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看着电视,主持人老问些八卦问题,可是他很喜欢看,因为他在现实生活中很少看到老爸这么尴尬的样子。
他爸爸是金凤影帝,他妈妈是万花影后,照理说他该无忧无虑,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才是。可惜……他要是个女儿身,多半就成了,但他是个男孩儿,不但时常要安慰被爸爸弄哭的妈妈,还要教育爸爸男孩子要多让着女孩子,结果还被老爸暴cei一顿,简直是为这个家操碎了心。
最令他心累的是,他怎么有个女孩子的名字啊!!
他再次就这个问题询问坐在沙发另一边的段影帝,段影帝轻飘飘地扫他一眼,带着无形的压迫感,他只能悻悻收声,继续看电视。
看了一会儿,段悦突然凑过去,八卦地问道,“老爸,你说一见钟情是什么感觉啊?”
老段警惕地盯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出青春期的迹象来,无奈他才屁大点的孩子,怎么看也不像青春期的春心萌动。
于是他想了想,锋利的眉眼柔和下来。 “大概是——在我遇见你妈的那一刻,我就把你的名字想好了。”
这时,电视里正好传来主持人的惊叹,“原来您在高中就对许檀一见钟情了?哇!!真浪漫!!”
段夷陵算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了。
而段悦也知道了他想要的答案,他愤怒地指着段夷陵,“原来是个高中生起的名字!怪不得这么没文化!”
段夷陵怒极反笑,阴恻恻的,“你说错了,没文化的是小学生。”
许檀端着蒸好的大闸蟹出来,呼唤父子俩,“你们说什么呢,快来吃饭了!”
父子俩暂时放下恩怨,围簇在许檀周围,阖家团圆,其乐融融。
其时正是明月在天,万家灯火辉煌。惟愿取,年年此夜,人月双清。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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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隐藏了一些线索,大家可以开下脑洞脑补一下哈哈哈。
每篇完结之后会开50币的打赏章节,无内容,喜欢的观众老爷可以打赏一下啦,谢谢
下一篇准备开更!!
第二篇:(1)囚禁(微h)
“从陆离中见黯淡,从绮赡中见单薄,从波涛汹涌喧天风里,窥见江头潮已平。此为画里见意。”
——九克评画家南玉作品《孤帆》
黑色,一片浓郁的黑色,雾沉沉地压在脑海中,像暴风雨中的海浪喧天,搅得她太阳穴突突的疼,比她不眠不休画了三天三夜的后遗症还要严重。
她挣扎着从沉酣梦寐里醒来,怔怔地注视着天花板,回过神来打量所在之处,须臾后不禁悚然一惊。大片黑白色块组成的密闭房间,给人以无形压迫,其中又有些说不出的怪异,好像……一切都没有棱角似的。圆形的床,圆形的餐桌,椭圆的马桶……不过四十平左右的空间,好像囊括了一个人简单的生活……
南玉想起了一些黑暗而抑郁的文字,不由毛骨悚然。她掀开墨色缎被,准备起身,脚腕被绊了一下,垂首一看,汗毛炸到了后脑勺。如今这个情景,她再怎么安慰自己这是主办方安排的酒店也不可能了。一条精致结实的银色细链,环环相扣,通过脚环牢牢将她牵制住,另一端扣在床后的墙上。她试着走了一下,长度到不了门边。
她思路出奇地清晰,她应该——被人囚禁了。
南玉盘腿坐在床上,开始思量着应对之策。一个月前,她的油画《孤帆》被拍出150万美元的天价,画界为之侧目,兴许是树大招风,引来祸端。她想,对方无非是要钱,或者要命,既然把自己关在这个房间,生活物品一应齐全,性命应该无虞,至于钱财,身外之物而已。
如此,她竟莫名的安下心来,盯着那扇紧闭的门,静静等待。可二十六度的恒温,与一片寂静的环境,不断侵扰着一个画家敏感的神经,她不知不觉又沉睡过去。
当她再次从睡梦中醒来时,眼前立着一片阴影,她警惕地望过去,先见一身黑色平整的毛呢大衣。又是黑色,她暗暗想到。她自小对颜色与图形格外敏锐,父母便将她送去学画,师从大家,少年成名。可她有个小毛病,她不喜欢单调的颜色,尤其是黑与白,那会让她产生一种窒息感。所以她的画作里都是缤纷色彩,不愿黯淡,如她为人一样,宁鸣而死,不默而生。
在面对这穿着黑色大衣的青年时,南玉不自觉地屏住呼吸,严阵以待。她细细打量他,黑发黑眸,薄唇紧抿,轮廓深邃,面上冷峭而阴郁,不是个好相与的人,但南玉的第一反应仍然是——他不像绑匪。衣服与他挺拔的身躯紧密贴合,显示出优雅而强悍的弧度,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