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里以后,每日吃过午膳,宁西就养成了固定窝被窝午睡的习惯。睡上半个时辰再被叫醒,然后悠闲地翻翻书、练练字,还有甜汤能喝,完全是一整个老后的退休生活。
会不会因为如此,这才养了不少肉?宁西又低头看看胸前,伸手捧了捧,还捏了捏。
唔,真软,也有点儿怪怪的感觉。
四爷自被踹开的门板间、大步闯进来的时候,宁西双手一抖,可还没来得及移开。震惊又尴尬的,简直想挖个洞钻地下。
然而四爷只是脚步一顿,紧接著几个大步过来,竟是一把把宁西整个抱起!脚步一转,直直就往危险的内室去了!
于是宁西警戒了,“你干什么?”
四爷没理会宁西的挣动。把人抱到炕床上边,往床里一扔,没等宁西抗拒,整个人跟著上床稳稳压住想要躲开的小格格。而后很精准地一只手抓一只手,牢牢地制住了人。
整串动作简直行云流水!当宁西反应过来时,已是跟四爷眼对著眼、胸贴著胸,下边还、还被四爷给分了腿压住的姿势。……好危险!
宁西吞了吞口水,“怎、怎么回事?”
俯视著人的四爷,表情冷峻凌厉,只说了句,“爷帮你吧。”
牛头不对马嘴的,宁西听懂之前,就见四爷竟低下脑袋,隔著衣服竟就狠狠含住了他一边的樱桃。完全没有准备之下,被这样逗弄,敏.感的异样让宁西不禁低呼出声。
这似乎更刺激了四爷,整个人压的更重,一张嘴执拗地磨著拉扯著宁西那很少乱碰的地方。一股股麻意与不对劲儿,激的宁西忍不住扭动挣扎,“哎!喂!等等……”然而双手被制,脚又踢不到人,竟是半点反抗的能力也无。
不过稍后,宁西很快就被弄得只能细细呜.咽。方才的低呼,似乎提醒了四爷还有一张吵闹的小嘴。紧跟著脑袋一移,狠狠堵住了那总是亲不腻的温热柔软。
凶猛的、炽烈的,四爷霸道地巡视了一圈自己的领地。
当再度放开人,宁西双手正被牢牢地制于头顶、一张小脸已红的不成样。双眼湿润润的,嘴唇肿了一圈,颊边碎发被弄得凌乱,细细喘气也与四爷的同样不平静。
这般只会在自己身.下展现的风情,专属于他的、无法被旁人窥视的,四爷先前因为躁动与不服所生的怒气,逐渐退去。多看了几眼,忍不住又下了嘴。一亲再亲,整个人密密压在宁西身上,一把利剑还卡在人家退间。
终于四爷亲够了,放开了人,他沙哑问道,“还要爷等多久?”
四爷这句话,让被弄得全身热烫,却挣扎无果的宁西顿觉松了口气。他能感觉到,方才四爷似乎是真有种想把他办了的侵略感,可亲著亲著,最后又恢复了平常热情却克制的模样。
只不过,四爷的问题,却又让宁西觉得自己矫情。
毕竟,宁西真不能说,四爷刚才的侵略,只让自己觉得恶心抗拒。心底要诚实一点,他会承认,自己也是兴奋的。可他还是挣扎了,就像不这样、便无法拉住自己那颗被糊住的发热脑袋似的。
可有人说,身体是诚实的。男人对喜欢的对象会硬。或许女人对喜欢的对象就会软了。他对四爷放的线,不知何时已是这般大了。他要否认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是为了避免以后伤心,搞出一套自欺欺人的口嫌体正直?
又或者是,即便得了我的身子,也绝对得不了我的心?
但这又何必?如果这样也拉不住逐渐倾过去的天平,那他便是喜欢了,直到以后四爷真让自己失望了,他也就不会再喜欢了不是?
顺心、自在,本就是他想在这段意外人生里求的生活。自己给自己套一个枷锁又或者限制,而后为了这些辗转反侧、挣扎压抑,那不是宁西的性子。便是日后真的为此伤心,那也是他努力过、精力过了。
就像官司总有许多变数,没人敢保证稳赢。尽力了,剩下就是等待宣判。
“被爷吓到了?”
还愣神的宁西,听见四爷这么问。
可还没想出回答以前,四爷迳自叹道,“也就你了。爷总是让的。”
……算了。哉了就哉了吧。
其实这会儿,四爷也正自我反省著。
在此之前,他确实有一股狠劲想直接把宁西给办了。一劳永逸。
可宁西的挣扎,让四爷一个激灵,醒悟自己竟有那种以为只要睡了这个女人、就能顺利争取到那个位置的想法……这、简直是卑劣又无能已极。
想想先前婢女的不怀好意,对照著小格格方才的懵懂无辜,自己竟还这般欺她。四爷心下有些愧疚,稍后终于爬起身,也一把拉起宁西。见她头发衣服都被自己弄得凌乱,胸前还有一处明显水渍,也是自己弄得,四爷下.身一紧,不自在地清清喉咙,就要唤人给两人更衣。
这时突然想起另一个疑问,四爷也就问了。
“对了,进门那时,你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