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的修长yù_tuǐ,但是当他看到娜娜颈上打了封闭的石膏,又暗自责怪自己怎么能
有这种龌龊的想法。他轻轻摸了下,问道:「还会疼吗?」「嗯,不敢转,一转
脖子就疼。不会落下什么后遗症吧?」娜娜摸着自己的玉颈,担心的问道。
「扭伤的话,差不多半个月能拆石膏,一个多月就好了。」张琦安慰道。
「不是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吗?」娜娜还是有些担心,挂着这个东西呆三个月,
怕真要捂出疹子来了。
「那是对于骨折来说的,你这是属于轻度软组织挫伤,不用担心留下后患。
你看这……」
张琦从衣领露出左肩来,在他肩膀上森然一道两寸长、一指宽的旧伤疤。
「啊,张哥,这是?这么深的伤……怎么弄的?」见到那有些狰狞的疤痕,
娜娜吓的倒吸一口凉气用手掩住了嘴,从伤口上看,当初他肯定是受了很重的伤,
虽然觉得探问人隐私有些不礼貌,但是好奇心驱使下她还是问道。
「嗯,是在巡逻时候,被一个坏小子砍的。」张琦穿好衣服继续说道:「左
手差一点就废了……」「哦……」娜娜没想到他两句话就概括完了,也没有继续
说下去,略微感到有些索然,就回过头继续看着窗外的焰火。「你当警察很多年
了吧?」「嗯,有六年了。」张琦没有注意到女孩儿心情上的变化,听她问他,
就随口答道。
「那会经常受伤吗?」「也不是经常……但是在外巡逻,随时都有突发事件,
受伤、磕磕碰碰的总是难免。」张琦坐在娜娜床边,和她面对面的聊起来。
「嗯?你听,好像下面吵起来了。」作为民警,张琦的五感敏锐,隐约透过
窗户听到了外面的争吵声。
「哎,大过年的,今年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流年不利?」娜娜打开窗户,
站在阳台上,却因为受伤没法低头,只是听见米歇尔在骂柔然,然后又在骂爸爸,
最后还牵涉到了姐姐。
「这傻妞叽里咕噜的说什么呢?」张琦早就对这个既风骚且张扬的洋妞没什
么好印象,在私下无人之时,他说话也就没那么客气了。
「嘻嘻……一直看你文质彬彬的,没想到你损起人来,还真是能损到点子上
……」娜娜回头嫣然一笑道。「好像是她揭发柔然和我姐夫有暧昧,而我姐姐又
视而不见,在那挑拨离间呢。」其实一半是因为米歇尔已经开始用高段位的俚语
骂人,她听不太明白,另一方面也牵涉到她爸和米歇尔、柔然之间的感情纠葛,
她自然不好都说出来。
张琦看到米歇尔已经快指着柔然鼻子说话了,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他也
没多想,知道八成是骂人的话。「这人怎么这样,好好请她俩做客,好吃好喝的
供着,就算是替人打抱不平,怎么看起来比正主反应还激烈?」张琦还真是看不
明白这一家人,碍于娜娜就在边上,也没往深里琢磨。
娜娜和张琦正在观望间,只见米歇尔冲回房里,大家也都跟了进来,又是一
阵吵闹。张琦刚搀扶着娜娜走出房门,迎面看见米歇尔拎着行李包从客房里走了
出来,一阵风的从娜娜身边掠过,招呼也没打。祖尔跟在后面,对娜娜说道:「
她今晚喝多了,我跟着她点,怕她出事。rry~ 」然后拍了拍娜娜手臂。
「有事情打电话回来。」娜娜对祖尔的印象不错,感觉她的性格很像姐姐,
所以也很礼貌的打了招呼。有看她和姐姐交代了几句,才去追米歇尔去了。
「哎,她也真不容易,摊上这么一姐妹。」「呵呵……是挺无奈的。」张琦
作警察的直觉告诉他,祖尔的目光很清澈,不是那种在背后挑起,口蜜腹剑的人,
她对于米歇尔的关心是发自内心的。「快八点了,我差不多该走了。」张琦看看
表说道。
「不留下来看春晚吗?」娜娜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问道。
「哦,对明天也不值班。我有很多年没有看直播的了。」张琦无奈的叹口气
道。
「张哥,有没有考虑换个工作?」娜娜试探的问道。「没别的意思,就是感
觉,当你们刑警这行这么忙,又危险……」看张琦露出不解的神色,她解释道。
「我啊,从小就是在警察局里长大的,警校出来就是学的这些东西。不当警
察,还能做什么?」张琦笑道。「再说,总要有人干这行不是?我觉得我还算蛮
称职的。」「嗯,我看得出来,你本职工作做的不错。」「呵呵,谢谢夸奖。
我啊,也不说没有怨气,现在社会上的风气,就非要把警民搞得对立起来,
不是把我们描述成酒囊饭袋,就是把我们说成是洪水猛兽一般,有时候也挺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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