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yīn_máo,还流过血珠的毛孔处,竟被划了一道粉色的触痕,闪闪发亮,妖娆异常
……虽是下头美穴张,贝肉娇媚,瞧着淫意非常,但是竟也煞是好看。
「子……嘻嘻……这是做什么?」她减了惧怕心,却是怕痒,忍不住扭了
扭臀胯,却到底不敢躲闪,只好依旧乖乖的挺着小肚子,将自己的要紧蜜处依旧
呈在这里任凭弘昼淫玩,口里却忍不住问一句。
弘昼得意一笑,见她这般可爱光景,奸污归奸污,淫玩归淫玩,倒也跟个长
辈指点晚辈侄女一般,且道:「这是你子的奴才勒克什,做了统领的,从江南
带来的好东西,其实是画画的颜料泥,色泽却和那一般的颜料颇为不同,如月似
云、色泽天然,却都是照着稀奇配方研制,说到底竟然是可以吃的……」
宝琴听得也一愣,忍不住嗅着鼻子闻一闻,果然自己的下体上,那一抹粉红
色指痕,自有一股天然清香。却听弘昼又道:「实在是个稀罕物,一共十二色,
胭脂红、姜末橙、焦糖赭、甜菜绿、柠檬黄、芝麻墨、松子烟、桑葚蓝、樱桃粉、
珍珠白、茶叶青、麦芽金……还有个好名字,叫『风月妍』……」
宝琴虽然年幼,但是大家子教养,又是耳濡目染,心里头最是个锦绣的,忍
不住跟着呢喃一声「风月妍……」未免也赞是好名字。却听弘昼还是道:「这玩
意可金贵了,其实是用来做菜的……那奴才还送了一本菜谱来,什么『茶叶青的
饭糕团子』『粉螃蟹肉馅儿』『姜橙橄榄』之类,真也是头回听说……只是本王
觉着,便是如此吃了,或是作画,也是忒暴殄天物了……今儿才想到,这天下素
轴美卷、玉食珍馐……哪里有我的乖琴儿,十三岁小女孩的身子香甜白洁,最是
难得?……便拿你处子yòu_nǚ身子做个画卷,涂在你身上,作个画儿来赏看,回头
身子用颜料腌的越发香甜了,再奸起来,糟蹋你个缤纷凌乱,却不是好玩?…
…可好?」
要论这宝琴年岁、心性、教养、经历,其实对男女风月之事,已有一知半解。
自入园为奴,早已日夜幻想,知道自己此生难免侍奉人,遭奸受辱,有那难言
之羞。虽不敢多问多思,却也多少知道,无非是有朝一日,自己要分开两条yù_tuǐ,
呈上一条幽泾,用那女儿家最羞耻的缝隙,去迎接人的阳物,好像是要将那条
小缝撑开插入,将自己也摸到过的那片圈状肉膜碾碎了、在里头肆意受用、尽兴
淫欢,然后浇灌汁液,将女儿家最稀罕贞洁处,污染到最脏乱败坏,便是人奸
玩性奴的首要了。此等事体,即是糟蹋凌辱、玷污侵犯,也是云雨受用、造化天
然;只是女儿家受此劫难,竟总是最耻最辱、生不如死,隔夜尚是冰清玉洁、大
家闺秀、珍宝明珠,一旦遭奸,便是万般皆休、成了残花败柳,此生只有依附此
男人做泄欲之玩物了。究竟里头细节,也是懵懂,只是大体如此罢了。今儿已是
咬牙要候着这性奴一关,却听弘昼说这「风月妍」,又是一派
□找回◢板x∷╖∵
「这天下素轴美卷、
玉食珍馐……哪里有我的乖琴儿,十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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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的身子香甜白洁,最是难得?」。
她到底是先天带来的一等雅致的妙人,虽然想到弘昼要如此淫玩自己的身子取乐,
羞的几乎要昏死过去,但是心里头却说不清道不明,觉得颇为fēng_liú惬意,虽然羞
辱,但是亦有一股子甜美泛上她一片丹心……竟还有一等「如此失身,岂非美极
……又得子欢喜」的小小骄傲。
她果然有些胆气,虽然羞,居然含羞忍辱点了点头,挂满泪痕的脸蛋上,努
力露出一丝微笑来,只道:「子说哪里去了……琴儿有什么好不好的。自然是
听凭子摆布玩弄……只是琴儿算的什么好身子好颜色,倒糟蹋了这好东西。另
一则……琴儿怕痒……子别……别光画下头……别处也画画,再奸琴儿,好不
好?」说到最后几个字,竟然已经是媚眼如丝,娇音似铃,身子烫着,眼眶里一
般有泪,却不再是耻泪,简直是化出来的水儿了。
弘昼倒也一笑,想了想道:「也是……直接在你穴儿处画,太激荡难熬了,
倒怕你个丫头耻痒受不得……既如此,便还有一处,最光洁,却也好歹肉儿紧绷,
可画些……先在上头画儿,可惜你自己却瞧不到了……这也就是了」
他说的眉眼乱翻,却原来这宝琴在稻香村里受教,竟然也能听懂,她半日裸
呈,奶儿、穴儿都冲着弘昼,早已经羞的不堪,听到「光洁」、「自己瞧不见」
已经知晓必是自己小臀玉股。此刻巴不得这一声,竟然也不再问,动有小胳膊
支撑着,在弘昼大腿上翻了个身翻过来趴着,做一个小女孩给大人打屁股般的姿
态,趴在弘昼的大腿上,如此一来,甚至任凭弘昼的阳根,直愣愣抵着她的yīn_hù,
却到底是翻了身,可以略略遮羞,不用去瞧弘昼的脸色,口中应道:「那就请
子……先在琴儿的小股儿上……涂画受用。」
弘昼本来见她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