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操心之后, 还为顾可可操心。我要把顾可可完全丢给吴磊教导养育,他不是满腹经纶吗,让他去教自己女儿, 看他能把他女儿教出个什么行当来。”
宋眉山笑,她仰头,“那祝贺你,顾柔曼小姐,你和顾家小小姐后半辈子都有了依靠,可以皈依了。”
“你呢?陆长安靠不住,对你不好,对孩子不好吗?”
宋眉山道:“他不对我好,不对他儿子好,他还能对谁好?我和罗斯托夫就应该是他的命。”
顾柔曼笑,然后用手指戳戳宋眉山大腿,小声问:“你还生不生,吴磊前几天和我讨论这个话题,生子问题。”
宋眉山低头,回道:“顺其自然吧,此事顺其自然,苏溪建议我去打排卵针,一次性弄个双胞胎出来。我没采纳她的意见,感觉有违天命。陆长安也认为人为受孕没有必要,一则我要吃苦,二则,他觉得他和我都没问题,我们还能生。”
“苏溪也挺邪恶,她是不是在点明你的罗斯托夫不正常,让你再造几个,力挽颓势啊?”顾柔曼说:“我也支持自然受孕,因为怀孕本就要心情愉悦,与爱的人灵肉结合,这是一项美事。苏溪的建议让人怀疑她话语背后的意义,人家陆长安没直接戳回去真算脾气好的,这要是我们这么说梁与君,我估计梁与君直接、当场就要跳脚。”
“哼,”宋眉山扭扭腰,“我原先以为苏溪和梁与君只是凑活过日子,现在看起来,他们之间已经滋生了伟大的爱情,貌似还很深厚。”
顾柔曼拿袋子挤出一个个小饼干的形状,说:“那我还是更欣赏陆长安和你的爱情,苏溪和梁与君搭配混乱,没有视觉美感。”
宋眉山笑,“喂,你这......顾小姐,说什么呢?”
“没什么,我实话实说。”
顾柔曼仰头,“明摆着的,苏溪和梁与君的爱情里面充斥着一股相互将就和对时间对人生妥协的诙谐感,他们的婚姻形象是诙谐的。”
宋眉山拿两个杯子出来,问顾柔曼:“喝酒,来一杯?”
“嗯,”顾小姐点头,“喝,冰酒,就那个。眉山,我听说苏梁二位偶遇在巴黎街头,彼时你与陆长安刚刚新婚,梁与君失恋;那时又恰逢林又璋和莽天骄合伙做重庆临江仙,林莽关系火热、情谊正浓,所以苏溪失意。”
顾柔曼道:“苏溪有什么自信排揎你和陆长安,她和梁与君的组合看起来更像是一对草台班子夫妇,根本没经过时间检验的。”
宋眉山倒了两杯酒,递给顾柔曼一杯,说:“你不能指望梁与君是个执着的人,他不是,在某些方面,他还不如吴磊。吴磊做人做事很有原则,对于认定的事情,很坚持,但梁与君不是,他一旦看见某些不利于自己的方面,他就会迅速转身。当然了,梁与君是个好人,但不坚韧。”
“一点不错。”
顾柔曼停下来,端起酒杯,“我同意梁与君是风中的小船,随时能转航的,他才不在乎前面是暴风骤雨还是晴天烈日,他只要嗅到风向有一点点不对劲,他就溜了。眉山,你这医学生子的建议,百分之九十是梁与君出的主意,因为他本身就是危机感很重的人,他喜欢买保险,也就是所谓的自以为圆满聪明。”
顾柔曼添一句:“当时轻易给罗斯托夫率先下结论的,好像就是梁与君。”
“神经病。”宋眉山从操作台上跳下来,斥一句:“别说罗斯托夫没有问题,就是有问题,我也得管他一辈子,我要养他到老死。”
“那不就结了。梁与君就是个纯墙头草,苏溪一点也不了解自己的丈夫,虽然姓梁的看起来英俊体贴,但能不能和她终老根本两说。”
宋眉山抿嘴,“我也讨厌梁与君这点,嘴贱,话多。”
顾柔曼笑,她挑眉,“这就对了。我的结论也是跟着陆长安比梁与君强,梁与君身上没有什么男人的刚劲,非常银样镴枪头,耐看不耐用。”说罢,顾柔曼伸手去摸宋眉山的腰,“眉山,你瘦得好快啊,前半个月腰还圆,这几天怎么又细了?”
“秘诀是......”
宋眉山贴在顾柔曼耳边说了几句,顾柔曼边听边笑,“天下奇闻,还能这么干?”
宋眉山道:“曼曼小姐,今晚回去就和吴磊试试,两个人合体,摆几个高难度姿势,减肥比什么都快。”
顾柔曼捏一把宋眉山的小蛮腰,“陆长安先生有福,你花样真多。”
“他当然有福,他得抱着他儿子弹琴、画画、教他儿子一些基本的美学观点,不过我感觉罗斯托夫的审美不像陆长安。”宋眉山端起酒杯子,望着天花板,下了个小结论。
“那像谁?”
“咳,”宋眉山清清嗓子,“曼曼,不瞒你说,我感觉罗斯托夫身上所展现的方方面面,他的人格特质,他的兴趣爱好和他对于生活的触觉,更像陈其美。”
“小美律师?”顾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