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张碧奴继续搓洗着身子,只是动作显得有点僵硬,少了之前的俐落,也许她意识到铁浪在偷窥,但身为一个双目失明的弱女子,她又能怎么办?
将上半身擦洗了一遍,张碧奴抓着那条毛巾沿着小腹滑向yīn_bù,轻轻搓弄着,发出微弱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煞是诱人。
通常,yòu_nǚ、少女很少会去触摸自己的私处,而像张碧奴这种熟透了的熟妇就很喜欢用手去触摸自己的私处,从中获取极少的满足感,特别是当丈夫已无法满足她们之时。
喘息着,张碧奴脸上红晕更甚,似乎都冒出了香汗。
擦洗完yīn_bù,张碧奴抬起左腿压在木桶边缘,用毛巾擦拭着。
铁浪视线沿着那修长的小腿往大腿根部看去,他的眼睛似乎能穿透水面,看到皇后那朵正裂开呼吸着的淫花。
饥渴难耐的铁浪下体早已搭起帐篷,又不敢胡来,只能用那双充满欲火的眼睛视奸着皇后。
当张碧奴伸出另一条大腿时,铁浪真的受不了了,遂悄悄掏出ròu_bàng,像以前高中时那样一边看八片,一边dǎ_shǒu_qiāng,只是这次的场面实在太火爆了,他还能听到皇后那好像故意勾引他的喘息声。
快速套弄着ròu_bàng,铁浪虎躯一震,jīng_yè飞射而出,全部都溅落在皇后shuāng_rǔ之间。
这是铁浪dǎ_shǒu_qiāng以来第一次如此快熄火,这只能说明皇后实在太有诱惑力广。
「嗯?」
张碧奴摸了摸乳沟,表情有点不自然,遂用毛巾擦拭着洁白柔软的rǔ_fáng,缓缓站起身。
皇后如同出水芙蓉般站在铁浪面前,看着这朵浑身上下散发成熟气息的水芙蓉,铁浪那软下的ròu_bàng又抖了好几下。
张碧奴拧干毛巾,将身子擦干净,走出木桶,一边走向屛风,一边用两只手在前面摸索着,走得非常慢,她深怕自己会撞倒屛风。
性欲渐渐降低的铁浪已悄悄走出屛风,问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杨公子,刚刚你……」
张碧奴欲言又止,道:「没事,我可以自己来。」
成功触碰到屛风,张碧奴的手开始在那儿摸索着,终于抓到那一套专门为自己准备的新衣服。
仔细摸索一番,确定除了长裙之外还有肚兜和亵裤,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要不然她还得将脏掉的肚兜和亵裤拿起来穿。
穿起肚兜、亵裤以及纯白的百褶裙,轻纱在腰际打了一个简单的蝴蝶结,赀得一切妥当之后,她便扶着屛风走出去。
「杨公子,你在哪儿?」
张碧奴怯生生道。
纯白百褶裙略紧,让她的双峰显得更挺拔,腰肢更细,而裙摆那几尾金鱼更是点睛之笔,当裙摆摆动时,金鱼似乎都活了,在那儿嬉戏着。
皓齿朱唇,乌丝洒着点滴水珠,皇后看上去就像一朵出水芙蓉,只是那双永远看不到光明的眼睛成了这朵出水芙蓉的瑕疵。
「杨公子?」
张碧奴又唤了一声。
铁浪这才回过神,忙走过去,道:「我在这。」
扶着皇后坐在床边,铁浪便吩咐小二再打盆水上来,他倒是懒得坐在木桶里洗,只是脱得精光,拿着毛巾上上下下搓着,再换上那套浅蓝色对襟长袍。
着装完毕,铁浪便透过窗户观察着楼下的动静,满满的客人在那儿飮酒吃菜,谈笑风生,铁浪不禁暗骂那个笨蛋师伯,竟然把他们扔在这种龙蛇混杂之地,想走动都很麻烦,可在这里一直待着也不是办法,他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拿来浪费。
思考了一下,铁浪便拉着皇后的手走出去,沿着二楼走廊走到通风的窗户前,揹起皇后跳出窗户,站在屋顶上,正通过周围的建筑物确定着自己的位置,望着位于右方的紫禁城,人已开始在屋顶间奔跑着。
张碧奴则紧紧搂住铁浪的脖子,铁浪那忽上忽下,忽快忽慢,忽跳忽蹲的动作让她倍感不安,却又不希望打搅了铁浪,所以只能像树懒般紧紧贴着铁浪后背,丰乳不断摩擦着铁浪的脊背。
要有速度又要避开街上人潮,铁浪的行进路线并不是直线,而是曲曲折折,花费了好大的劲才看到了揽月轩。
蹲在揽月轩前的屋顶上,铁浪观察着揽月轩的兵力部署,和他第一次来时有很大区别,那时嘉靖派了一队的禁卫军守卫揽月轩,生怕外邦使者出事,而此时揽月轩门前只有两名手持长矛的侍卫。
没多加思考的铁浪从侧面跳入揽月轩,沿着小径走到自己住的房间前,伸手点破窗纸,正欲往里看,一条飞纱打破窗户,从铁浪脸边飞过,差点命中铁浪的脸。
「追悔。」
施黛柔收回轻纱,心中虽喜悦,却没有表现出来,「我听说你越狱了,没想到现在才到这儿。」
进屋,让皇后坐在床边,铁浪便道:「事情不是师姐你想像的那样,其实我是被人劫出来的。」
「嗯?」
「一个世外高手将我打晕搬了出来,我刚刚才醒过来。师姐,我问你,有没有听到珧贵妃的死讯?」
「没有。」
「那你看了捉拿我的告示了吗?上面怎么定我的罪?」
「我都在这儿,所以不清楚。」
「明白了。」
「追悔,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我暂时也不知道,形势对我非常不利,进退两难。」
铁浪叹息道:「只怪我太低估上清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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