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大婶移开目光,叹了一口气说道:“那肯定是青姬,青姬的琴艺师承前教主,而她无论是武艺还是琴艺样样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听说她是左护法,可我只见过右护法长星,为什么她很少出现?”
“自从前教主离世后,她便深居简出,右护法不过是个空壳子。”
“那青姬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卿绾托腮,想到青姬死在楚寻寒剑下的场面,她便觉得胸腔好似被人用鞭子抽打,疼的厉害,她为什么会对一个素未谋面女子这样疼惜,卿绾觉得不可思议。
“我只见过她几面,只能说她不适合这个地方,不适合魔教,她太过重情重义。”
“既然这样,为什么前教主还会想把教主之位传给青姬?”
春大婶迷茫的摇摇头:“我也不懂,平心而论,教主的智谋武功均在青姬之上,我也不懂前教主的想法,若他不那么一意孤行,如今也不会身首异处。”
“我听江湖人说,前教主是被楚寻寒毒死的。”
春大婶冷笑,意味深长的说道:“是被毒死的,可在药性发作之前,他砍去了他的四肢,通通当着他的面喂了狗,并把他残破的身躯丢进了荒山野岭,等着毒药发作而死,后来青姬去寻的时候,已经被野兽啃成了一堆烂骨。”
卿绾顿时觉得四肢异常冰冷,她搓搓冻僵的双手,语气迟疑后怕:“那可是他的师傅啊。”
“所以我才会警告你,不要惹教主生气。”
卿绾毫不怀疑的使劲点点头。
回来之后,卿绾脑海里疯狂的被那座破败的别院所占据,她有时能够听到从那残破的窗户纸里面传来的悠扬古琴声,还有一个陌生女子的喃喃低语,在夜里轻轻的踱步声,香炉上升起的淼淼青烟竟然化成了一个模糊女子的背影,卿绾情不自禁的伸手触碰,可那窈窕的背影却残忍的消散在指尖。
她肯定是被人下蛊了,卿绾猜测。
这几日楚寻寒都回来的很晚,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不过每晚的折腾倒是必不可少,一场欢畅淋漓的房事后,楚寻寒pēn_shè过的阳物仍是在卿绾的体内肿胀着,还在湿润的花穴里懒羊羊的缓缓蠕动,延长高潮后的快感。
卿绾搂着他强壮的脖颈,嗓音带着情欲后的沙哑缠绵,她撒娇道:“这几日我好无聊。”
楚寻寒喜欢用自己下身粗硬的毛发去刺激她被撞击后的娇嫩红肿的花穴口,他深深插进花穴口,两颗大大的卵袋与她的花瓣紧紧相贴,被花液打湿的粗硬毛发在花瓣上重重磨蹭着,他有说不出的畅快舒服。
他拦住她光滑的背脊,语气难得温和起来:“你出去走动无聊,在房中呆着也无聊,你可真是难以伺候。”
卿绾椒乳与他健硕的胸肌紧密相贴,她用弹性十足的小白兔挑逗着他两颗涨的发硬的红茱萸:“我很容易满足的,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就好,我保证不过分。”
楚寻寒被情欲色彩沾染的鹰眸深不见底:“你先说。”
“我前些日子去了前教主的小院。”卿绾顿了顿,见他的脸上没有变化,继续大着胆子说道,“我很喜欢那个院子,可是破败很久了,我想把那个院子重新修整一遍可以吗,如果不行就算了。”
楚寻寒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