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
不!我不吃!绞死我吧!我不要吸毒! 她挣扎起来,被两个看守用力扭
住。背后一只手抓住了她的长长秀发,迫使她扬起头来,两个持毒品的看守一个
过来捏住了她的腮部,迫使她张开了嘴巴,另一个则把那胶丸打开,把里面的毒
粉给她倒在嘴里,然后又灌了她一口水。她无法反抗,毒粉终于被水送入了她的
胃中。
不,我不要吸毒。 她哭了,她就要变成一头母兽,并象畜生一样当众死
去了。
音乐响起,那是带着强烈节奏的欢快的迪斯科舞曲,在以杀人为目的的聚会
上,这音乐是多么不协调。然而,于姗姗同在场的所有人一样,都没有感到任何
不协凋,因为他们要看她狂舞,而她呢,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服药后没有多久,于姗姗的眼睛已经变得迷离,身体开始微微的振颤。当那
音乐刚刚响起,她已经控制不住地扭动起来。
看守用小刀割数了拴住她两手的尼龙带。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在什么地方,
她只想跳舞,跳舞,跳舞!她只想被男人抚摸,被男人?。
她感到身上发热,汗水慢慢从细腻的皮肤中渗了出来。
她大幅度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旁若无人地摇着头,然后便有人向她靠近。
她不知道他们是谁,但知道他们是男人,她希望他们喜欢她,于是便向他们靠近,
让他们解去她的胸罩,让胸前两颗酥软的小乳尽情地摆动。
她躺倒在地上,把两条长腿摆来摆去,让那黑色的三角布片在雪白的肌体上
展露得尽量充分。她那穿着高跟鞋的脚被男人抓住,他们抚摸着她的玉足和大腿,
他们把她的下身分开双腿倒提起来,脱去比基尼,轮流过去舔她那雪白的屁股,
舔她的gāng_mén和yīn_hù,她兴奋地狂喊着,让他们进一步刺激她: ?我!?我呀!
于是他们开始?她。粗大的jī_bā从她的yīn_hù插进去,快速而又深入地狂捣,她
兴奋地喊叫着,继续扭动着腰肢和臻首,淫液自yīn_hù出涌出来,在地上流下了片
片污迹。
他们扶她站起来,让她自己紧紧搂住一个男人,把腿盘在他的腰上,让他一
跳一跳地?她。他们让她一条腿站着,另一条腿朝天立起,形成一条直线,身子
则横过来有男人从后面抱着玩儿弄rǔ_fáng,其他的男人则站着插入她的yīn_hù。
他们让她跪伏在地上,蹶起雪白的屁股,然后从背后?她。
他们把她把尿一样抬起来,一个男人当面chā_tā。
他们把她……
她喊叫着,摇摆着,无数条yáng_jù轮番攻入她的yīn_dào中。她不知疲倦,不知羞
耻,象一头性欲的母兽一样。她放肆地当众撒尿,甚至追上企图逃开的男人,抓
住他们那刚刚射过而变软的东西向自己的下体塞。
于姗姗完了,她哪里还象一个代表正义的女警,哪里还象一个同毒品斗争了
数年的女勇士,哪里还象一个贞洁的少女。从上午十点钟开始,她一直跳到下午
两点多,看守们见药劲儿快过了,便又拿出一粒药。这一次她没有等他们灌,自
己抢过去吃了,然后继续跳,继续追着让男人们?她。
干到下午三、四点钟,于姗姗毫无倦意,嫖客们却开始害怕了,任她摆出怎
样挑逗的姿态,也再没有人敢上去,只是在场边看着她自己在那里狂舞狂扭。
观众累了,纷纷站起来离场而去,只剩下她仍然不停地跳,不停地要还在场
的看守们干她。
六点钟又吃了一粒药,她仍然在跳,丝毫也没有慢下来的意思。
她怎么还能跳? 主持人都感到不可思意。一般情况下,身体再好的人连
续跳上五、六个小时也会累坏的,她怎么就不知道累呢?他们怎么知道,她是在
超极限的状态下训练格斗术的,体质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再给她两颗吧。 主持人说,大家都累了。
于是,两颗yáo_tóu_wán同时落入了于姗姗的胃里。
几分钟后,她更加兴奋地扭摆起来,幅度更大,速度更快,已经嘶哑的嘴里
狂喊着: 我受不了了!我要!快?我呀! 她终于累了,狂笑着倒在地上,一
边抽搐着,一边喊: 快?我呀!快来呀!我要男人!给她用自慰机! 一个
看守取过一支小冲击钻一样的东西,上面装着一只塑胶制成的假yáng_jù。那东西可
比一般人的尺寸大得多,足有汽水瓶子那么粗,近三十公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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