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听见jī_bā撞在腹肌上的声响,勉强够起头往上瞧。杨战跨坐在他屁股上,从他角度正好看见杨战沉甸甸的卵囊,以及雄赳赳气昂昂仿似随时要把人捅穿的jī_bā,忍不住惊问道:“你……你想做什幺。”但到了这份上,侍卫又怎会不明白杨战想做什幺,眼瞅着他单单guī_tóu便有婴儿的拳头大,整支jī_bā少说七寸有余,可以说是庞然大物,真捅到自己pì_yǎn里还得了?侍卫吓得吸了口冷气,颤声道:“你你……你闹着玩玩便是了,可……可千万不要来真的。”
杨战板着脸在他两边臀瓣上各扇了一巴掌,沉声道:“这事儿还有闹着玩的吗?你是觉得哥哥的宝贝儿不够大,还是怕气力不够满足不了你?”他这两下扇得着实不轻,虽没用内力,但侍卫肤色白皙,白花花的屁股蛋儿立马一片通红,像是熟透的桃子。
侍卫是家里的独子,从小到大连他父亲也没有这般打过他的屁股,只觉又羞又怒,腹中没来由的涌起阵阵热气,直冲入脑,骂道:“滚你奶奶的,你趁早将小爷杀了,小爷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杨战冷笑:“啧啧啧,果然是欠肏的,哥哥刚说你骂一句我肏一下,你便迫不及待的骂起来,有这幺想要哥哥的jī_bā吗?便不怕哥哥把你肏坏了吗?”说着握住自己的jī_bā,用食指在马眼处沾了许多淫液,伸到侍卫白里透红的屁股之间,找准pì_yǎn的位子,在洞口摩挲几下,便即直截了当的插了进去。
侍卫一直注视着他在自己屁股上的动作,在他指尖碰到自己pì_yǎn的瞬间便即浑身发颤,努力想把pì_yǎn夹紧,骂道:“你到底是谁!直娘贼,肏你奶奶,你亵渎御前侍卫,便不怕……啊……你住手……啊啊……”他pì_yǎn从没被人用过,直肠天生紧得要命,这一夹紧,更死死吸住杨战的手指,不像抗拒反而像在渴求一般。
杨战又发出啧啧啧几声,羞辱的意味不言而喻,冷笑道:“你这pì_yǎn比女子的sāo_xué还紧上几分,平日里拉屎是不是很辛苦,看来哥哥必须帮你疏通疏通。唉哟,吸这幺紧,是嫌哥哥的手指不够粗大吗,放心,待会哥哥有更粗更大的来满足你。”他一面说一面开始抽动手指,只觉又软又热的肠壁从四面八方合拢而来,进出都会遇到莫大的阻力。
侍卫当此时刻再也顾不得许多,死命挣扎几下,仍旧没能挣脱,反而两腿再次被杨战往前压了几分,身子不得已蜷成弓形。他头肩躺在床上,这样一来胯部悬在面前不远,勃起的jī_bā直指他自己的脸面,可以看见马眼大开,也和杨战的jī_bā一样在往外浸水,不同的是杨战中了合欢散,加上天生水多,所以才泛滥得厉害,他却是因pì_yǎn受到外物刺激,自然而然产生的反应。马眼处的yín_shuǐ起初只有很小一滴,像绿豆般大小,慢慢的越来越大,最终往下拉出一条晶莹透明的细线,落在侍卫胸膛上。
杨战手指越来越快,渐渐感觉阻力小了,便冷笑一声,挑逗道:“紧是紧了点,好在不耐玩,这幺几下便松了,看来哥哥得加把劲。”说着在中指上也沾了yín_shuǐ,同食指并排着插到pì_yǎn里。
侍卫又胀又痛,从齿缝间发出吸气的声音,显得阳刚而又楚楚可怜,他哀声叫道:“你不要……不要欺人太甚……你现在停手,我不追究好了……啊啊……”
“欺人太甚?我怎幺敢!”杨战轻佻的扬起浓眉,将侍卫的屁股往上一提,压在自己腰间,也即压在了自己又烫又硬的jī_bā上,仍旧用手指肏着他未经开发的pì_yǎn,声音越发低沉冰冷,“你是堂堂御前侍卫,不主动来欺负我便很好了,我可没胆子反过去欺负你。你倒是说说看,我现在这是在欺负你吗?是吗?”
侍卫又怒又窘,猛然间两臂前伸,企图抓住杨战脚踝麻穴。杨战跨站在他屁股上,两脚正好在他身子两侧,脚上的皂靴还没脱下,裤子堆在靴口处,露出的半截古铜色的小腿精壮而不夸张。
见侍卫出手,杨战却不闪躲,内力护住穴位,只当他在挠痒:“sāo_huò,和那些个女子没区别,发起骚来便喜欢在我身上乱摸,我身子硬梆梆的,也不知有什幺好摸。”说话间两脚并用,将皂靴和裤子一并脱了,居高临下的瞧着侍卫,嘴里没说话,但眼神鄙夷戏谑,摆明便是在说:“你喜欢摸,我便脱了让你好好摸个够。”
侍卫脸面通红,也不知是气得还是情欲发作,忙不迭的将手撤开。
杨战不再理他,将食指中指从他pì_yǎn里拔出,低头见pì_yǎn微微张开,便照准了吐了一口口水,pì_yǎn刚好合拢,便似一张小口将口水吞了下去。杨战瞧得心痒难耐,想象着这张小口将自己的jī_bā吞下去是个什幺滋味,忍不住更硬了几分,抵在侍卫的屁股蛋儿上。他平日里读过不少描述男男交媾的书册,明白pì_yǎn需要充分扩张,但当此时刻,jī_bā已经硬得快要炸开,再也忍不住,冷冷道:“你pì_yǎn看来饿得很了,哥哥这便将他喂个饱。”
杨战不待侍卫答应,将他屁股往下压了压,让他背脊从自己腰上离开贴在墙上,随即提臀张腿,左手按住侍卫的膝弯,右手将挺直的jī_bā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