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敬轻轻一笑,突然把渐入佳境的李青萝一把抱起,然后让她趴在地上,自己从后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继续操弄。
他望了望脸红红的阮星竹,便道:“阮夫人,你也趴在旁边吧。”
阮星竹羞涩的道:“哪有……哪有这样的!”但却还是听听话话如小母狗般贴着李青萝趴着,把娇艳的花穴对着妖道。
妖道见状,便能命令刚刚高潮过一次的刀白凤也爬过来,以同样的姿势趴着。
三个浑身赤裸各有特色的美艳少妇便像三条母狗般趴在赵志敬的面前。
李青萝是最漂亮的,肌肤雪腻,身材匀称,气质高雅。
阮星竹则因为长在江南渔家,经常下水,皮肤是玫瑰色,健康,柔韧,胸和屁股的弹性都超好。
刀白凤则是皮肤最白,屁股也最大,特别是这样趴着,那挺翘的大屁股晃来晃去,简直是惊心动魄。
妖道操着一个,两手则探到两边,用手指抠弄着其余两个,玩得不亦乐乎。
甘宝宝与秦红棉则也是一丝不挂,轮流在后背用奶子和舌头磨蹭男人的背股,尽心的伺候。
妖道被五个浑身赤裸的美艳熟妇包围着,随意抚摸随意操弄,真是说不出的快活。
把李青萝和阮星竹各自再干出一次高潮后,妖道便拉过段正淳的正牌老婆刀白凤,继续用老汉推车的姿势操弄。
男人的胯部一下一下的撞击在镇南王妃丰满圆硕的大白屁股上,发出交合时特有的啪啪声,速度越干越快,真是把刀白凤操得浑身发软,只能趴在地上,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偏生男人还传音问道:“说,本座与你丈夫的jī_bā谁更粗大?谁操得你这淫妇更爽?”
刀白凤虽然被干得神魂颠倒,但这样的话又如何能说出口,只得拼命的摇头,咿咿呀呀的呻吟着。
“哼,若你不说,本座便把段誉是野种的事当众说出来,看你觉得怎么样才是丢脸!”
“呜呜……呜呜……啊……啊啊……你……你的jī_bā……啊……你的jī_bā比……比淳哥的更粗大……啊啊……干……干得人家更爽……呜呜……让……让我死了吧……呜呜……我……我不想做人了……”
其余四个女人都觉得心头一阵异样,她们不知道赵志敬用传音入密威胁刀白凤,还以为这镇南王妃被操得双晕了头,连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出来了。
只是,只是这女人说得没错,这道士那东西真的比段正淳强太多了!
李青萝和阮星竹淫毒还未完全解除,此时想起刚才被这根大jī_bā插进去搅动的美妙感觉,不禁又是一阵酥痒起来。
此时,刀白凤面色一阵苍白,喃喃的道:“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呜呜……不要……不要……”
过了一阵,赵志敬把jī_bā抽了出来,双手在女人的大屁股上肆意的抚弄起来。
刀白凤面如死灰,突然,她一手探到后面,用手指撑开pì_yǎn,颤声道:“掌教大人,请,请用这里……呜呜……”
“怎么?堂堂镇南王妃竟然想让贫道操你的屁股?哎呀,你这地方镇南王用过没有的?”
“没有……呜呜……我……呜……我后庭还没有旁人碰过……道长……道长请用……”
“贫道不过是想替你解除淫毒,难道你后庭也中春药了?”
“不是……呜呜……我……呜……呜呜呜……”
“好吧……好吧……别哭了……贫道干就是了。”
赵志敬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挺起jī_bā,把大guī_tóu凑到刀白凤的后庭入口处。
李青萝与阮星竹可都是没有开后门的经验,此时也不禁目瞪口呆,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场景。
这么粗的一根ròu_gùn儿,怎么能挤入那紧窄的后庭谷道里面!?
只见男人腰部一挺,沾满了yín_shuǐ的大棒竟一下子捅了进去,刀白凤一声惨叫,然后大口大口的吸着凉气,浑身颤抖不已。
“夫人,觉得很痛么?要不就这样算了?”
听着赵志敬那装出来的关心,刀白凤银牙咬碎,心中又是愤恨又是害怕,忍着pì_yǎn那裂开般的痛楚,颤声道:“不痛……不痛的……请继续……啊啊……”
她目光望向远处晕迷中的儿子,暗道:“誉儿啊誉儿,娘为了你,什么都能忍耐……娘定要看你顺顺利利的接掌大理……”
男人的jī_bā不断挤入,紧窄的pì_yǎn儿被完全撑开,那恶魔般的传音还不断的传入耳际:“好爽的pì_yǎn,段正淳一生fēng_liú,居然连自己婆娘的大屁股都没干过,真是太可惜了。哈哈,便让本座今天替他好好的开发一下,这么诱人的臀儿不操可真的可惜了。”
一边说,一边用手大力捏着这雪白丰润充满弹力的臀肉,直把这迷人的雪臀都捏得发红了。
很快,粗长的ròu_bàng便全部插进了这紧窄高热的菊穴里面,刀白凤张开嘴巴,嗬嗬的喘着气,满头大汗,显然在努力适应后庭被完全撑开的可怕感觉。
妖道只觉得胯下女人的pì_yǎn正因紧张而不断的紧缩,把他的阳根夹得十分舒服。
特别是这女人说到底还是一国王妃,若是段正淳登基后,她可就是大理国的皇后,身份尊贵,操起来自然分外刺激。
“饶了……饶了我……啊啊……要……要裂开了……呜呜……求求你……我……啊啊……我受不住了……你……你要干……就干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