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兄弟们的命都是你的,你也是兄弟们的。不管怎么着,都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刘淮北代表所有兵士说。
阿彩红着脸道:“庄哥你喜欢吃,阿彩以后天天给你做。”说后,一溜烟地跑了。
庄蹻痴痴地望着她。
刘淮北看着庄蹻那样儿,悄悄地往后退,想一走了之,让将军静静地思考。但他刚提起脚步,庄蹻叫住说:“想走?也不把羊角酥放在我这儿了?”
刘淮北猛然醒悟,赶紧将手中的羊角酥放到庄蹻的桌子道:“看,我正在想别的事,把羊角酥的事给忘了。”
“哦,想什么呢?”庄蹻好奇地看着刘准北说,“是不是又想了个法子劝说我呀?”
刘淮北一脸真诚地道:“我跟几个老兵商量了一下,他们一致认为这次出去百艘战船,根本没有必要将军亲自出马。不谦虚地说,只要你指定个领头的,这些老兵都能以一当十用。对这一点,你还不放心?”
庄蹻拍拍刘淮北的肩膀感动地说:“对于你们这些老兵,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只是这是我们西征第一战,而且现在面临的局面又十分危险。作为一个将军,知道战局危险,就必须义无反顾地冲锋在前,哪有把兵士们推向前,而我坐在指挥船上享清闲呢?”他看刘淮北还要说什么,把手一摆制止道,“好,什么也不要说了,钟一统他们已经为我们开了路,我必须带着大家出发了。”
刘淮北走后,庄蹻又专门找到阿彩,交待说:“将有部分兵士和我一起先走,这里留有大多数人,我已经作好安排,但在紧急情况下,你还是作一下主,以免他们乱了阵脚。”
阿彩认真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