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里面还能加糖么?”枯月傻乎乎地问。
“当然可以。”
谢隐勾起唇角,黝黑深邃的眼睛里倒映出她微微泛着红潮的面容,枯月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在他刻意的引诱下快要无法思考。
谢隐轻轻将就酒杯放到她唇边:“阿月,喝一口,别咽下。”
枯月乖乖照做。
谢隐满意地放下酒杯,一手托起枯月的下巴吻上去,香甜的味道在两人唇齿间弥漫,谢隐只勾去了了小小一点,剩下的不是被枯月不小心吞了,就是延着她的唇角溢了出来,脖颈处被打湿了一片。
一吻绵长,谢隐将枯月口中香甜的酒味才依依不舍的放开。
枯月醉了却不自知,两眼水汪汪地盯着谢隐转,两颊艳若春日桃花,双唇被他吻的微微红肿,无力里半张着,似拒绝,更似邀请。
谢隐眸色渐渐变深,环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收紧。
“你没喝!”
枯月娇娇的声音听上去有种快要哭出来的错觉,谢隐额头抵着她,只觉得心都快化了。
“好,是我不对,那再喝一次,好不好?”
谢隐单手满上一杯,照例喂给枯月,枯月这回学乖了,含着酒一滴也没有咽下,主动勾住谢隐的脖子送上去,谢隐很干脆地咽下一口清香。
这一吻来得比以往都要热烈,枯月不自在地想躲开,被谢隐先一步按住后脑勺更加深了这个吻。
舌根都被他吸的发麻,枯月不舒服地嘤咛了一声,谢隐周身一顿,终于放开久经□□的红唇,延着酒流过的痕迹一路向下,留下一串靡靡红痕。
他的唇就是是一团火,吻过的地方悉数将她点燃,枯月无意识抓着他的头发,难受地扭动着身子,唇角发出犹如小猫一般低低的哀求。
两人婚礼在即,嗜朝非要让枯月在成亲前三日回幽境去住,没什么舍得不舍的的,就为凑热闹。
算算时间,再过两日枯月就得动身回去了,一想到三日见不到她,谢隐唇下忍不住添了些力气,枯月吃痛叫了一声。
谢隐闭了闭眼,掐着她的腰一把抱起,枯月坐在他的小臂上,两手环着他的脖子,从院子到屋里几步的时间,谢隐也舍不得放开,在她唇角流连厮磨。
两人已经住在一起许久,换做别人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可是他们两个却始终没有到那一步,不是没想yù_wàng,只是每次谢隐一尝试,枯月就会忍不住开始喊疼,谢隐舍不得她疼,自己就是再难受也会忍着退出,或是去洗个冷水澡,或是,用别的办法……
可是今天,他好像忍不住了。
酒劲上来,枯月醉得越加厉害,迷迷瞪瞪睁开眼睛,水光潋滟,秋波横生,衣裳早就被谢隐弄得乱七八糟,露出圆润的肩头,轻盈的薄纱勉强挂在身上,半遮半掩着那两处密地,上面还能看见方才咬出的浅浅的牙印。
谢隐唇角抿得笔直,眼神犹如寒潭困兽看见了猎物,透露着毫不掩饰的占有与yù_wàng,若是枯月现在还清醒着,必然会被这样的谢隐吓到。
即便意识模糊,枯月还是可以感受到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连,不舒服地想测过身子遮住,却被人更大力地握住纤细的手腕按在床上。
谢隐慢慢俯下身,犹如一条饿狼慢慢开始品尝自己的美味,耐心十足。
痴爱人的身体每一处都值得膜拜,在谢隐细细密密吻遍全身后,枯月觉得自己犹如被惊涛拍到岸上搁浅的游鱼,难受,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谢隐……”
枯月带着哭腔唤他的名字,谢隐轻柔地托起她的腰抱在怀里,头埋在她肩窝一细细密密的吻着,安抚她不安的情绪。
知道他在身边,枯月更觉一股巨大的空虚感袭来,难受地夹着双腿蹭动,不知所措的喘息落在谢隐耳朵里,犹如最盛情的邀请,无从拒绝。
谢隐低低笑起来,轻轻将人平放在床上,覆上她的身体:“阿月,乖,忍一忍。”
托起她的一只脚放在臂弯,当他沉下身的一刻,枯月发出似痛苦似满足的□□,谢隐一声喟叹,捧着她的脸深深吻下去……
白之涣果然没有骗他,枯月昏昏沉沉了足足两天才终于清醒,还莫名其妙吃了个大亏,某人趁人之危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一点儿也没有消退。
至于谢隐的酒量到底怎么样……那夜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