,时陆南性感的喉结不住滚动。
他在女孩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凑了过去,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窝,犹如恶魔低语:“乖宝,是你先招惹我的。”
想起知道她出事时那种几近窒息的惊恐,再次见到她时像是要突破心脏的巨大喜悦,时陆南骤然拉近距离,一口咬上了软乎乎的耳垂。
“乖宝,你没得选。”
在她毫无犹豫答应他,扑入他怀里的时候,就注定了,她只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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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实诚的人,每天都给自己投珍珠
湿了(微h)
迅猛陌生的酥麻感在霎那间袭击脆弱的神经。
耳窝被湿润的口腔含住,男人柔软的舌尖细细舔舐着她的耳郭,似是在品尝着稀世珍宝,极尽温柔。
时柒禁不住向后一仰,轻哼出声:“嗯…”
她手劲无意识一紧,猝不及防的快感让时陆南动作微顿,下一刻他闷笑出声,在她的耳边一字一顿:“看,乖宝,你喜欢的。”
喜欢他这样弄她。
这个想法像是一剂cuī_qíng_yào,时陆南的唇配合着下面显然加快的速度一寸寸移向精巧的锁骨。
白皙上留下了浅浅的嫣红,漂亮的像是绽放的花朵。
他没有停,目标明确的朝着饱满完美的rǔ_fáng探去。
时柒感到胸前微凉时,时陆南已经用牙齿缠绻的扯开小半衣服,雪白的浑圆半遮半掩。
她满是水润的眼中闪过抗拒,推搡着拒绝,身体却被一种酥软控制。
陌生的无力感让时柒染上了哭腔,在时陆南话和动作覆盖下混乱的思绪勉强保持着清明。
“哥哥,不可以,不可以!”她拼命摇头,“我们不能……”
话还没说完,时陆南身体力行的用行动打断了她。
他空闲的那只手稍一使劲扯开背心,轻巧的勾住内衣扣,两团被黑色蕾丝禁锢住的浑圆像被解放的兔子,蓦地荡了荡。
这是时陆南第一次如此直观的看到它,尽管夜深人静时在脑海中勾勒过无数次,可依旧不及它的三分之一。
真的,漂亮的像水蜜桃。
喉咙干涩,他径直把头埋了进去,奶白色的乳肉充斥着整个视野,郁而不腻的香味让时陆南着迷的啃噬着在空气中顶立的红果。
过了一会,他似是不满意这种姿势,翻身而上,将时柒狠狠压在身下。
男人和女人的体力到底是悬殊的,时柒压根挣脱不了。
她乌黑的发丝洒在床单上,天色已经全然暗了下来,但时陆南的动作依旧无比清晰的传入她的脑中。
他的性器在脱离束缚后隔着布料在她的花穴处磨蹭顶撞,一下比一下重。
时柒的私处慢慢变得湿润,粘稠的花蜜溢出,空虚感刺激着她,她呜咽出声:“哥哥,不要了,不要了。”
“不要?”时陆南挺翘的鼻尖从时柒唇上蹭过,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湿透的安全裤上一抚,“可是,乖宝湿了。”
他说着,惩罚似的用力一顶,时柒眼角溢出泪珠,想离开却又在渴望着更多。
她像是无处依附的舟,双手插进男人的发间,发出类似小猫的哼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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