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早在杨战瞄准pì_yǎn的时候便已经开始挣扎,不挣扎还得了?他脸面朝上,刚好能看见两人的挣扎处,见杨战单只guī_tóu就和婴儿的拳头差不多,茎身虽说细一点,但也没细多少,整个看起来又直又挺,活脱脱便是杆食人无数的长枪。自己pì_yǎn才多大一点?真要捅进来不出人命才怪。
但侍卫的武功差得太远,又是头下脚上方便挨肏的姿势,挣扎无果,眼睁睁瞧着半个红得发紫的guī_tóu隐没在肛毛中,只觉pì_yǎn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眼见杨战还在往里面捅,只吓得魂飞天外,再顾不得往日的骄傲爽快,险些哭出来,哀声道:“好哥哥,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我成不成。小的……小的出银子请你逛窑子,外边东皇街便有个怡红院,里头的姑娘要多美有多美……比我这皮糙肉厚的汉子强多了。”一面说一面拼命夹紧pì_yǎn,打定主意死也不能让杨战肏进去。
杨战居高临下冷冰冰的瞧着他,语气仍旧冰凉而戏谑,但比之前又多了点暧昧:“哥哥正是喜欢皮糙肉厚的,最好还会点武,耐肏,肏开了更骚。”他半个guī_tóu陷在柔软温暖的肠道中,说话间再也忍不住,用腰力将臀部往下推,让坚挺的guī_tóu一点点破开肠壁,一点点掘开侍卫的处子穴。他能感觉到侍卫在夹紧抗拒自己,但他很享受这个过程,感觉就像当年领兵征战天下,将一切冥顽不灵的敌人踩在脚下。而他现在而要征服的是侍卫的pì_yǎn,要把他肏得服服帖帖,再也离不开自己的大jī_bā。杨战嘴里低沉道:“能感受到哥哥的大jī_bā捅到你pì_yǎn里了吗?现在哥哥帮你开了苞,你就是哥哥的人了。”
侍卫满脸通红,伸出手往前又推又抓,但他头下脚上只能够着杨战的腰部,不够力气将他推开,只得改而抓住他大腿,十指几乎掐进他紧绷的肌肉里。杨战邪邪一笑,坏坏的俯视着侍卫。侍卫两眼通红,索性又再骂开:“杀千刀的淫棍,你全家不得好死。今儿个最好把小爷弄死,但凡给我留了口气,我不杀了你誓不为人。”
杨战正是要他说话分心,感觉pì_yǎn没那幺紧了,健壮的腰身便即往下一沉。他的jī_bā满是yín_shuǐ,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加上早前又将侍卫的pì_yǎn开发到了三个指头的程度,这一沉腰,jī_bā便势如破竹的捅到了最深处。
侍卫的骂声戛然而止,整个人像是僵住了,目呲欲裂的瞪着杨战,嘴里一个劲喘着粗气,竟连惨叫也叫不出来。
杨战只觉柔软的肠道从四面八方合拢,将自己的jī_bā紧紧裹住,爽得从齿缝间吸了口冷气,恨不得立马开始大肏特肏,但顾忌侍卫是雏儿,强行忍着不动,权当是蓄力待发,嘴里道:“小sāo_huò,我肏过的人不少,你里面是最舒服的,你奶奶的,真紧,又柔软,简直便像是女子的嘴和xiǎo_xué合二为一,你奶奶的,还有意夹紧是不是,小心哥哥泄在里面,让你受孕。”
侍卫毕竟是习武之人,很快便忍住了pì_yǎn被kāi_bāo的初痛,主要还是因为杨战没动,给了他缓冲的时间。他回过神听杨战说得yín_dàng,不禁更加羞怒,须知他身为御前侍卫,说话行事代表的是金銮殿里的皇帝,平日里他不羞辱人就很好了,何时受过他人的羞辱?他抬起头迎上杨战鹰隼般的目光,原本想要爹爹奶奶的乱骂,不知为何竟呆住了,只觉面前这人俊朗得不像凡俗中人,表情坏坏的带着点戏谑,眸子里却透着不容反抗的威严。侍卫只觉腹内涌起阵阵热流,胸膛起伏,呼吸越来越快。
杨战不知他在想什幺,却敏锐的察觉到他已挨过初痛,是以扭动腰腹,将guī_tóu在肠道深处搅动,逗道:“你pì_yǎn看起来不大,竟能将哥哥的大jī_bā吞下,真真古怪得紧。”他用的是老树盘根的姿势,jī_bā没法完全肏到pì_yǎn里,留了小半截在外。说着抓起侍卫左手放在交合处,让他摸到留在外面的半截jī_bā。
侍卫只觉指尖像是碰到极烫极硬的铁棍,惊得连忙撤手,随即想到这幺坚硬滚烫的棒子正插在自己pì_yǎn里,不知该怒还是该怕,急得眼圈也红了。
杨战道:“现在别着急哭,待会爽起来有得你哭。”他歪着头瞧着侍卫,像是在打量玩物,说着便缓缓抽动起jī_bā来。他深知刚开始不能操之过急,是以每次只将jī_bā拔出两三寸便慢吞吞的肏进去,偶尔一次拔出多一些,肏回去便更加缓慢,一路左摇右晃,正是‘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的肏逼技术。只是他yín_shuǐ极多,又受到合欢散的影响,没肏几下仍旧泛滥开来,随着chōu_chā动作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侍卫起初痛得死去活来,两手在杨战两腿上乱掐乱抓,但没多久疼痛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肿胀感,便像是憋了好久的屎和尿,再不解决便要shī_jìn。他起初痛得说不出话,这时候忍不住哀求起来:“求……求你拔出去,不要……不要再动了,我想拉屎……想拉尿,啊啊啊……你……你怎幺还加快了……我快忍不住了……”他不说话还好,这一开口,便忍不住断断续续的呻吟起来。
杨战道:“啧啧啧,这便开始叫床了?想拉便拉吧,可不要憋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