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礼节以欺骗人民,人民深恶痛绝,比之为鼠,给予辛辣的讽刺。[注]皇后显然是在说她虚伪透顶,用这般手段欺骗弘历,欺骗所有人,比起老鼠更让人厌恶,可这又怎么样呢?
现如今谁是这后宫中的过街老鼠,被弘历所厌弃,简直是一目了然,即便是皇后心有不甘来寄诗嘲讽,她又何必因为这种小事而动气。
只不过她不气,纯碧倒是气的够呛:“主子,这皇后娘娘也太小人之心了!”
“无事。”魏莞絮毫不在意的道,倒是为了皇后这般的气急败坏而叹了一口气,现如今的皇后就像强弩之末,无论在做什么也是搅动不了风云了。
但皇后显然不这样想,待自己劝说弘历碰了钉子未果,她又哭哭啼啼找上了太后。惹的太后远在圆明园静养,竟然还写了一封信还教训弘历,此举让弘历更为愤怒,狠狠的将信摔在了皇后面前——
“辉发那拉居瑢,你到底在闹什么!”
皇后看着眼前的信,面色苍白,倔强的抬头:“臣妾想要什么?哈哈,臣妾只不过是想要皇上的关心啊。”
弘历一愣:“这就是你要朕关心你的方法?”
皇后吃吃的笑了:“不然臣妾这般年老色衰,还有什么办法能让皇上注意到臣妾么?或许可以说,皇上眼里还有臣妾这个人么?”
弘历沉默,看着她受伤的表情和本来一头乌黑的青丝在经过这么多年后已经掺杂了的白发,就想起了最开始她刚刚入府,倒也是一副娇俏跋扈的模样。弘历神色微微缓和,却依然板着脸:“皇后,朕让你当皇后,不是让你三不五时就来顶撞朕,给朕甩脸色的。这次朕不和你的放肆计较,但在有下一次,朕不会轻饶!”
他这算是又原谅了一次皇后的顶撞和出言不逊,但是这种‘施舍’皇后却好不稀罕,怔怔的跪坐在地,在弘历离开了许久之后才笑着小河落下泪来。瞧瞧,后宫不受宠的女人是多么可怜,即使她贵为大清的皇后,母仪天下,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可心里却是无边无际的孤寂悲凉,冷的她恨不得拉着魏莞絮和弘历一起下地狱。
但弘历虽然讨厌皇后的擅自告状,可太后开口他也不能敷衍,只好又‘雨露均沾’了一些日子,其中去的和贵人住所比较多。魏莞絮对这个异域的女子好奇极了,最近弘历不缠着她,她不用日日在延禧宫等着接驾,无事的时候就来宝月楼同和贵人说话。
宁菱初入中土,整个人都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起初魏莞絮说上好几句,她才能听懂这后宫嫔妃说话的弯弯绕绕怪拗嘴的。魏莞絮觉得有趣,便时常来,搞的弘历碰到她好几次,还自作多情的以为魏莞絮是想他了,才特意来宝月楼寻他的。
“皇上。”魏莞絮听了他的幻想,一本正经的说:“臣妾没有。”
他们家皇上越来越自恋了,真是没办法,结果弘历听了果然不信,接连来了延禧宫好几天居然没碰到魏莞絮的人影,还是辛胜心惊胆战的告知他:“皇上,娘娘她去宝月楼找和贵人了,估计得一会儿才能回来。”
她当真如此喜欢和贵人?弘历诧异的挑了挑眉,朝着宝月楼走过去。
到了门口他特意拦住通报的人,进去隔着门就听到屋里传来的乐器声,好奇的一望发现魏莞絮正在弹琴,而宁菱正随着她的琴音翩翩起舞……
第二天,弘历下令内务府,将和贵人的位份升为嫔,赐称号为荣嫔。
……
乾隆30年南巡,此次去往云南,途经苏杭热河,万里迢迢,弘历带了六个妃嫔,皇后,魏菀絮,忻贵人,舒妃,惠妃,荣嫔,留庆贵妃代管后宫。挑选随行的太医时魏莞絮又毫不犹豫的挑了庄信林,他因为几次在魏莞絮生育之时在旁相助,功绩累累,破格年纪轻轻就被弘历提拔为太医的级别。如今庄家更是门楣发光发亮,都要被求亲攀关系的人给踏破了,庄信林每每回府都好像去打仗一般劳累。
如今魏莞絮挑他一起去南巡,庄信林可谓是羊逃虎口,感激涕零,弘历见状笑道:“没出息,难不成还一辈子不娶妻了?”
庄信林脸色一红,低头嗫嚅道:“臣……臣还像多潜心钻研几年医术。”
“行了。”弘历大方的说着:“等南巡回来,朕给你选一个好姑娘。”
庄信林一脸为难,欲言又止的看了看魏莞絮,最终还是恭敬的道谢:“谢皇上。”
待庄信林出了养心殿之时,却被叫住,转身一看是玉树临风的傅恒,庄信林的表情僵硬了一瞬,微微欠身:“傅恒大人。”
傅恒的英挺的俊颜神色不是很好看,瞧了他一会儿忽然硬邦邦的问:“你要娶亲?”
“……是皇上安排的。”
“皇上安排你就听从?”傅恒不知为何脸上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似笑非笑的问:“你就这么没有主意?”
庄信林也被教训的生气了,抬起头不甘示弱的看着他:“这和傅恒大人又有什么关系?”
“你……”
“哎呀,傅恒大人!”傅恒愠怒的声音被一道讨人烦的声线打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