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到妖道耳边,娇喘细细的道:“好痒,人家……人家好想要……”
文泰来走出客栈,面色苍白,他走出门口时明明听到一声细微的女子轻呼,便在那桌子底下传来。
他想到妻子借故外出,顿时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连呼吸都有点不畅。
“难道……难道真的是……冰儿……难道你……”
文泰来拳头紧握,浑身发抖,他因为阳痿,口头上多次让骆冰自己去追求幸福,更提议妻子向赵志敬借种生子。但,但身为男人,事到临头始终是难以接受的。
他极为矛盾,明明曾主动让骆冰亲近赵志敬,但真的确认妻子出轨后,又是愤怒欲狂,既恨自己没用,又恨妻子yín_dàng。
妻子曾想修补彼此的关系,那夜,她光溜溜的爬到自己床上,想让丈夫抱着她一起睡觉。但自己因为阳痿而变得神经质,竟是把妻子一把推下床。
看见妻子伤心欲绝的目光,自己很想去安慰,但,但一看到这白花花的身子,便想起了那道士连操三洞,妻子如痴如醉的大声呻吟的景象……
文泰来咬牙切齿,站了好一阵,但终于是悄然回转,走到刚才的那处房间。
“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好粗的jī_bā……啊啊……用力……用力干冰儿……啊啊……好爽……”
文泰来如遭雷击,真是,真的是自己妻子的声音……
他虎目含泪,死死压抑住撞门进去的冲动,贴到窗户外,悄悄的用指头戳破了一个窗格,往里面望去。
只见自己的爱妻上半身趴在刚才那张桌子上,双腿分开的站着,向后抬起挺翘的臀儿。
而赵志敬则按着她纤细的腰肢,腰部快速前后移动,胯部不停的撞击在女人丰满的臀肉上,正忘情的交合。
“啊……啊啊……插……插得好深……啊……呃……啊啊……呜……干……干死人家了……好……啊啊……好厉害……啊……”
骆冰香汗淋漓,闭着双眸,脸上露出迷醉的表情,那春情勃发的性感模样真是无比的诱人。
“哈哈,文夫人你可真是yín_dàng,叫得这么大声,难道不怕被你夫君听见吗?他可是刚刚才走的啊。”
“我……我不管了……啊啊……人家……人家只要你的大ròu_bàng……啊……快……快用力干……好……好舒服……呜呜……不行了……好……啊啊……xiǎo_xué儿……xiǎo_xué儿要融化了……啊啊……”
窗外的文泰来听着妻子yín_dàng的叫声,还有男女性器快速撞击时那带出的扑哧扑哧水声,知道妻子已经完全沉浸于奸夫的阳根之下。
“可恶!可恶!这般用力,岂不是要把冰儿干坏了!?”文泰来心中堵得慌,却看见妻子竟然踮起了脚尖,让臀儿抬得更高,方便身后的奸夫操得更加顺畅。
而那淫道一边噼噼啪啪的死命chōu_chā,一边还用手指玩弄着妻子的股间,甚至还揉按几下菊花,弄得女体不时泛起兴奋的颤抖。
“哈哈,文夫人,你的后庭好干净,来之前洗过么?”
“嗯……啊啊……嗯……洗过了……啊啊……你……你不是说过想干人家后面么……啊啊……啊……嘻嘻……冰儿……冰儿把屁股洗干净……等你的大jī_bā插进来……啊啊……啊……”
赵志敬早已发现文泰来转回来了,在别人老公面前操他老婆,真是格外刺激。妖道啪啪的打了骆冰的臀儿几下,笑骂道:“好一个yín_dàng的小婊子,若是被你夫君知道,不知他会如何伤心呢。”
骆冰此时已经完全被操爽了,整个思绪都沉浸在xìng_ài的快活里,此时喘着气的道:“现在你才是人家的夫君……啊啊……好……好舒服……大ròu_bàng夫君……啊啊……冰儿……冰儿要到了……啊啊……要高潮了……给我……啊啊……死了……啊啊……”
文泰来听见从骆冰的樱唇吐出“大ròu_bàng夫君”这句话,只觉得眼前一黑,几乎气急攻心晕厥过去。他心中狂骂:“贱人!不要脸的贱人!可恶!啊啊!可恶!”
此时,赵志敬突然把jī_bā抽出,骆冰顿时啊的一声惊呼,连忙道:“呜……别停……继续插啊……呜……别拔出去……啊啊……”
赵志敬jī_bā王上一举,guī_tóu便顶着骆冰的pì_yǎn,一下子就挤了进去。
这性感美人妻的后庭早就被妖道开发过许多次,此时湿淋淋的大jī_bā插进去,也是熟门熟路,调整几下便能chōu_chā起来。
骆冰一声闷哼,但马上就迎合起来,一点都没有反抗。
“嘿嘿,文夫人是喜欢贫道操前面的骚屄,还是操后面的pì_yǎn呢?”
“喜欢,都喜欢……啊啊……只要是你的大ròu_bàng……干人家哪一处都行……啊啊……屁股……屁股好胀……呜呜……啊啊……顶……顶到最里面了……啊啊……夫君……啊……吻……吻冰儿……啊啊……”
只见骆冰被操得神魂颠倒,自己用双手撑起趴在桌子上的身体,回过头去,眼眸里媚光流转,一眨不眨的看着身后的男人。
赵志敬双手环抱着骆冰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一边挺动jī_bā在她后庭里chōu_chā,一边低下头去,便与这美人妻忘情的口舌交缠起来。
窗外的文泰来看见妻子撑起赤裸的身子,雪白坚挺的rǔ_fáng便随着身后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