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娜塔莎的手哆嗦了一下:“我们定一点儿能视线的小目标不好么?”
“比如?”
“呃……比如你先不求饶,打个平手怎么样?”
佩姬又瘪起了嘴巴:“不求饶,第二天就别想上班了。”
娜塔莎犯了难:“你让队长帮你,他也帮不了你啊。体能训练又不是一两天的事。”
佩姬眨巴眨巴眼,眼看就要掉下泪来。
正当娜塔莎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门锁突然传来了转动的声音。
克拉克一进门就闻到了酒味,然后就瞧见佩姬和娜塔莎坐在地板上,脚边放着红酒杯。
“娜塔莎?”克拉克困惑地将钥匙从锁孔拔了出来。
娜塔莎神态自若地冲克拉克招了招手,然后站起身:“我也该走了。”
佩姬像只小狗一样蹲坐在地板上,眼巴巴地看着娜塔莎起身。
娜塔莎理了理佩姬地头发,拍拍她的脑袋:“乖。”
佩姬依依不舍地冲娜塔莎做了个再见的手势。
克拉克将娜塔莎送出门,回头看向佩姬:“娜塔莎怎么过来了?”
“她想来拯救可怜的公主。”
克拉克:?????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克拉克看了看房间里的空瓶。
佩姬摇了摇脑袋:“没数,不记得。”
克拉克叹了口气,上前将佩姬从地板上抱了起来:“你还是早点休息吧。”
佩姬低低地嗯了一声,缩在克拉克怀里不说话。脑子里却翻来覆去想她和娜塔莎之间的对话。
回想自己和克拉克在一起的种种。
哪一天晚上不是她信誓旦旦地要当霸王,哪一个她信誓旦旦要当霸王的晚上不是以她哭哭啼啼的求饶做结尾的?
丢人!
真丢人!
佩姬吸了吸鼻子,莫名感到挫败。
“佩姬?”克拉克察觉到佩姬的不对,低头看向佩姬的脸。
佩姬一把搂住克拉克的脖子,低声道:“你就不能让我一回么?”
克拉克:?????我哪回没让你了?
虽然这样想着,克拉克还是耐心地拍着佩姬的后背:“好好好,让你让你。”
“真的?”佩姬抬起头一双眼亮晶晶地盯着克拉克。
虽然根本不知道佩姬在说什么,克拉克还是点头郑重道:“真的。”
佩姬欢呼一声挣扎着从克拉克的怀里跳了出来。她赤脚踩在地板上,步履不稳地拉着克拉克心急火燎地回到卧室。
“佩姬,你干……”
佩姬不等克拉克把话说完,一把将人先推倒在床上,接着向一条撒娇的金毛一样扑了上去,将克拉克压了个结结实实。
“佩姬?”
醉酒的佩姬走路不是很稳,解皮带的手却稳得一批:“说好了!今天让我的!”
克拉克有点哭笑不得地看着佩姬解了他皮带又开始脱他的衬衫。
他一把捉住佩姬不安分的手,看着她那双因为酒精而显湿漉漉的眼:“你确定?”
佩姬的表情比结婚时都来得严肃:“非常确定!”
克拉克勾起嘴角笑了笑:“那当然得依你。”
☆、番外2
巴黎街头的阳光透着股洒脱的味道。南希知道那只是一种错觉, 太阳是同一颗太阳,从那儿出发抵达地球的阳光, 并不会因为落脚点不一样而有所不同。所以, 毫无疑问, 巴里街头的阳光和哥谭的阳光没什么区别。
当然, 这只是直线思维得出的结果。如果一定要就这个问题杠上一杠的话,两地的阳光多多少少还是会有点区别的吧。
空气污染程度的不同,空气湿度不同,云层的厚度不同……这些都会让照射在人身体上的阳光有所差异。再加上法国街边高大的梧桐树,街边花坛里各式各样的鲜花,街头美女身上的香水味,还有法国人特有的悠闲和浪漫。
这些乱五花八门的东西堆叠在一起,就连阳光都有了特殊的加成。即使那仍旧是同一颗恒星所散发出来的光芒,南希还是觉着它和哥谭的阳光有所不同。
她懒散地坐在露天咖啡馆, 宽大的遮阳伞替她挡去了绝大部分的阳光。既便如此, 她仍旧没有摘下墨镜。
这确实是时尚界最伟大的发明。既可以让佩戴者肆无忌惮地打量路过的每一个行人而不用担心被对方发现, 又可以让佩戴者生出一股高不可攀的距离感,以便那些没眼色的人上来打扰。
咖啡已经喝了一半了,但南希等的人还没有出现。不过她一点儿也不急, 因为这事儿没法急。
难不成你约老板喝杯咖啡,老板姗姗来迟, 你能撂摊子走人?
当然不行。
不仅不能撂摊子,还得把这杯咖啡喝得别有风味。还得在老板出现的那一刻,表现出自己并没有等太久, 或者其实等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