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泽顺着辞小歌的视线看去,“就说晚上在卫生间摔了,双|腿摔折了。”
辞小歌看着从脚趾头一直绑到小腿的绷带,还真是像折了。
“好吧,看来是不能继续跑工厂了,不知道组长什么时候带队回a市。”辞小歌垂着脑袋叹了口气。
殇泽听了这话,忍不住伸手弹了辞小歌一个脑瓜崩,“听你这意思是你组长什么时候回去,你就什么时候回去了?”殇泽真希望辞小歌不要这么敬业,他这个最**oss批准她偷懒还不行嘛。
辞小歌捂着脑门点头,“当然了,不能出去跑场地,还能在宾馆帮着婷姐整理各个工厂的资料啊。”
“整理什么整理,今天就回去!”殇泽难得反对了辞小歌的意见,而且语气坚定。
辞小歌瞪眼,因为之前哭过,眼眶周围还泛着红,眼珠子也是水汪汪的,看着殇泽板着的脸柔化了许多,语气也放缓了,不过对于辞小歌留在这里这件事坚决不撒口。
和殇泽说了半天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辞小歌气闷地推了推殇泽,“行了行了,先让咏君醒过来吧。”他们俩坐着说了这么久,童咏君还在睡着呢。
殇泽点头,刚想解开迷烟的效果,辞小歌想到什么,急忙拉住殇泽的胳膊:“等等!咏君知道昨天的事情了怎么办?”
殇泽揉了揉辞小歌的脑袋:“别担心了,我催眠了她,她不会记得的。对了,还得在她记忆里加入你在厕所里滑倒,她陪你去医院看脚的记忆。”殇泽一边说着一边用精神力构建了一个画面,塞进了童咏君的脑袋中,然后打了个响指,自己则是隐身在了辞小歌身侧。
解除了迷烟效果的童咏君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就从床上蹦了起来,辞小歌跟童咏君打了声招呼,被童咏君忽略了。
惊惶的眼睛在房间里扫视一圈,没看到自己脑海中的景象,童咏君才松了一口气。
辞小歌见童咏君神色不对,关心地问道:“咏君你怎么了?”
童咏君垂下头狠狠地抹了把脸,听见辞小歌的话无力地摆摆手:“没事,做噩梦了。”梦到了什么童咏君并不打算说,那个梦实在太真实,而且她有密集恐惧症,梦里的场景再也不想回想一遍。
听童咏君说做梦了,辞小歌才放下心,刚想说话就听见耳边传来殇泽的声音,“你要相信我的催眠技术。”
辞小歌朝天上翻了个白眼,继续自己刚才没说出口的话:“赶紧去洗漱吧,昨晚上耽误你休息了,现在都八点了。”
随着辞小歌的话,童咏君的脑海中自动浮现出了辞小歌在卫生间滑倒的画面,然后她又送着辞小歌去了医院。低头看向辞小歌的脚,童咏君的眼中难掩担忧:“你的脚还疼吗?”
辞小歌摇头:“不疼了,就是今天怕是不能去那些工厂看情况了。”
童咏君闻言瞪了辞小歌一眼:“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工作,你这个工作狂!不是还有我嘛,再说要是实在不信昨天我们也找到了符合条件的工厂了,担心什么。对了,一会儿快吃午饭的时候我们再去找婷姐,把昨天那家工厂的情况汇报一下。”
辞小歌本来想问童咏君为什么要等到快吃午饭的时候,后来想了一下也就明白了。如果她们一早上过去汇报,那么问题来了,她们今天早上一看就是还没出门的,为什么会有这家工厂的情况呢,很显然是昨天就拿到的信息,那为什么昨晚上不说?
一个领导是不会喜欢自己下面的人有这么多的小心思的。
童咏君洗漱过后,跑下楼买了两份早餐又回到了房间。
殇泽对童咏君的做法倒是很赞成,不过本来对童咏君就存着意见,现在意见更大了。这么聪明,还会照顾人,歌儿会不会喜欢童咏君啊?
如果殇泽敢把这个问题问出口,辞小歌一定会没心眼的回答喜欢。
不喜欢童咏君她还和她做朋友干吗。
一边吃着早饭,两人一边看着电视|聊着天。
童咏君摸了摸自己肩后的纱布,龇牙咧嘴地抱怨着:“夏天真是太讨厌了,虫子这么多。好好地走路也能被虫子咬一口。”
辞小歌有点心虚,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心虚个什么劲儿,随口应了一句,赶紧扯开话题,不让童咏君在这件事上多聊。
聊了几句后,童咏君又看向了辞小歌的伤口:“小歌,要不然你跟婷姐请个假,早点回去吧。我看这里事情也差不多了,你一个伤员在这多不方便啊。”
辞小歌之前还跟殇泽嘴硬,结果刚才上厕所还有童咏君扶着去厕所,现在她也想着自己早点回家好了,要不然在这也是让人分心照顾她。
聊天看电视消磨时间很快,当然如果耳边没有殇泽时不时地吐槽声就更好了。
殇泽不放心辞小歌,一直隐身陪在她身边,每次殇泽一说话辞小歌就下意识地回头看他。结果这个臭不要脸的仗着别人看不见她动不动就偷亲她嘴,好几次童咏君说话,辞小歌都反应慢半拍地才回答上,就是因为被殇泽堵着嘴了。
知道殇泽就在身边,辞小歌偷偷伸手往边上摸,估摸着地方手指一掐一拧,下手是毫不留情。
也不知道掐哪儿了,辞小歌就听见殇泽在耳边闷哼一声,随后耳廓传来一阵******知道什么东西在骚扰自己的耳朵后,辞小歌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下手更狠了,结果换来殇泽更加过分的调|戏。
童咏君跟辞小歌说话呢,等了