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金玲嫂子,我来了啊!”二彪子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因为今天这个事情完全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喝了一顿酒醒来之后就有一个女人在被窝里,而三句两句话,这个女人就主动献身,最主要的是这个女人身份地位都让他找到一种偷情的,也许有的男人不得不承认这一点,家花没有野花香,偷人的感觉永远比在自己家弄自己媳妇的感觉好。
“啊,哈……”金玲嘴里发史出一声叹息,也不知道她这个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半闭着双眼,刚才还是比较主动,这个时候却变得被动起来,任凭二彪子自己去折腾。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语气,二彪子要是还不懂就枉为男人了,所以二彪子就更加放心大胆了,他的身子已经压了上去,同时也将致命武器抵在了她防备最森严的地堡面前,只要一声令下,就可以发起最后的总攻,不过在发起最后总攻面前,二彪子打算无论从外部打击上,还是内部打击上都彻底摧毁这个女人的底线,所以他不忙于进攻,反而发起了精神攻击,邪笑连连,巨大的武器就在外面游荡徘徊,一下一下又一下的耀武扬威,吃声道:“金玲嫂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是同意?还是同意?还是同意啊?”
面对二彪子的仰而不攻,特别是他的巨大武器在外面的耀武扬威,金玲是既心惊又心动,想到这个巨大武器会产生多么巨大的攻击力,她就觉得这是女人最大的享受,机会可遇而不可求,可是要让她说出那样丢人羞臊的话来她又很是不甘,多难为情啊,这个臭小子,你上就上呗,我不说话就代表同意了吗,你还鼓捣什么啊,非得让我亲口说出来你才满意啊,哼,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李大海如此,你也如此!
如果让二彪子此时在金玲心里已经把他和李大海划了等号,他一定是嗤之以鼻,那种都能将自己媳妇送人的男人怎么能跟他相提并论呢,他当然不知道此时金玲心里在想些什么,反正看见她娇羞的美态,他就愈加兴奋起来,进一步着说:“金玲嫂子,你到底喜不喜欢啊?”
金玲羞得把头低下,羞答答地道:“李,李村长,别说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什么怎么样啊,我就是不知道怎么样,才问你该不该怎么样吗?”二彪子装着不知道的样子问道。
“就这样了嘛,你尽逗我。”金玲这个时候也变得有点放得开了,实在气急,嗲声嗲气好似生气了一样地说。
“金玲嫂子别生气,我真不知道是像什么样,要不,嫂子你告诉我好不好?”二彪子抓住机会再一次问金玲,一副你不说我就不动的架势,看样子他要把调戏进行到底了。
当然,这是金玲第一次背叛自己男人与别的男人做这种事,她的心里肯定是很紧张的,对于她这种比较传统的女人来说,心理压力也是比较大的,所以面对二彪子的调戏,她一时还是放不开的,但二彪子显然也用上了手段,就是要她把这种压力放开,不得不说,经过无数女人洗礼过的二彪子,已经有了初步情圣的能力。
“李村长,就……就像这样……抱着……我,吻……我……抚摩……我!”被逼得无奈的金玲最后终于屈服了,说出了自己都觉得臊得慌的话,跟李大海做那种事情都是闭着眼睛任凭他弄的,那知道这个二彪子却是会玩如此的花样啊,说完这些话,她羞得把整个身子躲进了二彪子的怀里,再也不肯睁眼露头看二彪子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二彪子得意地笑着,不得不这样得意地笑着,征服这样一个人妻,是每一个男人都志得意满的事情,自然是应该这样得意地大笑。
“啪!”地一声,屋子一暗,却是实在忍受不住的金玲挣扎着爬起身来把电灯给灭了,亮着灯让金玲觉得无所适从,更加让二彪子得意嚣张,这样一关灯,什么也看不见,却是让金玲找到一种安全感,这是金玲第一次背叛自己男人与别的男人做这种事,她的心里肯定是很紧张的,对于她这种比较传统的女人来说,心理压力也是比较大的,亮着灯给她巨大的压力,关了灯却是让她顿时找到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喂,金玲嫂子,你关灯干什么啊,这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啊?”二彪子自然是不想关着灯的,对于他而言,看着女人一声白肉玩更有感觉,更有兴趣,关了灯,啥也看不见,女人长什么样都看不见,玩起来却是少了不少乐趣。
也许是关了灯让金玲找到了自信,听见二彪子这样一说,金玲吃吃笑道:“谁让你老捉弄人家的,哼,让你玩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玩不玩,不玩我穿裤子了。”
二彪子愕然,却也不好露出他男人的霸道,一方面这个金玲还不是他的女人,另一方面这个金玲给他的感觉非常好,人家是一个正经的女人,不是如古彩霞、许香云那样可以随意玩弄的女人,别看二彪子性格上很彪,但是凡是这种一个心眼的人都认一个死理,那就是对待坏人他可以更坏,但是对待好人他却不能太坏了。
金玲就是一个让他很尊敬的女人,对待这样的女人自然不能使强,也不能太坏太邪恶了,所以金玲关了灯,他也无可奈何,只能哼哧着道:“玩,干嘛不玩,白玩谁不玩啊!”
得,一个说话随便,一个接话也是随便,金玲是起了报复之心,二彪子却是起了不白不之心,黑灯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