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紫堇色的小yīn_chún像翅膀般展开,淡红色带着泡沫的ài_yè不停地从那玉口中涌
出,我卷起舌尖,慢慢地吸吮着,就像蜜蜂采蜜一般,正在这时,突然听到珠姐
一声惊叫,我便觉得鼻尖处一阵温热,像是有一股液体pēn_shè出来,本能地闭了眼
睛,脸上却已经全湿了……
“嗯……山狗……”珠姐吓得合紧了双腿,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真是
的……我……”
我一边抬起了头,一脸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这才睁开眼睛,看着珠姐那又
惊又喜的样子,两人对视了几秒钟,突然间却都“卟”地一声笑了出来。
“死山狗……你不赚姐脏吧……”
“哪能呢?”
“嗯……从来没有哪个男的会像你这样……看来也只有你对姐最好……”
我解了裤子,正想来个“浴血奋战”,珠姐却并紧了双腿,摇着头说:“不
行,不行……我知道你对姐好,可这……姐先用嘴帮你……”
珠姐说着便挣扎着身子,让我平躺下来,她一口含住了我那早已硬挺的阴
茎,珠姐的含吮很有特点,并不是一味的地深喉到位,而是不断地改变地刺激
点,从guī_tóu到yīn_jīng根,又吮住了我的那处春袋,接着又将继续下探,一直用舌尖
舔至我的后庭口,那一连串的刺激让我兴奋地不能自己,接下来,珠姐才是重点
进行含吮,她跪伏在床上,上身带动着头部迅速地上下运动着,好一种美妙的快
感,让我的满腔热情倾泄而出……
……
我抱起累得娇喘连连的珠姐,让她靠在枕头上休息,想把她的双手解开,珠
姐却笑着说:“别解……你就捆着姐好了,姐就是死了也值……”
我搂紧了怀里的珠姐,有了片刻的小憩。
“山狗,你这次到姐这儿,多住几天再走吧……”
“姐,我想明天就要回去了。”
“为什么?”珠姐有些不解地问我,“马上就是元旦了,你可以过了年再
走!”
“我,我还是想回景川找点事做。”
“哟,想做事呀,那到姐这儿来好了……”
“我……”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哟,和姐还有啥不好说呀……”
过了一会儿,珠姐看我依然沉默着不肯说话,便笑着把话题叉开。
“山狗,你要是不嫌姐的那儿脏,我下次给你闷个‘血蛋’,让你好好补
补……”
“哦,‘血蛋’是什么呀?”
珠姐笑了笑说:“你要是这两天不走,姐就给你弄,我们青河女人的花样可
多着哩!”
“真的?”我有些好奇。
“姐啥时候会骗你呀!”珠姐笑着继续说,“谁让你是我山狗兄弟,姐啥都
肯为你弄……”
说话间,珠姐突然皱起了眉头,过了一会儿,连声说着不好,让我掀开被子
来看,原来珠姐的经血已经流到了床上。
“讨厌鬼,姐都这样了,你都不嫌我……哎……天底下哪个女人都逃不出你
的手掌心……”又过了一会儿,珠姐说:“山狗,弄得到处都是了,还是把姐解
开吧。”
我这才去把珠姐的双手松了绑,珠姐赶忙从床上起来,迅速在她外衣口袋里
找出一片卫生巾,贴在内裤上,然后穿好。
“山狗,今晚姐怕扫了你的兴,可不能陪你了,我还是帮你找个俊丫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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