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凤边走边想,夫妻之间的那个事,婆媳之间好像没有象她和婆婆之间这样彼此心照不宣的,更没有听说哪个婆婆这样关心儿媳的性生活的。曾经帮助雪凤完成**的那几次情景,时常萦绕在雪凤的记忆中,无法挥之而去。给雪凤带来快乐的同时,也给她的精神载上不小的重负,就这样背负着快乐和负债,和婆婆彼此心照不宣地、和谐地、快乐地生活在一起。也难怪,别人家也没有象自己这样两地分居的,有也没有这样长的,更没有象婆婆这样心怀诸多自怡自乐的那么多令人心旷神怡的小把戏。婆婆关心儿媳的性生活,实则在关心着自己的儿子,这是一种无奈之中的无奈之举。不是嘛?一旦儿媳因为熬不住了,找了野汉子,那不是对不起儿子吗?当妈的在眼皮底下看都看不住,那不是叫人耻笑妈?怎么向儿子交代?那可给邻居们制造了茶余饭后的调剂枯燥生活的味精了。雪凤自己也在想,自己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熬不住的女人,婆婆应该了解自己的性情。婆婆对自己的关心,也不外乎是真的从女人的身心上去关心而已,并没有别的意图。当然,作为女人之间那种同性恋的倾向,雪凤不是没有想到过。可是,和婆婆间的事情,准确地说,婆婆给自己的快乐和饥渴的滋润,是有些不妥当。可是,转念一想,就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不会有别人知道的。况且,婆婆和自己已经把话说到那份上了,不会有更多的疑虑的。饥渴的渴望,让雪凤不会顾及那么多的事情了,这就是当初雪凤不反对也不说答应的情况下,其实,内心还是很渴望的。婆婆对自己动手的那一刻,雪凤没有后悔。
也确如雪凤的想法一样,婆婆的最初的想法,就是感到雪凤与阿成的两地分居,真的对雪凤是一种折磨。自己年轻的时候相似的遭遇,叫雪凤婆婆的心发起善来,不然她不会闹着尴尬去告知雪凤的安慰方式方法,以至于发展到后来自己亲自动手。婆媳之间好是好,但怎么也不会好到母女之间的亲密程度。这也是婆婆迟疑的根本原因,也是雪凤感激婆婆的主要原因。只有母女间的无话不说的事情,搬到婆媳间去说去做,多少会叫彼此心中有些异样的东西。是为以后的疑虑?还是为将来的不测风云?都是,又都不是。心里七上八下地,横七竖八地撂着这个问题。
刚才婆婆对雪凤的一笑,雪凤感到浑身的不自在。好像昨晚上的一幕,被婆婆全程录像了一样。同为女人,深知小别胜新婚的现实状态。那还用明说吗?过来人想都会想得到,而且,更加肆无忌惮,精彩纷呈,撩拨人心。彼此的心照不宣,才是真正的真实的状态。换句话说,谁说谁呀?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想到这,雪凤心中也就兴奋起来,走进仓子,抓些玉米粒,扔进鸡舍。鸡们就你争我夺地啄食起来。
雪凤看着旭日涨红着脸庞,向高处慢慢地升腾着。随着时间的推移,旭日还本出太阳的金黄,象鸡蛋黄了。是的,雪凤被婆婆问的问题弄得也象这旭日一样红了脸庞。当她走出屋里的时候,慢慢地也就还原了原先的黑红的脸色。
看到鸡们啄食完玉米粒,又回过头来去屋里舀了一瓢水,倒进水槽里,鸡们争先恐后地来饮水了。
雪凤走进柴火垛,抱起一捆玉米秸秆,拿到屋里。她要烧火做早饭了,饭食很简单,昨晚上剩下的鸡肉烩些土豆,把剩饭一热,再煮些玉米小碴子粥,这顿早饭就算完了。
阿成没回家的时候,雪凤好像有干不完的活。只要小宝不吃奶,她就会忙个不停。不知道累吗?不是,感到心灵空虚的缘故。有时阿成妈喊雪凤,别一天忙活个没完。那活要是依着干,没个干完。人又不是机器,就是机器也有停下来上上油,保养保养的时候。雪凤说,待着也是待着.,小宝你看着呢,我又没什么事了,能干点儿是点儿。
可是,今天早晨起床开始,除了喂鸡做饭这些平日里的琐事之后,还真就想不起来干些什么了。人可真怪,怪得有时自己都不可思议。雪凤就又转身回到院子,去看鸡们。她在寻找昨天阿成打鸡时,有没有伤到其它的鸡。这些可都是正在下蛋的鸡呀,要是捎带着打坏几个,那可就白瞎养它的*夫了。
在乡下困二月的时日,全靠鸡们的蛋了。用鸡蛋换些零用钱,换些油盐酱醋什么的。这季节的鸡们就成了农家的小银行了,没多少钱,可也能解燃眉之急。所以,乡下人多习惯于把这种情形形容为:抠鸡**。意思就是说,专等鸡下蛋卖钱花。乡下人总是把一些事情或情形形容得恰当好处又不失通俗的味道,肆意的夸张更是凸显了农村人谨小慎微,爱贪小便宜的巨大反差。表面上表现出来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和老大行为,其实,就怕老婆跟人家跑了。这是最没有颜面的事情;也是最叫人津津乐道讲究你的事情;如此而已,你活在乡间,寡言少语中也只能是矮人三分地窝窝囊囊地活着。人以群居,物以类聚。如此事也。
雪凤望着鸡们悠哉游哉的鸡婆样子,多少放心了。看来,昨天阿成的虎劲打中的是一只正在下蛋的母鸡,其它,只是惊吓而已。过了晌午,如果鸡们还照常下蛋的话,说明只是眼前的。过几天,不下蛋了,就说明给惊吓住了。鸡不下蛋,那可损失不小啊。雪凤心里嘀咕着,把鸡们轰到后院去了。
雪凤看着渐渐升起的太阳,心中涌起了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