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深入,自己屁股也开始往后高高撅起。不用王公子手扶,自己摆着那个姿势,犹如母狗一样。
“看你sāo_huò现在像什么一样,像不像母狗?嗯?”王公子抵住穴口让春艳说起淫话。
春艳起初不愿意这么说,但是花径饥渴空虚,只想要ròu_bàng好好草弄一番,依着王公子大喊大叫。
“春艳是母狗,母狗求着王公子边撅起屁股开始轻轻摇晃乞求的模样。
“你个sāo_huò,你是不是妖女?吸人精血的妖女。”
“春艳是妖女,春艳是只吸男人精血妖女。啊。。。。太深了。。。”春艳也不管说的是什么,只能任由王公子玩弄。
想到这妖女也不是未经人事的,也不用心疼。死命艹弄就是了。王公子不带怜惜的死命chōu_chā,变抽查边用手抽打春艳的娇臀。屁股抽的红彤彤,春艳呀呀直叫,花穴刺激下竟不自主加紧。让王公子泻了出来。
“妈的, 妖精,老子还要爽。”射完一波的王公子,没多久又硬了起来。捉着春艳就往床上去。红帐鸾动,木床也在咿咿呀呀作响,那床上两个人开始啧啧亲嘴,性器大交大合,让人红了眼,让人停不下。
作者有话说,作者君说到做到,虽然只多了一个留言,也怒更三章。笑哭。。。
第二卷 春艳 完h
至此,春艳死了心。听着老鸨的话,安静顺从的接起恩客,一双玉璧千人枕,一双小嘴万人尝。那钱府管事的都不忘去找春艳睡上几觉。透过管事,春艳知道钱亦风现在风头正劲,这辈子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钱亦风,你好狠。春艳一颗眼泪滑过脸庞。
钱亦风这次陪着塞外使节在这城里倒处逛。皇帝安排钱亦风好好伺候使节,定是事事亲身做主。两人逛着逛着就到了这家最大的青楼。钱亦风从没来过这种地方,自是不会进的。但是使节大人非要进去尝尝鲜,便被拉了进去。
春艳和钱亦风见面如此偶然,春艳被老鸨安排伺候这间屋子。进来就和钱亦风眼神撞上。春艳假装不认识般,满脸堆笑的迎上去。那使节在塞外见过都是粗皮的女人,哪里见过这般如水做的女子。指着春艳就要他过来陪酒。春艳早已身经百战,对这种客人自有对付法子。一脸春笑的贴到使节身上,一对jù_rǔ在使节手臂上若有似无的蹭来蹭去。毕竟恩客开心,自己才能开心,也不会那般受折磨。使节心神一荡,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在春艳身上摸来摸去。
钱亦风很震惊,那是她认识的春艳吗?那个在桃花树下翩翩起舞,花瓣飘落肩头的白衣女子吗?怎会如此yín_dàng,如此yín_dàng,怎会自己身下巨物凸显?
钱亦风当初被皇帝临危受命,守御皇城,故而在宫中从未回家过。不晓得家里发生什么事,只知道回去后,钱夫人惶恐可怖对他说,春艳变成桃花仙子飞走了。钱亦风是不信的,但是随着春艳离去后,那钱府的桃花再未开过。让人不得不信,春艳吸食不到精血,飞去了旁的地方。万万没想到,春艳在这里。这里也是,吸食精血的好地方。钱亦风心头苦笑。端起酒杯一杯接一杯的喝起来。
使节大人忍受不住,抱起春艳在腿上开始埋首在她脖颈处亲吻,把那春艳也撩拨的气喘唏嘘。春艳眯着媚眼往那钱亦风看去,钱亦风没有表情,自顾喝酒,自始至终都没有往这边看过。
春艳想着他都忘了,自己那还用记得?认命般和那使节交颈缠绕。使节把春艳亵裤脱掉,自己的亵裤随即一起脱去。两人上衣完好,但是下面却紧紧贴合。塞外男人,旁的本事没有,就拿下面ròu_bàng比中原男子粗上一倍。狰狞之相。让春艳心神一颤。使节不在多做,双手抚摸着春艳背后,但是下面ròu_bàng死死抵住花穴,一寸一寸的推入。
春艳被异物填满,看着旁边坐着钱亦风,不敢大声言语,只能认命般轻咬使节肩膀。在钱亦风看来,两人像是在耳语,似是格外亲密。当下眼色晦暗不明。
巨物一下子低到花心,但是ròu_bàng还有三分之二都在外面,还没进去。春艳吃力的吞下这大巨物,实在吞不下了,想要起身逃脱。被那使节死命按压向下,同时使节腰身一挺,巨棒竟然全部捅了进去。惊的春艳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钱亦风看着两人,那使节肯定又在淫言乱语,他最喜欢调戏女子说出荤话,吓到春艳了吧。钱亦风一边伤神,一边喝着酒,不知不觉只觉得头脑不清,似要倒下。就这么晃荡着,趴在桌上就这么睡着了。
使节看到钱亦风睡着了,便开始扶着春艳腰身,开始上下抽动。春艳在他身上如同骑马一样,起伏不定。这中原女子xiǎo_xué真是紧致,哪怕这个窑里的花娘都这么紧。如果是处子,那不是入不进去。使节这样想着,身下巨物不停,抓住春艳往那花径死死插入。ròu_bàng这么大,刚吞下就已经十分艰难了,哪怕有ài_yè湿润,也经不住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