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等等,彼特,别在这里……」她马上辨别出身后的人是彼特,带点汗味的独特味道与棕色卷发。
他轻轻咬啮,用舌尖描绘着自己印下的齿痕。
「唔……」经过这几日的疯狂缠绵,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彼特,几乎只要一被他触碰,身体就自然开始因为期待而发烫。
对让娜来说,或许一开始是基于无法宣泄情感的怜悯与同情,和彼特上了床,之后她渐渐喜欢上他在她体内带来的痛楚与愉悦,疯狂的chōu_chā,无法抑制的情感,粗鲁的掠夺。与其疏远她,她更喜欢这样的关系。
他的手从腰往上抚摸,停在她的胸上揉捏,嘴移向她的后颈吸吮。
让娜稍稍皱眉,难耐的扭扭身子。厨房不像仓库,与裁缝店只隔着一道墙,而安菈就在外头,她不觉得养母安菈会乐见自己的儿子与领养的女儿是这种关系「别着样,妈她还在……」
「妳别出声就好。」揉捏胸部的双手已经感受到逐渐硬挺的奶头顶着他的掌心,他的脸埋在她的金发里,继续吸吮肩颈到耳后的每一寸肌肤。
「嗯…….」她的下身隔着裙子感受到他勃起的硬棒子。
他继续在她脖子四处留下吻痕与齿印,一手揉捏着她的胸部,一手解开裤带,掀起她的裙襬与衬裙,棒子顶着她湿滑一片的下体磨蹭。
让娜咬着牙,让自己尽量不要发出声音,害怕被发现的偷情悖德感,在插入的那一瞬间排山倒海而来,棒子在她体内来回的快感,让她几乎忍不住从喉头发出呻吟,每一次不小心溢出口中的声音,都在提醒她不应该继续下去,却又无法拒绝。
他将她的金发拨到一侧,露出她的后颈,上头有好几个他留下的吻痕齿印,他低头,看着退到腰际的厚重裙襬露出她浑圆的屁股,他的棒子捣弄她的肉唇与肉穴,带出比往常更多yín_shuǐ。
「让娜,上次的打样有问题,杜巴利派人过来叫妳去一趟。」安菈的声音从前面的裁缝店传来。
一听到声音,让娜身体一震,她想退开却被彼特抓住,他嵌住她的腰不让她离开。
「彼特!」让娜小声的惊呼,她转头抵住他的胸膛,示意他退出来。
他把她往后拉更贴紧自己,往前顶试图插得更深。
「唔……」让娜软了手,哀求的眼尾露出媚色看向他。
「让娜,我叫妳听见没有,快出来,人家在等妳。」安菈语露不耐,又催促一次。
他扭腰抽干她。
「啊……嗯……彼特…….嗯……拜托……唔…….唔…….别这样……」紧张收缩的xiǎo_xué变得特别敏感,她根本无力阻止他,手软绵无力的抵着他的胸膛,转头看他。
他低着头,看自己的棒子抽chā_tā下体,避开她的眼神。
「彼特……唔…唔…」
她越夹越紧,他知道她要高潮了。原本应该是两人一起迎接的兴奋时刻,他却觉得愤怒、无奈又悲伤。他加快速度,用力的,深刻的,把自己全部情感,注入她的身体里,这是她属于他的另一个证明。他紧抱她喘气「……别去。」
「让娜,妳在哪?我叫妳听见没?」安菈拉开椅子摩擦地板发出声响,踩着木头地板的脚步声靠近厨房「让娜……你们两个在干嘛?」
十四 手帕
两人整好衣衫,一听见声音,匆匆转向来到厨房门口的安菈。让娜满脸通红,两手紧张的压着裙摆,彼特站在她身侧。
「你们两个在厨房干嘛?」安菈不满的皱眉「让娜,我刚叫妳那么多次,为什么都不应一声。」
让娜低下头,刚刚在厨房被彼特chōu_chā,一开口就是呻吟,她根本无法回答。
「算了算了,杜巴利派人来接,马车在门口,妳准备一下赶快过去。」
彼特不满的垂下眼神,发现她身后没系紧的裙绳缝隙。
这几日让娜整天沉浸在与彼特的性事里,几乎忘了杜巴利的舞会邀请函「唔,那个……」『做我的情人,我就教妳,如何取悦男人。』她想起杜巴利的话,可是她现在还需要学吗?如果黎塞留根本只把她当成庞巴杜夫人的替代品来看,她就算取悦男人的技巧再高超,也无法靠近黎塞留公爵一步。被爱总比爱人幸福吧。她想起彼特热情的吻,唇畔不禁发烫。
见让娜犹豫不决,彼特以安菈看不见的角度,将手穿过裙绳缝隙,伸进她的衬裙里,抚摸她的臀部。
「唔……」让娜惊慌的看彼特一眼。
他小声的以只有她听得见的呢喃「说妳不去。」手指威胁似的,沿着臀瓣探进刚被他干肿的肉穴,指尖沾上他刚射进去和她兴奋的液体。
「唔……」让娜咬着下唇,把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