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也不知道谁说:你别想让小爷假装好吃。
现在:真香。
两个人心态都很好,无论在哪儿,都能过泰然处之。两个都是非常优秀且积极向上的人,虽处逆境,竟也像模像样的过起了私奔的小日子。
只一点,让人很苦恼,就是环境真的很恶劣。
映玉公子伤稍微好点就闹腾着要洗澡,这种环境洗澡,指定得染上风寒,而且他伤也仅仅是好了一点,并没彻底好。
花药商量半天,映玉公子才妥协到让花药给擦擦身子。
这几天伺候映玉公子,花药已然掌握了普通小丫鬟的基本技能,想她一个大名鼎鼎的神医,一双手竟也染上了柴米油盐,说多了都是泪。
吃过晚饭,天空中飘起了雪,山里的雪比外面的雪来的更粗狂,飘飘洒洒,不一会儿就鹅毛满天。
花药在屋子里烧起了火盆,方才把烧好的热水端进来。
“真的不能洗澡吗?”
“冷成这样你洗澡?作死吧。”
柴映玉撇撇嘴,没吱声。他也不是非得要洗澡,只是,她给他擦身子这种事情,想想就有点小羞涩呢。
花药拿着湿手巾上前,便发现映玉公子正坐在炕沿上发呆。
“把衣服脱了。”
柴映玉“啊”了一声,慢吞吞的把自己上衣脱了。花药一直给他包扎伤口,上身见了很多次,也没多大反应,赶紧动手给他擦,主要是怕冻着。
然而,映玉公子却纠结的不行,耳朵根不一会儿就红了。
花药的碎发偶尔刮蹭着他的皮肤,微痒,让人心猿意马。柴映玉的视线落在花药雪白的脖颈上,忽然很想咬一口。
“好了,来,穿上上衣。”
柴映玉老老实实的伸手,让花药把他上衣穿上。
花药转身又给手巾透了透水,转身又回到他跟前。
映玉公子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她不会要脱他裤子吧?果然,该来的怎么都躲不开吗?然而,内心里的小期待是怎么回事?
然而,花药并没有脱他裤子,只是动作利落的把他裤腿往上一撸,擦腿。
一盆凉水泼下来。
花药一边擦,一边说:“别的地方,你自己动手吧。”
柴映玉愤然道:“小爷伤还没好。”
“那你就脏着。”
花药也是太累,说起话来不经意带出了点脾气。主要是柴映玉这个伤还没好,干不得活,她一个女孩子忙前忙后的,就有些筋疲力尽。
柴映玉瘪嘴,小声嘀咕:“小爷根本不脏。”
江湖人都说他是喝露水长大的仙人,他一点都不脏。
这腹诽要是让花药知道,准得反问他一句:那你洗澡干嘛?
到底花药还是有点女孩子的自觉,没搭理他。说白了,还是一个人与人之间的一个界限问题,就是对他好,但是也不能毫无底线的好,太好,那是老妈子。
过犹不及,大约就是这个道理。
这也是这些日子花药跟柴映玉相处才得来的结论。
柴映玉到底是自己清洗的下半身,花药躲了出去。
因为这个事情,映玉公子很气呀,一个人拱在被窝里,暗搓搓的生气,好像花药欺负了他一样。
花药出门倒水,看着远方树影幢幢,白雪纷飞,别有一番意境。
意外的美景。
柴映玉窝在被子里,侧耳倾听花药把门插上,转身回来,悉悉索索的脱了衣服,上床躺进了被窝。
竟然一直没跟他说话。
她是不是这些日子一直照顾他,嫌他麻烦了?映玉公子不禁开始反省起来,他最近是不是太能折腾?好像是,他都不体谅她,有点恶劣。
夜太寂静。
好半天,柴映玉终于鼓起勇气伸出脚丫,隔着被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戳花药。
花药转过身问:“怎么了?”
“想跟你一起睡。”
花药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
“别了吧,被子太小,两个人太挤。”
“可以把两个被子搭在一起,过来吧,好不好?”
柴映玉身上的伤还没好,不敢乱动,依旧只是勾着腿去戳她。
花药感觉大事不好,心里突突直跳,两个人这样的身份这个时候睡在一起,还不得出事?他这跟自荐枕席有什么区别?
“你不怕我脱你裤子呀?”她问。
柴映玉翻了个白眼:“你甭吓唬小爷,有能耐你就脱。”
明明刚刚擦身子的时候都不脱,有些委屈巴巴。
花药还真不是不敢脱他裤子,实在是脱了之后怎么办?这种事情肯定不能让她动手来吧,虽然她理论知识一堆,可理论和实践还差太远。
“别闹,大晚上的,睡觉吧。”
花药裹紧被子就翻身过去不搭理他了。
映玉公子看着花药的后脑勺,越发觉得他家女人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