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可不知道宁中则母女是按照赵志敬的剧本才这么说的,听见这些话语后真是心中一片死寂,简直是不想活了。
此时赵志敬吩咐了一声,岳灵珊便听话的走过来,趴到了母亲的玉背上,让男人可以轮流chā_tā们母女的xiǎo_xué。
只见妖道上下轮流的chōu_chā,母亲那边干几下,女儿那边便干几下,让这对叠罗汉的母女花轮流着发出yín_dàng的呻吟。
突然,宁中则一声尖叫,惊呼道:“插……插错了……啊……不是……不是那个洞……啊啊……”
赵志敬淫笑一声,道:“既然错了,便将错就错吧……喔喔……宁女侠,你的pì_yǎn好紧!”
沾满了母女yín_shuǐ的大棒居然一下插偏,干进了宁中则的肛菊里头,这自然是妖道故意的。
宁中则只觉得后庭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再也没力气支撑住身子,一下子便软了下来,yīn_hù正正的压在令狐冲的脸上,浓密的yīn_máo覆盖着徒弟的嘴巴。
令狐冲只觉得一股奇异的腥味儿从自己师娘的骚屄传来,然后卷曲的黑森林便伴随着啪啪啪的声音在自己口鼻之间摩擦起来。
“天啊……啊啊……哪里……哪里好脏的……呜……痛……不要……不要插后面……啊啊……啊……别……别这样……”
“嘿嘿,宁女侠你虽然是这样说,但下面的yín_shuǐ却一直没有停过,是不是pì_yǎn挨操一样觉得舒服了?哈,你的臀儿好肥美,这样干起来真刺激。”
岳灵珊此时已翻下身来,正蹲在一旁,俏脸煞白的看着大jī_bā在自己娘亲的后庭进出着。
赵志敬又传音吩咐命令,岳灵珊浑身一震,但看了看躺着的令狐冲,便轻轻的点头,然后趴到自己娘亲身旁,翘起屁股,娇声到:“道长,珊儿也要。珊儿……啊……珊儿便是道长的小母狗,身上所有ròu_dòng都是道长的。”
宁中则爱女心切,真的害怕赵志敬去操女儿的屁股,加上现时渐渐适应了一些,便立刻道:“不要!道长你干我一个人就好了……啊啊……顶进去了……啊啊……”
“喔喔……宁女侠,你的pì_yǎn还会夹紧啊,好,好刺激,岳不群没干过你pì_yǎn,实在太浪费了!像你这么yín_dàng的身子早该找男人来开发一下了,哈哈。”
宁中则虽然淫毒发作,但听到赵志敬这样侮辱的话语还是觉得心中一阵气苦,但马上又听到男人严肃的传音入密:“宁女侠,快成功了,请你放下顾忌,尽量表现得yín_dàng一些,千万别前功尽弃!”
她顿时咬咬牙,正要说话,却看见趴在旁边的女儿正掩着小嘴,吃惊的望着自己,不禁大羞,嗔道:“珊儿……啊啊……你……你别看……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岳灵珊却也接到了指示,便问道:“娘,屁……屁股也会这么有感觉么?你……你的样子看上去很舒服啊?”
这句问话倒是她心里面的疑问,明明是那么粗大的一根东西硬生生的挤入小巧的后穴,但自己娘亲似乎很快就适应过来,开始享受快感。后庭明明是用来排泄的地方,难道也会有感觉?
宁中则真是无比尴尬,虽然后面确实传来几分异样的刺激感,但胀痛与屈辱才是最主要的。只是现时却不能真的反抗,反倒是装出无比享受的表情,呻吟着道:“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娘……啊啊……娘也没想到……啊……后面也会这么舒服……啊啊……天啊……啊啊……屁股……屁股要裂开了……啊啊……”
她此时被干得浑身无力,上身勉强用手肘支撑起身子,避免脸蛋压到令狐冲的胯部,下身却是没力气了,随着赵志敬的操弄,整个花房便贴着令狐冲的脸前后摩擦着,大量的yín_shuǐ流出,把自己徒弟的脸弄得粘稠一片。
妖道一边操宁中则,一边探出右手,摸到趴在旁边的岳灵珊下体处,粗糙的手指便在少女的花穴抠挖起来。
“珊儿,你的骚屄里面好多jīng_yè,嘿嘿,若是真的怀上了便麻烦了。”
宁中则心中一惊,若是女儿真的怀孕,那倒是麻烦之极。但马上又想到自己这段日子以来都被nèi_shè了许多次,只怕连自己也是颇为危险。
岳灵珊心中黯然,担忧无比,但却又不敢展露半分,反倒是笑吟吟的道:“道长弄得珊儿那么舒服,珊儿恨不得可以让道长把肚皮弄大呢。”
赵志敬淫笑道:“哈哈,很好。你娘亲的骚屄也被贫道射了好多阳精进去,到时候两母女一起操大肚皮,倒是刺激。只是岳姑娘可以把肚皮赖到令狐少侠头上,宁女侠的却不知如何解释了。”
“啊……啊啊……那……那可以说是爹爹的遗腹子啊……啊啊……”
“没错!哈哈,真是完美解决。到时候你们母女一起挺着肚皮,tuō_guāng衣服,跪在床上摇屁股。为了胎儿安全,贫道就只能辛苦一点,只操你们后面的ròu_dòng,哈哈。”
令狐冲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荒谬,自己记忆中那温柔娴淑、大气端庄的师娘以及娇俏可人、清纯甜美的师妹,此时竟都变成了比勾栏妓女还要下贱的淫妇,简直让他三观崩溃。
心中越是痛苦,但那神奇的感知能力却越发清晰,男人的粗壮阳根撑开女人后庭快速chōu_chā的景象一览无遗。突然,男人一生低吼声传来,然后jī_bā猛地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