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凌波面色惨白,但在李莫愁积威之下,也只好怯怯的走了过来,心中暗道:“可恶!此番叫我过来,岂不就是说要我当她的替死鬼?”
赵志敬一手便把畏畏缩缩的洪凌波拉过来,抱入怀里,双手在她那充满青春气息的白皙身子上乱摸着,笑问道:“你师傅让我操你,你可愿意?”
洪凌波心中呸了一声,暗道:“谁会愿意?李莫愁虽然传我武功,但向来只把我当作奴隶般使唤,并不亲厚。只是,只是怕她冲开被封穴道,反过来杀死这淫道。若我此时不听话,李莫愁为人狠辣,怕是不会放过我。”
洪凌波不禁望了李莫愁一眼,却见师傅正用冰寒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禁心中一凛。
可恶,现在又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知道刚才谁被人玩到大声呻吟,淫叫泄身呢?哼,这道人如此奸恶,你以为你能保得住清白?只不过是分前后罢了。
洪凌波想起眼前这淫道的行事手段,只觉得真是狠辣凌厉,怕是师傅都比不上。
他身为全真弟子,做了这样的恶事,肯定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若他玩腻后决定杀人灭口,那岂非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如果师傅不能反败为胜,那真的只有靠讨好这个淫道才有一线生机。
虽然清白重要,但性命更重要。洪凌波身为江湖儿女,倒是没有寻常妇人那般把贞洁视作比生命更重要的事情,当然,这和她本身十分怕死也有关系。
想明白利害关系,洪凌波暗暗咬牙,现在却是两边都不能得罪。
她先用恭敬的目光看了一眼李莫愁,然后对赵志敬道:“道长,凌波还是黄花闺女,请多怜惜。”
说罢,看了看男人胯下那已经勃起的巨棒,心中不免一片惶然。
但依然道:“道长用凌波的身子满足后,就请放过师尊,求你了。”
李莫愁没想到这个不怎么看得上眼的弟子在这个关键时刻竟然如此卖命,倒是意外之余也有几分感动,概叹自己平常对她不够好。
赵志敬其实对一切都洞若观火,但也不说破,哈哈一笑,双手依然在洪凌波挺翘的臀儿处不断揉捏,大嘴则亲吻着女孩的颈脖及奶子,挑逗着她的yù_wàng。
洪凌波现在下定了决心,倒也是放松了身心,她现在十八岁,身子已经成熟,心中总有对男女之事的幻想,夜里偶尔也会做一些被俊男拥吻的绮梦,只是一直跟随者冷酷的李莫愁,不得不把一切都埋在心底。
赵志敬与年轻英俊是挂不上钩的,但三十多岁并不算老,身材相貌也不算难看,反正是不至於让女人花痴也不至於让女人反感的类型。
但他乃花丛老手,本钱雄厚,技巧出色经验丰富,不到一会,就让洪凌波霞生玉靥,rǔ_tóu硬起,双腿发颤,丝丝淫液开始沿着男人抠弄花房的手指流出,亮晶晶的。
赵志敬得意的问道:“如何?刚才吮了本道爷的大棒那么久,想要操进去了么?哈哈。”
洪凌波第一次被迫帮男人含jī_bā,哪里有什么快感可言,只觉得那热腾腾的的大ròu_bàng呛得她连气都喘不过来,那特有的腥味儿更是让她有点作呕。
只是她也是识时务,呻吟着道:“凌波想……但是又怕……道长下面太大了,人家怕受不了……”
赵志敬见她已经暂时屈服,便拍拍她的屁股,命令道:“趴到你师傅身上去,翘起臀儿,像是母狗那样,让本道爷在后面操你的处子小ròu_dòng。”
洪凌波身子僵了一下,被男人喻为母狗,让素来骄傲的她分外难受,自己,自己竟要以如此羞耻下贱的姿势被夺去清白之身?
她缓缓走着,内心不断挣扎,只希望一辈子都走不到那石床为好。
赵志敬冷哼一声,突然飞起一脚,只踢中洪凌波的臀部,竟把她整个人踢到床上,跌在李莫愁身上。
洪凌波惨叫一声,虽然臀部肉多,赵志敬也没用多少力度,但依然是火辣辣的十分疼痛,接着男人的声音传来:“贱母狗,磨磨蹭蹭的,浪费本道爷的时间。”
洪凌波只觉得一股愤恨填满了胸膛,就像爬起来,也不管生死了,一定要骂个痛快,出了这口恶气。
但是,还没等她爬起,赵志敬已经跟着跳上床去,双手提起她的臀部,分开双腿,硕大的jī_bā对准目标一捅,顿时就破体而入。
洪凌波顿时一声闷哼,身子一软,整个人便又趴了下去,rǔ_fáng对rǔ_fáng的压着李莫愁。
赵志敬双手紧握着洪凌波纤细的腰肢,腰部一点一点的往前送,很快,jī_bā就已经触及了女孩的那层纯洁的象徵。
他哈哈一笑道:“凌波,为自己的少女时做个告别吧!”
洪凌波只觉得下体那隐秘的小洞洞正被男人的ròu_bàng不断的撑开,酸、胀、痛、痒各种感觉纷沓而至,让她也根本分辨不清楚。然后ròu_dòng里猛烈一痛,眼泪又顿时流了下来。
虽然已经下了决心,但真正被干破chù_nǚ膜的那一刻,无穷的悲伤与屈辱依然涌上心头。
我洪凌波,竟失身在一个淫道的手上,还,还是用这母狗一般的下流姿势被破身……呜呜……呜呜呜……
赵志敬jī_bā挺进,在少女的痛哭声中把ròu_bàng全部插入,粗大的棒身把处子ròu_dòng完全撑开,享受着无与伦比的紧迫感。
他一边开始chōu_chā,一边道:“舒服,哈哈,chù_nǚ的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