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手按在他的胸口,时不时的摸着我的发说:“你会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知道这颗心的。”
“我哪里不知道你对我好?今日我也未曾相疑过,你还要我怎样?让你和她单独相处,解释清楚。我只是使使小性子!”我脸贴着他的胸说道,他给我的安全感太强,以至于有时候我觉得在前世那种男女关系之下,都不会有这么尊重妻子的男人。
“你对她说了什么?让她疯了似得?”
说起这个我开心地呵呵笑,然后将我跟薛姑娘的对话,学给了他听,他听了闷笑道:“你这话倒也不错!我就喜欢你这味道浓厚的酱肘子,哪里会喜欢她那种清汤寡水的燕窝鱼翅!”
我伸手扯他的脸道:“谁是酱肘子?我这是鲍鱼猪爪啫啫煲,明白吗?味道浓郁,食材搭配丰富。你上哪里找我这么高端大气又接地气的娘子?她对你发什么疯?”我突然兴奋起来,摩拳擦掌准备来一锅试试,那日去买到了几个肥厚的干鲍,明日拿出来发一发?一想又只能作罢,天气太热,泡发要几天功夫,他们家倒是有冰窖,但是来来回回换水入了那些人的眼里,又是事情。
“是!是!你是红烧猪手!也没怎么着,就是对着我哭,问我为什么不要她。我实话实说了,让她好好找个人嫁了,死了这条心。”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姑娘是个大麻烦!”我跟他说,一个女人执拗又长得好看,对他又那么几年的锲而不舍。因爱成恨的例子还少吗?
他拍了拍我的背说:“嗯,道理是有的,但是咱们也不能因为你的直觉就给人安了罪名。等她嫁人以后远着点就行了。咱们的莫太太,当初就跟这位薛妹妹如出一辙……”
我们开始八卦我公公的当年,比如他爹娘也是两家联姻的结果,而他爹当年和远房表妹莫氏有那么点子好感,所以在他娘抑郁而终之后,这位莫太太就顺理成章地进了侯府成了继室。所以他对薛姑娘不可能有好感。
“另外跟你说件事儿,今日与外祖商量之后,我打算出去练兵!你看呢?”
“私兵?”我抬头看向他,哇靠,这个时代的人居然有这个意图?好魄力!
他很自然的点头道:“如今朝纲崩坏,圣人又对外祖父诸多猜忌,这一天早晚会来!”
“嗯!官员颟顸吗?国库空虚?但是朝中文臣家底却丰厚?”我问他。
他点头道:“确实如此!无一例外!”
“这是一个极好的趋势,阿远!你可记得我跟你说做买卖,尤其是房屋买出买进,是有趋势的?从我对这个世道的理解也好,从你了解到的目前的朝堂境况也行,都预示着这个朝代已经在没落的路上越走越远。你做的这件事情刚好是顺势而为,可以一试。更何况这是生存还是毁灭的问题,还是那句话,不认怂,就是干!你去吧!”我这种人爱国之心是拳拳的,民族大义是不缺的。唯独对封建君主不太感冒。大环境决定了,如果不做挽救,靖国公府、这个侯府还有护国侯府都会有灭顶之灾,甚至这个朝代也有危险,既然这样我当然支持他试一试。
“我是放心不下你!让你一个人在这里。练兵之处实在不便,实在不能带着你!而且这事机密。”他叹息道。
“阿远,我有个主意,让你离开京城离开地顺其自然,而且我可以让你万分放心,你那后娘和祖母丝毫不会为难我。你要不要试试?”我脑子灵光一闪,“只是原本打算在你外祖寿宴上为我正名这件事情做不得了,我得继续背这个蠢钝之名了。”
“你说!”
“……”我把想到的主意告诉他,他又在我的主意上一起完善,直到梆子三更的声音传来,他才说:“快些睡吧!就这么办了!”
次日,听雨将我唤醒,我木然地睁开眼,对听雨说:“今日头昏脑涨,你且替我去老太太、太太那里告个假吧?”
“奶奶看上去脸色不好!要不要请个郎中来瞧瞧?”她轻声问我。
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只是睡少了些!”
“哦!那您先歇着,奴婢这就去禀报太太!”她快步地走了出去,叫了吟风过来陪着我。
等了一炷香的功夫,我让吟风扶着我起来,坐在梳妆镜前,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我。双眼无神加黑眼圈,红果果地昭示了我昨晚没干好事。
我问吟风:“大爷,几时离开的?”
“一清早,天没亮就走了!奶奶,您也真是的,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跟大爷说呢?咱们爷性子也算好说话的了……”吟风与我说道。
“有什么好说的?他怎么说都不听劝!”我将手里的梳子往桌上一拍,自己趴在桌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内心里想着我那死去的养父,一辈子将他那柳家小表妹放在心里,如今小表妹做了探花郎的娘,还娶了个高官的儿媳妇,他在地底下是为她开心呢?还是为她难受?想着他那悲凉的人生,熬了几滴也算是真心实意的眼泪出来。
“怎么了这是?”听雨进来了,吟风将她拉了出去,我竖起耳朵听着外面她们的交谈,听不太真切,但是可以确定外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